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受不了嫉妒与欲望交织的公主,终于说出了心理话。
“要什么?”
“要你插我……”说完这句话,公主便放开了矜持,什么脏话恶心话,全倒了出来。
徐锦衣惊掉了下巴,那个高贵无比,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公主,竟然毫无廉耻像个荡妇。
彻底颠覆了她对皇室的训诫,那些刻在骨子里恭顺贤良,全部被打翻。
不知不觉间,徐锦衣的身份发生了转变,她已由高高在上的人上人,转化为奴性心态。
“贱人,你先自己摸,我不同意,不许停,摸的爷高兴,才赐你阳具。”说完,越谦忍挺了挺粗长。
公主伸出舌头就想舔,却被他一把抓住头发,向后拖去。
他看着公主的丑态,哈哈大笑。
金蝶心下急切,恨不能立即将他的鸡巴,插入下体。被他粗暴地对待,却搞得欲加兴奋。
她忙用一只手指剥开微微湿润的阴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深深插入粉洞。
用力抽插,那力道狠不得将阴道捣烂。
随机,她像得不到缓解似的,不断将其余手指伸入,最后竟将整个手掌全插了进去。
水声哗哗,她抽插得越发来劲,檀口不时叫着:“亲亲,相公,夫君,我受不了。”
将军提着枪,毫不客气的一气贯入公主的屁眼,强烈地欲火使她全身发颤,火热的阴液自体内滴下来。
插入阴道的手指狠狠夹在中间,恨不能融为一体。
“你这母猪,果然是久经人事的,我初捅书雪的菊花,她险些疼死,可你的,好似门扇。”
他一边说一边用巨掌不停地扇动公主雪白的双臀,公主被抽得直晃,嘴里却着很爽。
越谦忍套弄了几下,只觉宽敞,毫无兴味,想不到公主就连这里,也是玩久了的。
将军不耐烦地抽出鸡巴,也觉好笑:“等着,我一会儿用拳头捣烂你,我先把书雪这小浪蹄子收拾完。”
徐锦衣在窗外,也升起了情欲,她身边的两位姑娘早互相搂着腰身,亲在一处。
可看到越谦忍抽出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有些恶心。
这是一根被两个女人共享的物事儿。
她在心头念叨着,有朝一日落入他手中,也绝不会让他碰的。
虽然皇上有无数宠妃,可也不会当着两个女人的面,互相猥亵。
太脏了,公主真能忍,那可是当着别的女人面,插入过别的女人阴道。
越谦忍将瘫在床上的书雪拉过来,再次将她的小细腿尽可能扳到最大,让那片幽闭的花园呈现在面前,也呈现在外面叁个姑娘的面前。
那是一处圆而肥美,却精巧的幼女田地。
大小阴唇都是细嫩的软粉色,阴蒂儿极小,好似女孩耳垂,因为刚才被他玩弄,而湿淋淋一片。
稀疏的毛发淡黄色,花穴洞口沾着透明的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书雪,将眼睛睁开。”
书雪摇头。
“你不张开眼,我就把锤子插进去。”
越谦忍的床边,放了一对战场上使用的巨大铁锤,足在小南瓜那么大。
一听此话,书雪吓得急忙睁眼。
越谦忍长得不难看,眼睛很性感,眼神明亮,身上有铁腕汉子般的血性,她一时看痴了。
“你现在就是六公主徐锦衣,我要操翻你,让你臣服。”将军的眼神迷离,将书雪当做心心念念的人。
徐锦书在窗外,呼吸一窒。
这才明白,若是没有魏金麟那道旨意,躺在这里的就是她。
想及此,她不愿再看下去,可身旁的姑娘却将她挤在窗边,想走也走不了。
“看着,书雪,我是怎么玩弄你的,你瞧这小阴蒂,生得多少精致小巧,可比锦衣还是差了些,她可是世间少有的名器,不过,你长大了或许能比得上她。”
越谦忍提起她的腿,将她腰身一扳,大头朝下,提出美丽的阴户凑到面前。
他用力低头,可两人有身量的差距,他弓身有些难受,为了更舒服,他抓住她桃子似的臀部,用力向上一提。
书雪臀高于头,十分难受,却能将自己的阴户看得清清楚楚。
越将军不管不顾,认真端详着那阴户,粉粉嫩嫩的鲍鱼就在嘴边,他粗鲁地提起屁股,低下头张嘴便吸咬,舔吃着圆润的花穴。
书雪被舔得真翻白眼,越谦忍带着青渣的脸,贴着她大腿根部,并用下巴轻扎大腿内侧,直扎得她又哭又笑又淫叫。
金蝶再也忍受不了,一下了扑到了男人身后,将头伸到了他的屁股间,伸出舌头,舔弄着他挺翘的分身,还将两个晃来晃去的袋囊,也含到嘴里。
越谦忍被舔得差点失守,狠狠拍了公主屁股一下,打得五个指印通红,可公主刚才已被打得皮实,还是不管不顾地吸着吮着。
男人无奈,只好将分身再次插入书雪的菊门里:“贱人,继续给老子舔。”
金蝶卖力地将两人交媾的地方舔弄,还来来回回,从前至后。
男人卖力的抽弄,并将一只手,狠狠插入了公主的阴部,用打桩一般的速度,胡乱捣弄。
“贱人,我摸到你的宫口了。”越谦忍说完这句话,公主的阴部就象喷泉一般,喷得叁人满身都是。
越谦忍并不在意,眼睛一直看向窗户的方向。
徐锦衣已经吓得不会动了,这性虐的酷刑,她在父亲的禁书房,偷看的《宫廷秘史》里,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不敢想像,自己若是真落到越谦忍手中,会被怎么对待。
最后,她强忍着害怕,双腿哆嗦地回到了卧房里,这一夜,久久未曾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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