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走到案前,气鼓鼓说道:莺莺想看秀女们的答卷。
李琰轻笑一声,招了招手,将她领到身边,抱在腿上。
桌案上摆放着秀女们依照排名叠置的答卷,第一份就是黄月柔的,右下角是她签的名字,右上角有个朱批一字,中间
陛下,这是什么字,我怎么不认识?江莺莺一脸困惑,怎么和黄姑娘在大家面前写的字不一样。
这是草书。不适合莺莺学。他抚摸少女的秀发,柔声道。
好吧。
江莺莺翻过这页,一页页往后翻,感受到差距逐渐拉开,到中间名次只能说中规中矩,再往后就是在比烂了。
她翻到了自己的答卷,右上角写着五十,她原本是第五十名。
平时她觉得自己书法大有进步,可和前三十名比起来逊色多了,更不用说和前十比。
小姑娘这会儿有点伤心,眼皮薄红。
皇帝从未去过储秀宫和钟粹宫,未曾见过秀女们,也不知道秀女们什么模样,这排名是秉公评断的,唯一偏心的也是偏向她,提入晋升门槛。ⅬIαoγùχs.⒞oⅿ(liaoyuxs.com)
江莺莺想着自己苦练三年,走后门才能晋升,一时间伤心落泪,伏在皇帝胸口抽泣。
李琰笑了笑,说道:这不怪莺莺,应当怪莺莺的师傅。那个张夫子,就是一届乡野书生,他写得就不好,还出来好为人师,误人子弟,耽误我们莺莺。若是莺莺师从朕,不肖三年,早将她们比下去。
呜呜呜夫子,是好的江莺莺哭着还不忘维护夫子。
李琰脸色难看了几分,恶狠狠道:好什么好。
呜呜呜小姑娘哭个不停。
皇帝拍了拍她后背,给她顺气,劝道:莺莺何必介怀。朕又不看重这个。
不给她排名高,一来不希望她殿选前太过惹眼,二来他讨厌张夫子教出来的字。
江莺莺在他怀里,嗓音沙哑委屈道:莺莺,很努力了呜呜三年来一直很努力了,呜呜
感觉好像是自己苦学三载的才艺,终于有机会站上擂台比试,却发现自己比不过别人,满是挫败感。
李琰听她这么说,心尖瞬间酸软,好似胸口被人打了一拳。
皇帝翻到二十来名的答卷,朱笔在几份答卷上分别圈了几个字,说道:朕又看了看,这些字都未处理好,排名高估了。
小姑娘含着泪,扑哧一声笑出来,争过他手里的笔杆子,丢到一旁。
陛下,应当公平咳咳咳她哭着咳嗽起来。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捏捏她的小脸蛋,沉声道:莺莺可真难哄。
小姑娘抬头,认真地看向他道:陛下愿意教我写字吗?她看过他的字,比任何一本字帖都好看。
莺莺想学,朕自然教你。皇帝给她擦了擦脸,总算哄好了。
谢谢陛下。她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必谢,莺莺记得交课费就行。
课费?小姑娘猛得挣开他,瞠目结实道。皇帝富有四海,还图她课费?
李琰认真地点了点头,伸手去解她裙子,道:朕与莺莺关系非同一般,课费可以用别的方式交,莺莺给朕尝些甜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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