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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真是个求生欲极强的机灵鬼。
    第7章 世子爷开始作死
    镇北王府——
    镇北王顾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和先皇其他血缘亲王不同。
    曾经无数次与先皇出生入死,参与过夺嫡,先皇登基腹背受敌,内忧外患,他处理朝政分不出精力,对抗敌国全靠当时的顾将军夫妇,只可惜一场战役顾夫人落入敌手,遭受不幸,先皇自知亏欠于他良多,给予镇北王封号,手掌生杀大权。
    那时候,顾世子才几岁。
    如今先皇驾崩,朝中人又起了其他心思,小皇帝又怎能独当一面?
    登基之时,亲王云承试图谋反,镇北王以一己之力拔除其党羽,压入大理寺听候发落。
    看过《被反派弄死后我又重生了》原著的云渺松,当初书里除了反派,最佩服的便是他。
    独属于宫中的马车缓缓从街道驶过,稳稳当当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停在镇北王府门前。
    一身白衣的女子掀开车帘,目光落在上方牌匾上,女人长相精致无双,黛眉如画,眼眸漂亮的犹如猫儿,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姐很高贵”的气场。
    然而谁又知道,她内心有多么忐忑呢?
    哎~
    镇北王对朝廷那叫一个忠心不二,可惜有个脱缰的野马儿子不听话,造反和玩一样,回想起原著镇北王因为儿子造反气吐血的场景,她忍不住同情镇北王一秒。
    等等……
    同情个鬼,人家儿子造反,他就是皇帝的老子,再怎么说顾承泽也不会把他怎么样,问题是她的头盖骨……
    嘤~
    她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还是同情同情自己个儿头盖骨吧。
    云渺松仿佛看见自家头盖骨唱“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去远航”
    她:“……”唱得好,下次不许再唱了,脑壳疼。
    纠结几秒,云渺松从马车上下来,白色长袍一掀,她优雅的落地,整理整理“遗容”,余光扫向翠花:“酸菜啊,礼物带上,我们走。”
    翠花:“……”她真不叫酸菜。
    云渺松说完,便迈着猫步走到门口,刚走到守门侍卫面前,她笑容僵硬在脸上。
    [长公主与狗不得入内]九个大字呈现在她眼前……
    “!!!”
    翠花震惊:“公……公主?”
    这这这……
    镇北王府活腻了吗?
    竟然敢把长公主和狗作比较?
    他可知这是污蔑皇室之罪!
    原主当初追求顾世子,那叫一个勤快,镇北王府上的人,都认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守在王府两侧的侍卫们行礼过后把□□交叉,目不斜视道:“长公主且回吧。”
    云渺松:“……”
    造孽,太造孽了。
    翠花见不得自家公主受委屈,大声指责:“长公主身份尊贵,岂容尔等怠慢,这牌子是怎么回事?你们好大的胆子!”
    上次来,还没有这个牌子。
    侍卫面无表情:“这是世子下的决定,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卑职。”
    “你……”
    翠花不平,想要继续辩解,却见长公主殿下抬了抬手,她只好住嘴。
    云渺松扫一眼那牌子问:“这牌子说话可作数?”
    “这……”侍卫们拿不准她什么意思,面面相觑过后道:“自然作数,公主不得入内。”
    “哦?”云渺松忽而勾唇:“你们家世子那么大一只狗在府上,怎么不见赶出来?”
    侍卫一呆。
    众人:“???”
    长公主说啥?
    一大只狗?世子爷?狗?
    每个字都能听懂,可连接咋一起怎么就那么……
    “所以说,这牌子做不得数。”
    云渺松走过去长裙一扫,杵在一旁膝盖高的牌子成功阵亡,她不动声色踩了两脚,微微抬起下巴:“愣着干什么?让开。”
    她胜负欲出来了,士可杀不可辱,那只狗男人竟然敢骂她,她改变主意了。
    今日不管那厮病情严重不严重,都要弄他。
    然而事情并非一个牌子能解决的,主要还是顾承泽的命令,他早就料定,自己生病一事,长公主势必会借着由头来纠缠自己,说什么也要把这糟糕的纠缠扼杀在摇篮中。
    于是,出现了这一幕,侍卫背脊笔直守着,一副“想进王府,就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铺面而来。
    呦呵~
    云渺松一看,在心里竖中指,有本事你们倒是躺下啊,长这么高,她一字马都跨不过去。
    正在气氛凝固之际,一道疑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长公主殿下?”
    侍卫们板着的脸终于有了表情。
    “参见王爷。”
    云渺松藏在广袖下的指尖摩挲了下,缓缓回身。
    和儿子风吹就倒的体格不同,镇北王身材略微魁梧,四十多岁,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细细的皱纹,为他添加上几许成熟,饶是如此,依旧能看出此人年轻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不过……
    顾承泽应该随了母亲,毕竟镇北王再帅气,也没那厮长得天生丽质。
    当确认真实长公主殿下后,镇北王脸色一沉:“怎么回事儿?还不快让公主进去。”
    堂堂公主来了之后,竟然被拦在门口,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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