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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从行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见沉遥正抱着一只布偶猫,安安静静地坐在地毯上。
    尽管谢老爷子在她们母女俩回到谢家时就已经让沉遥改名,但大家也习惯了叫她之前的名字,毕竟从心里来讲,大部分谢家人是不认她的,于是这么多年来她们在谢家的存在感一直不高,只有谢从行对这个外甥女格外照顾几分。
    最近沉遥的母亲,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正在忙着相亲再嫁。就算她是谢义的私生女,也不是区区姓沉的能配得上的。于是这个“拖油瓶”,就暂时被谢从行收留了。
    沉遥看到谢从行下来,露出一个纯洁甜美的笑容,“小舅舅。”
    谢从行看着单纯美好的少女起身,一身白裙缓缓绽放,心底的欲念陡然升起,他的喉头不自觉滚了滚,上前把她轻轻搂住,“遥遥。”
    沉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舅舅以前也很喜欢这样抱着她,只不过现在她都十六了,这样好像有点奇怪……
    他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上,手掌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
    更奇怪了,沉遥不解地看向谢从行,可男人只是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吓得她手一抖,怀里的布偶便一股脑跳了下去。
    看见她眼里的惊讶与害怕,谢从行再也忍耐不住心里多年的情愫,吻上了她的唇。
    “唔……”
    沉遥想说什么,但却被他堵住了嘴,柔软的唇肉相互摩擦,让她大脑一瞬间宕机,舌头就在猝不及防间伸了进来。
    “嗯……”
    湿热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捉住了她的小舌肆意舔弄,唾液彼此交换,水声渍渍,她的脸红的不行,心跳也砰砰乱跳,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并不反感。
    她的默许就是最好的鼓励,谢从行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双手缓缓向上,很快便摸到了她丰盈的胸部,他轻轻揉捏起来,柔软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然而隔着一层内衣总是不太爽利。
    谢从行松开她,把她放倒在柔软的毯子上,伸手去解她的裙子。
    沉遥脑袋已经晕成浆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好像失了智,他要做什么她都毫无抵抗力。
    很快他就把她剥光,洁白优美的胴体让他忘记了呼吸,她被他灼热直白的视线看得羞涩不已,徒劳地用手挡住关键部位,又被他拿开。
    “小舅舅……”
    她潋滟的眸子不安地望着他,谢从行缓缓揉捏着她的乳房,带着安抚的笑容,“没事的,别害怕,舅舅不会伤你的。”
    他低头亲吻她的乳尖,再把它含入嘴里,吮吸舔舐,她又惊又羞,可身体又感到莫名的刺激和舒服,她难耐地扭了扭了身子,被他掐住了腰,动弹不了。
    “嗯啊……”
    发出这种浪荡的呻吟,她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但她就是忍不住。
    谢从行正吃她的奶吃得起劲,那只布偶猫跳上了沙发,一双蓝宝石的般的眼睛盯着他们,沉遥被吓了一跳,即使知道它只是只小动物,也仍感到莫名羞耻。
    布偶猫冷漠地看着畜生不如的舅舅猥亵还未成年的外甥女,舔了舔爪子,它只是猫咪而已,小猫咪可什么都做不了。
    谢从行玩弄够了她的双乳,两颗乳头已经变得殷红,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口水,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想要什么却不自知。
    他看了出来,轻笑出声,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棒,问她:“遥遥知道这是什么吗?”
    沉遥看向他的胯间,他握着根巨大的肉棍,脸红心跳得更厉害了,“是舅舅的……阴茎。”
    最后两个字的声音已细若游丝。
    她只在生物课本上见过这玩意儿,但舅舅的东西比书上的更大更好看。
    谢从行心情更好了,把已经滚烫肿胀的龟头抵在了她的腿心处,“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沉遥不知道,一双好奇又害怕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后摇头。
    谢从行很满意,这朵内敛的小白花被他细心呵护了这么多年,不谙世事,纯如白纸,就等着这一刻他亲手来摘下。
    “舅舅在爱你。”他向前一挺,半个龟头塞进了狭窄的花穴。
    太大了……
    沉遥吃痛,忍不住皱了眉头,但又听到舅舅说爱她,心里那股别扭劲儿也就没了。自从回到谢家,妈妈就忙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谢家人不怎么喜欢她,除了这个小舅舅,她能在他身上感受到独属于成年男性的温暖,十分可靠。
    看到她迷惘的神情,他拍拍她的屁股,“怎么,不想要吗?”
    要什么?
    她不知道,只感觉到他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而且还在不断深入,越来越疼。
    “不想要还流了这么多水?”
    她羞恼,早在他吻她的时候,下身就已经开始流出些液体了,每次他摸她的时候都会这样,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敏感的样子。
    长痛不如短痛,他用力插入,直抵花心。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她,第一次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让她不适。
    “啊!小舅舅……”
    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他有些心疼,俯身吻去。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这事快活得很呢。”
    她选择相信他,两人的双手紧紧握住,他在她体内埋了一会儿,紧致的小穴快要把他夹断,他忍不住缓缓动了起来。幸好淫水充足,肉肉相贴摩擦的灼痛很快被另一种酥麻所取代,她狠狠地绞,他狠狠地插,不一会儿就渐入佳境,他都有些惊讶于他们身体上的契合。
    “嗯啊……小舅舅……太深了……”
    她甜美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让他不由自主加快抽插的速度,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湿热泥泞。
    他一边吻她一边摆动着有力的腰,她软的不行,脸颊绯红,吐气如兰,眼里春色盎然,千娇百媚。
    模糊中,他在想,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
    好像是一个冬日,大雪纷飞,那是一年里谢宅最热闹的时候,他听说父亲接回了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外甥女,他没在意。屋里暖气开得很足,对他来说反而太闷,他准备出去抽口烟。她在外面和一群孩子格格不入,干脆回去找妈妈,于是他们在一个拐角处撞了个满怀。最后他没去抽烟,牵着她上了二楼,把她交给姐姐。
    从此这个雪白的身影就闯进了他的视线,后来照拂她、陪伴她、爱上她都是理所当然,尽管这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来说有些变态。
    “呜呜,小舅舅,你轻点……”
    她的讨饶声把他从回忆里惊醒,可他瞧见她的表情,分明是爽的,反而坏心眼地加大了力度。
    “呃啊~受不了了……”
    “呼,受得了,你看你全都吃下去了。”
    他摸摸她因为刺激挺腰而隆起的小腹,情不自禁地按了一下,没想到她反应更激烈了,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别、别啊……我要尿了……”
    他捏住她的花蒂,重重揉捻,给她更多快感,“那就尿出来。”
    “啊!”
    她真的受不了了,身下的开关仿佛因为他一下子打开,水一股脑全喷了出来,洒在他的小腹上,打湿了地毯。
    他笑:“宝贝,你高潮了。”
    “都怪你!”
    她哭出声,当着最爱人的面尿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
    “这不是尿,是你太爽了喷出来的水。”
    高潮后的花穴更加湿热紧致,层层媚肉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使劲肏开这又深又紧的穴,恨不得把她肏死在身下。
    “你爽完了我还没爽呢。”
    “唔,慢点、太深了……哈啊……”
    “叫我什么?”
    “小舅舅……”
    “小舅舅肏得你爽不爽?”
    “嗯~好爽,小舅舅肏得我好爽……啊……”
    她情迷意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很满意,又开始狠狠挞伐。
    别墅的落地窗前铺满了柔软的地毯,一男一女正在忘我地交媾,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赤裸的男女身上,“啪啪啪”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和女孩的呻吟吵醒了快要睡着的布偶猫,它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淫靡的合欢气息,它不理解,毕竟它只是小猫咪。
    沉遥被他生生做到第二次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像无数烟花炸开时的震撼,全身颤抖着又喷出一大股淫液,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谢从行也快要到了,看着外甥女被摧残后的美,做最后的冲刺,她被撞得瑟瑟发抖,哭着求他:“不要了、不要了……”
    攀上高峰,他顶开花心,不再忍耐,释放、射精,灭顶的快感随之到来。
    又浓又多的精液被射进了她的小穴里,液体冲击下,她一阵哆嗦,怔怔地看着他。
    他把她搂在怀里,肉棒仍埋在花穴里没有拔出,以此填补,高潮后莫名的空虚,两人一同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谢从行先回过神来,二十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如此的极乐,这一切都是她带给他的,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沉遥被他吻得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听到他说:“等你满了十八岁,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好不好?”
    她一惊,神思归位。
    就算她再纯洁、再不谙世事,也知道纲常伦理是何物,更别提现在和亲舅舅偷吃了禁果,在外人看来那是乱伦,违背道德、大错特错的。
    可是她就是心甘情愿,不愿意放手这份他对她的爱。
    她回吻,答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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