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放心的去往果园了,毕竟果园一堆事等着他来处理,现在全村已有绝大多数都将果园承包给他,除了几户像赵彪家的那种老顽固。
有这么多果园,足够将近七八十亩了,只要魏平晚上暗中使用玄灵阵,保管一定会大获丰收,同样结出像自家果园的那种又香又甜的苹果来,那么这个量提供给天悦国际大酒店那是绰绰有余了。
可是有个问题,那就是周紫涵跟他签的合同,他所有的苹果只能专供到她那边,但凡市场上出现了魏平这样的苹果,都得算违约,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所以还真不能种多,种多了浪费不说,极可能还摊上官司。
那么是不是可以考虑,一部份继续苹果,另一部份种上其他的果树呢,比如桔子梨子橙子等等。
就在魏平一边干活,一边想着这些事时,那边张兰花出了村头,向南边急急的走在路上。
魏平没想到的是,他想错了,张兰花去的是杨春兰家,不是李青萍家!
虽然魏平给她提过,他喜欢的人是李青萍,但张兰花怎么可能让自己儿子去娶个寡妇,特别有传言还是个扫把星的新婚就死丈夫的寡妇!
她所说是魏平想要,倒不是说是她看中,她想要的。
杨春兰虽说只过来一次,但杨春兰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段,都没的话来,而她说话待人,温婉和气,一看就是好相处,这样的女孩娶过来,绝对是抱金砖,兴家旺夫,没有第二人能比得上!
关于杨春兰,张兰花也早听说了,她是十里八乡的最美村花,人好心好,也是大学毕业,做的职业还是小学教师,简直各个条件都没得挑!
更何况,两人名字里都有一个兰字,这不就是注定的缘份么?
然而走在半路上,她碰到了一个人,李青萍。
说来,李青萍最近格外忐忑不安。
一方面,她听到了魏平的苹果大获丰收,生意做的极好,她非常替他高兴,另一方面,她则更加自卑,认为自己更加配不上魏平了。
放在以前,听到这些消息,她都要去找魏平,向他祝贺,顺便也看看他的果园里,有没有她能帮得上的。
但现在,她只能在村外的道路上远远的望着魏平家的方向,盼着奇迹会出现,魏平能亲自前来,迎接她为新娘。
魏平说过的,等他安顿好了,便会来接她,娶她做老婆。
只是时过境迁,他还记得他说的这话吗?
结果她在村头没看到魏平,倒是看到一拨又一拨的媒婆往魏家赶,都说魏家要发达,魏平这小子不简单,可不能让他错过的。
她的心更加的辛酸了起来。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张兰花,她认识,那是魏平的母亲。
她心中大喜,她以为张兰花受魏平之托前来给自己和魏平说亲的,她欢喜的迎了过来,就差要直接说出,“我答应,我答应。”
结果张兰花看到她一怔,客气的问道:“青萍啊,你怎么在这里啊,真是太巧,居然碰到了你!”
显然,她不是来找自己的。
李青萍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张兰花碰上自己,只是一个偶然。
她连忙收拾好心思,问道:“阿姨,你这是去哪里,做什么事啊,看你满脸堆笑急匆匆的,好像是大好事。”
听李青萍这么一问,张兰花便将她的事情和盘托了出来。
李青萍听了,心如坠万丈沉渊,她以为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魏平现在发达了,他变了,他不记得之前的话了。
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还在苦苦期盼,怎么可能啊!
你只是一个寡妇,还是被人骂为倒楣透顶的丧门星扫把星,你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张兰花走后,她无限失落,蹲在那里哭了足足半个小时。
她因为自卑心作崇,误会魏平了。
此时的她,哪怕是有一点点勇气,直接跑去找魏平,质问他,魏平便会知道自己与母亲的想法错了,他便能去把母亲喊出来,然后选择李青萍,结为夫妻。
可她没有,她没有去找魏平,而且决定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张兰花继续往杨春兰家走去,虽然她看到李青萍心头怪怪的,因为李青萍一开始看到她那是多欢喜,结果当她说出是去杨春兰家说亲,那张俏脸顿即又冷又暗。
而且她也记起来了,魏平不止一次的向她说过,他喜欢的是李青萍,甚至毫不忌讳的说他们在高中时就好上了。
但是要想把儿子许配给李青萍,张兰花一百个摇头不答应。
实在是张青萍的条件太差了,除了寡妇扫把星,更有她家父母都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十里八乡都知道那可不是好相处,这要是结了亲家那还得了,绝对会将她家房屋吵翻天!
说来,当年张青萍也是不答应出嫁,但是她父母看到了别人给的彩金多礼品重,便一口就答应,结果差点让张青萍一生就此葬送。
好在对方在婚礼上喝了太多的酒,结果在婚宴结束,还没得来与张青萍进洞房,便一命呜呼。
张青萍虽然没损失什么,但这个名声以及宴妇的身份永远背在了身上。
就这样过了没多久,张兰花从杨春兰家说亲返回了。
两人再次的碰到了。
张青萍此时已不对魏平报什么希望,她只是好奇的问道:“阿姨,这亲事说的怎么样?”
张兰花笑嘻嘻的道:“说定了,这日子都选好了黄历,定下来了。”
轰,仿如霹雳炸在张青萍头上。
不过,张青萍依旧强撑着,还对张兰花发出祝贺道:“恭喜啊,魏平这是要幸福死了,你家日子要蒸蒸日上,美满快乐了!”
要知道,她在说这话时,心是多么的痛,多么的辛酸。
但她也知道,那杨春兰可是十里八乡的村花美女,人品家境什么一世都没的挑,而她虽然跟杨春兰认识关系还算不错,但永远是比不上了!
回到家里,她便栽倒在床,不吃不喝,连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