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对上男人冷酷的视线,轻柔地松开贺翡鸢,抽出下身。白色的浓精从少女被的通红的穴口渗出,滴滴答答流到大腿根。
整理好制服,顾昀走出洗手间,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倚着房间外的墙面。
男人会伤害阿鸢吗?
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里的忧虑。
直到里面响起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少女软糯难耐的娇吟,顾昀才落寞地转身离开。
*
柏宴沉神情倨傲地扫过趴在洗手台上被肏的穴口抽动的少女,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让贺翡鸢小逼一紧。
唔,她不想要了。
被内射两次的贺翡鸢此刻餍足慵懒,屄口酸痛无比,她现在只想吃饭睡觉。
柏宴沉踱步走到女孩身后,将她禁锢在怀中。
“呜——”后颈被男人拉起,贺翡鸢被迫仰头。
“好玩吗?”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上你?”
“宝贝真贱。”
薄唇露出讥讽的笑,柏宴沉的脸病态地贴着女孩的雪颈,女孩的身上充满了别的男人的气息。
被柏宴沉揪着后颈的少女努力挣扎,不满地反驳着男人的话:“阿昀长的很好看啊,而且乖乖的,像家里那只害羞呆萌的萨摩耶。”
“嚯,还真是狗。”柏宴沉解开皮带,掏出分身挤入少女混合着精液和穴水的甬道。
“嘶——”贺翡鸢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而且你尺寸的太长了我吃不下,不像阿昀的把小穴撑的刚刚好。”
“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长的好看,操的你舒服。”柏宴沉粗长的肉棒卖力顶弄,擦着贺翡鸢花穴口的阴蒂。“胆子越发大了。”
贺翡鸢的花核被磨的生疼又酥痒:“你不准动他!他现在是我贺家罩着的人了!”
贺家。果然是海城贺家。柏宴沉的狐狸眼里波澜涌动:“才做过一次就是你贺家的人了?那我以后天天插你是不是能当贺家的女婿了?”
“想的美!”
干净高清的镜子里,五官精致俊美的男人将少女在洗手台上日到喷水后,一只手掐住女孩的脸颊,将她的嘴巴分开成 O ”型,另一只手的手指手指粗暴地插进女孩的嘴里,在她的口腔中搅动。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贺翡鸢被迫看着镜子里,小嘴还在被柏哥哥的长指侵犯,舌头有意无意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指,搅动的口水声和肉穴的汁水声重迭。
自己的奶子被顾昀掐的通红,而屁股被漂亮哥哥的大鸡巴顶的一晃一晃,蜜水和精液顺着大腿根蜿蜒,流到大理石洗手台上。
唔,要是来打扫的人看到这一摊摊液体,会不会想到是哪个放荡的骚货在这里被不止一个男人操过呢。
柏宴沉抱着潮吹后的少女从卫生间一路插到餐厅。汁水充沛的骚逼此时已经浅浅适应了男人惊人的尺寸,每次顶弄都戳到子宫口的刺激感让女孩抖着身子贴近男人精壮的腰身。
身体还在享受,大脑却没办法思考。
贺翡鸢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小脸慵懒地埋在男人温热的颈窝。
男人身上………似乎有股血腥味?
或许只是她累出幻觉了。
“漂亮哥哥,我困了。”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不听话的淫荡宝贝就要被大鸡巴狠狠教训。”
餐厅已经被清场,柏宴沉目光扫过已经备好的餐。
他拉开餐凳坐下,少女则跨坐在他身上被鸡巴顶弄的起起伏伏,呻吟声娇软无力,细微如蚊。
贺翡鸢嗓子都叫哑了。
蓝莓汁递到少女嘴边,贺翡鸢咕嘟咕嘟几大口喝完,唇角溢出来的汁水都被男人舔干。
慢条斯理地给贺翡鸢投喂食物,防止女孩呛着,柏宴沉埋在贺翡鸢穴里的肉棒停止了顶弄。
吃饱喝足,女孩已经习惯被鸡巴扩张教训的饥渴小逼旷了许久,此时借着骑乘的姿势开始不安分的上下套弄起来。
“不是不要了?”柏宴沉好笑地看着睡眼朦胧的女孩下意识索取的动作。
“可是没有鸡巴小穴空荡荡的。”
贺翡鸢感觉自己是被肏上瘾了,没有肉棒的顶弄浑身就和有蚂蚁在咬一般痒。
将少女放在长方形餐桌上翻来覆去干了六回,直到射出来的精液都和清水一样,柏宴沉オ罢休。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少女的穴口已经被扩张
开,两片阴唇都被日的合不上,红肿的尻口和花核楚楚可怜。
贺翡鸢瘫软如泥地趴在餐桌上,已经浅浅睡去。
柏宴沉抽出纸巾清理好自己的下身,看着桌上的贺翡鸢。
她的裙子已经被掀到胸部以上,白浊和透明汁水沾满牛奶般光滑洁白的窈窕身体,鼻尖翘挺,红润的小脸神态安静满足,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软软小羊羔,可爱极了。
嗯,小宝贝不说话安静挨肏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一开口就是浪叫和不知羞耻的淫话,让他觉得被操的人是自己。明明才给她开苞不到半天。
看来下次做要准备一个口塞堵住阿鸢的嘴,等想听她浪叫的时候再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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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呼风唤雨的贺家小公主表示:矜持是什么?本小姐不知道。爽就完事了。
作者蜜糖:一物降一物,很快你就会啪啪打脸了(阴险脸)新男主蓄力中~
ps :游轮才开了不到半天,我就想下船了,真的写的一滴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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