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容侯秽乱后宫以及行刺皇上一事您打算如何定夺?”
众大臣个个瞪大眼:好家伙,这还没完了?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这是不把容侯整死不罢休了?
容侯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得罪宁王了,至于他这么往死里整?
容侯一派的大臣也是慌得一批,纷纷看向容轩。
容轩也是气得发抖, 前一个还没完呢又来一个,这宁王是非把他弄死不可吧?
容轩自然不可能干愣着不辩解。
“皇上!”
“切莫听信宁王一人所言,老臣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先帝对不起皇上的事,这都是宁王的捏造之词!”
“请皇上明察,还老臣一个公道!”
容轩言辞恳切,情绪激动, 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
倒是跟随宁王的几个大臣,从堂上王爷的态度看来是和容侯撕破脸, 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他们自然也要遵循王爷的脚步。
于是乎,纷纷站出来指责容轩。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宁王的话不无道理,无风不起浪,若容侯没有做过,怎会有此谣言?”
“微臣也听闻容侯和太后曾是旧识,容侯还曾和太后有过婚约,只是后来太后入了宫,难保容侯不是因爱生恨。”
“容侯一向对皇上不满,许是早有怨言,买通宫女携私报复行刺也有可能。”
“臣听闻容世子喜欢听戏,还曾和扮演太子的戏子借太子蟒袍穿,甚至还夸赞太子蟒袍比不上龙袍好,若心里没想,怎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容侯其心可诛啊……”
“狼之野心,昭然若揭!”
……
听着几个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的泼脏水,容轩脸色铁青, 额角青筋暴起,气得大骂。
“一派胡言!”
“全都是无中生有!”
“皇上,微臣觉得容侯做不出来行刺皇上的事。”
说话的是户部侍郎,他是容侯的人,当然不可能任由别人踩容侯。
毕竟他的把柄可在容侯手里,容侯完了,他还能好吗?
“启禀皇上,行刺皇上乃谋逆的大罪,按罪当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试问容侯有什么动机要杀皇上?”
“难道仅凭几句怨言就要谋害皇上?”
另一名大臣也开口:“是啊皇上,刺客一事已查明真凶,此时说真凶是侯爷,难道诸位是觉得皇上判断出了错?”
又一位大臣:“即便容侯和太后有过婚约,也不能说侯爷就与太后有什么,宁王说太后和容侯有染可有证据?若是仅凭几句谣言岂可轻易采信?”
“若是因为一些谣言就胡乱给容侯定罪,未免有强加之责,着实不公,臣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朝中大半的人都纷纷替容轩求情, 元晔脸色很是难看,双手紧握成拳。
倒是没想到容轩竟然拉拢了这么多大臣。
该死!
楼元宝看着底下为容轩求情的大臣们,眉头紧蹙,似乎有些为难。
心中暗暗嘀咕:这老狐狸挺会拉拢人心的,瞧瞧这满朝文武,一半都在替容轩说话。
剩下的一半多是站在宁王那边,真正忠于朝廷忠于他那弟弟的可没几个。
这皇帝当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见皇上迟迟不下定论,众大臣也是忐忑。
“咳咳!”
楼元宝重重咳了几声,起身摆了摆手。
“既然都没有证据,那就退朝吧。”
闻言,众大臣也是愣了。
楼元宝可不管大家什么反应,放下退朝的话,直径下朝走人了。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落在敌方身上,要么趾高气扬、要么冷嘲热讽,互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