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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第二学期的期末考试有些晚,等沉遥忙完才发现已经是七月中旬了。
    谢从行也不遑多让,既要改卷登分,又要忙着院里的审核和续签,于是让沉遥先回老家待一个月,等他这边都搞定了再来陪她。
    沉遥回了青城,担心奶奶接受不了她和谢从行这么快的速度,就只告诉奶奶她谈恋爱了,对方人不错,他们已经处了快一年了,等年底时再把他带回来看看。
    “你这丫头,都快一年了才告诉我!”
    “这不是怕您担心嘛,他年龄……呃,有点大。”
    “多大?快说啊!”
    “也就十岁吧……”
    “十岁还不大?你可别被人家骗了!”
    “没有,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老师。”
    “你糊涂啊,怎么能和自己的老师……”
    沉遥没辙了,问谢从行要他的照片,没有的话就只能去学院官网找那张证件照,谢从行听完立马发过来一张照片,大约是登山的时候拍的,画面里的他比现在还要稚嫩一些,尽管笑得不张扬,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属于年轻人的朝气。
    奶奶看完直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沉遥只好作罢,看来谢从行只能等过年时自己来刷好感了,她帮不上忙。
    谢从行对此无知无觉,甚至还抽空参加了盛南的婚礼,规模盛大,几乎整个学院的同事都来了,甚至还有以前的同学和学生,免不了应酬几句。
    盛南几乎是带着炫耀的语气问:“师兄啊,我和依依这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你什么时候结婚?”
    被踩了痛处的谢从行冷冷一笑:“祝你们早生贵子。”
    盛夏的七月在躁动中度过,沉遥刚回到A市,谢从行就开始收拾东西,说要带她去看流星雨。
    沉遥还没见过这种东西,问:“流星雨不是可遇不可求吗?”
    谢从行一脸复杂的看向她:“你电视剧看多了?大部分流星雨有活动周期,每年固定时间都可以看见,这个月正好是英仙座流星雨。”
    “哦……有什么特别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身为北半球叁大流星雨之首,英仙座流星雨对于门外汉来说几乎可以是观测门槛最低的,也是最盛大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沉遥就看着谢从行熟练地打理好背包,据他自己所说,以前为了“追星”去了不少荒无人烟、偏僻崎岖的地方,他也学了一些技能,比如拳击、攀岩、滑雪、潜水、射击、露营……和同伴在没信号的戈壁上吃了七八天的沙子才拍到了满意的照片,在山上被野虫咬后腿肿了一个多月,有时候也会吃泡面吃到吐……
    沉遥听完很担心以后某个长假她会不会突然被通知去野外捞人……
    他们开车离开市区,A市西北有片山,天文台就建在那里,每年也会有大量天文爱好者去观测和驻扎。
    沉遥到的时候才发现谢从行竟然财大气粗地包下了一个山头,来的路上人满为患,结果上了山才发现空无一人,要不是她拿望远镜看到对面满地帐篷,还真以为自己进了深山老林。
    谢从行开始搭帐篷,沉遥帮不上忙,就只好整理东西,把防潮垫铺好,摆上躺椅,顺便喷一些防虫驱蚊的花露水。
    这块山顶的平地视野极好,没有城市灯光的污染,也没有月光的阻挡,能清楚地看到夜空中的星星。正值盛夏,山间的风清凉无比,耳边还有细微的蝉鸣鸟叫,她仿佛能体会到别人所说的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了,大抵是同这样一般的自由自在。
    夜幕早已降临,谢从行正在摆弄着相机,听到她一声惊呼:“看!流星!”
    他抬头,看到夜空中划过一阵流光,沉遥双手合十,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说:“一会儿再许愿吧,现在流星雨还不够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凌晨叁点。”
    沉遥又望了一会儿,脖子都酸了,却只看见几道零星的光芒。
    现在离凌晨叁点还有五六个小时,一直等着确实有些无聊,可她不想在这么好的氛围里玩手机,要不先睡一觉?
    谢从行把延时摄影调好,明早就能得到影片,他看沉遥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坐在躺椅上抱紧了她,告诉她要有耐心。
    “真的无聊?”
    “嗯。”
    “那我们做点别的事?”
    “做什么?”
    他吻住她的唇,“做爱。”
    沉遥睁大了双眼,“在这儿?”
    “野外不是更刺激吗?”他的声音带着蛊惑。
    沉遥从没想过这辈子能和人野战,一时间脑子有些懵,等她反应过来时,谢从行的手已经覆上她胸前了。
    炎热的夏天,她穿的很薄,大手轻松地解开内衣扣,摸了一把柔软富有弹性的奶团,接着又把她的上衣撩起来,山间清爽的风吹来,她忍不住一阵瑟缩,两只颤动的乳尖被他一口叼住,吮吸咬噬,发出渍渍水声。
    “嗯哼……别……”
    他的手又向下,手指摸了她的内裤,稍微拨弄几下花珠,她的腿心就湿润不已。
    “你不想吗?”
    沉遥红着脸,双腿夹紧了他作乱的双手,“那边还有人!”
    既然她能通过望远镜看到对面的人,那说不定就会有人无意中看到他们。
    她这副害羞的模样谢从行倒是很久没看见了,一时有些愉悦,他把她抱在怀里,可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脱下她的裤子,连内裤都扒了下来,“没关系,天这么黑他们看不到的。”
    他托着她的屁股,坐上了坚硬的性器,沉遥死死埋在他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自己动。”
    这人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沉遥没办法,那么大个东西塞在体内想忽略都忽略不掉,弄得她痒痒的,她只好小幅度套弄起来。
    此时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还完整,就是裤子脱了半截,她骑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揉捏着她的两瓣臀肉,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不同于之前激烈的性爱,这次他们在野外,虽然周围不会有别人路过,但她还是十分紧张,柔嫩的穴肉夹的更紧,轻轻的蹭也能带来无尽快感。
    清风徐来,带走两人额头上的汗液,耳边交织的喘息声也融入自然中的背景音,他轻轻吻着她的唇,温热的唇瓣相互摩挲,双手十指相扣,远远看去像一对恩爱的恋人——如果忽略他们紧紧相连的下半身。
    虽然谢从行试图安慰她,但沉遥还是感到不安,这种不私秘的地方总是让她有种被盯着的错觉,紧张又刺激,穴里面的水流的更多,打湿了两人的裤子,谢从行干脆把裤子全脱了,又不满足她轻轻浅浅的磨蹭,忽然起身。
    他把沉遥放在垫子上,就这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再一次挤了进去,快速有力地抽插。
    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忍不住睁开眼,入目所见之物只有满天繁星和他汗湿的额头。
    不知过了多久,一颗火流星破开夜空,留下璀璨的光芒,她掐紧他的手臂,颤抖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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