刘鹏举还在地上打滚,就算有人拉他也不起来,一副小孩子撒泼的样子。
保镖们一看这不是办法,必须得弄死这个叫秦风的小子,刘大少才会满意。
一个保镖大踏步从秦风走来。
秦风冷着脸纹丝不动,宛如一座沉默的大山。
保镖鄙视的看了看秦风:这个家伙身材谈不上魁梧高大,身上的肌肉看起来也不发达。
比秦风高半个头的保镖有信心轻松击倒对手,然后像上次那样,摁着秦风的头在地上磕出血。
下一秒钟,保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没等保镖走到秦风面前,就被秦风闪电般伸手,一把掐住保镖的喉咙。
秦风的动作,快得让保镖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保镖拼命晃动胳膊拍打秦风的手臂,但秦风的手越收越紧,让保镖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保镖委屈的不行,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群中学生去找人打架,结果遇上纵横黑白两道的大佬,上来就给了中学生一刀子。
对方伸手这么一抓,自己居然没躲开,竟被秦风“偷袭”成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掐着自己的脖子,保镖身上就使不出什么力气,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就在保镖脸色憋得发紫时候,秦风手一松,放开了保镖的脖子。
保镖捂着喉咙,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眼神怨毒的盯着秦风。
“怎么,不服气?”秦风冷笑着勾勾手指头:“不服再来,一起上也没关系。”
保镖确实不服。
先前被秦风抓住脖子,保镖觉得是自己心里大意了。
毕竟,上次自己扭断秦风的胳膊,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在这种心理状态下,自己疏忽大意,被秦风控制了要害……
糅了糅脖子,保镖深吸一口气,二话不说朝秦风的脸上一拳打了过去。
出拳的时候,保镖预备了各种假动作和后续的组合拳,也算计了秦风各种反击的动作。
然而秦风杜绝各种花里胡哨的动作,只是很简单、很迅猛的一脚踹在保镖的腹部。
保镖壮硕的身形腾空而起,他徒劳的伸着胳膊,似乎想要扒拉秦风两下,但他整个身体已经飞了出去。
这一脚,动作和踹刘鹏举一样,但力量却重了十倍。
保镖嗖的一下飞出去五六米,然后重重摔在地毯上,还免费附送七百二十度大翻滚。
胡慧娟傻眼了。
其他两个保镖也傻眼了。
倒在地上又哭又喊的刘鹏举一脸懵偪:这特么什么情况?吊钢丝吗?
过了几秒钟,刘鹏举才反应过来。
身材强壮的保镖,居然被秦风这废物给踹飞了?
“你们是死人啊?!”刘鹏举气急败坏的喊道:“还不动枪?”
一名保镖面红耳赤,他掀开薄款西装,从肋下掏出着一柄黑沉沉的手枪。
看到动了枪,宾客们吓得尖叫着四散奔逃。
那个保镖准备举枪瞄准,却发现秦风的身影消失了!
紧跟着,保镖手掌剧痛,握在手里的枪被人抢走了……
不知何时,秦风瞬间靠近那个保镖,从对方手中夺过手枪。
顺利夺枪的秦风反手出掌,一记手刀切在保镖喉咙上。
保镖脖子里发出“咯儿”一声怪响,捂着脖子满地乱滚,像是快断气的公鸡。
三个保镖秒秒钟倒了两个,剩下的一个,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
这年头也许还有很能打的国术高手,但再能打,也打不过枪械。
而且,一般人在面对枪械的时候,就算有点功夫,也会立刻慌了手脚。
这是人类对于枪械的一种天然恐惧,下意识想要躲避危险。
秦风面对枪械还能如此冷静,说明秦风的实力,比他表现出来的还要更高明!
这个保镖瑟瑟发抖,竟有点面对巨龙的惶恐。
秦风再次说了一个“滚”字。
那个保镖如蒙大赦,他扶着刘鹏举下楼去了。
剩下两个保镖,也互相搀扶着跟出去了。
李诗诗看着丈夫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像在梦中。
不,这不是梦。
刚才的情形,与自己在“梦境”中看到的何其相似。
陌生的丈夫,陌生的眼神,快捷如风的动作,凌厉而毫不留情的攻击。
简直,就像是战神附体一样。
李诗诗很彷徨,又很害怕。
李诗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胡慧娟已经破口大骂起来:“秦风,你这个狗东西,你这一脚踹在刘大公子身上,毁掉的是我们辛辛苦苦维持的公司!”
胡慧娟坐在地上哭嚎起来:“刘鹏举回去以后,肯定会把我们公司往绝路上赶啊。可怜跃飞辛辛苦苦经营公司三十年,竟然毁在你这个败家子手上,呜呜呜,我不活了啊我!”
秦风微笑着摇摇头:“妈,放心吧,弘大制药会渡过难关的!”
胡慧娟从地上跳起来,指着秦风的鼻子骂道:“会渡过难关?怎么度过?凭你一句话就渡过难关吗?”
秦风苦笑,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然后轻声问道:“还没到吗?”
电话里传来郑善郁闷的声音:“秦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外面大堵车,我们正踩着共享单车往这边赶呢。”
秦风也很郁闷。
本来秦风嘱咐郑善准时准点送达礼物,给李跃飞一个惊喜。
结果郑善想掐时间的功夫,却遇上了市内大堵车……
又过了几分钟,满头大汗的郑善捧着一个盒子跑了进来。
秦风接过盒子,双手递给李诗诗:“这是我给爸准备的礼物,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