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瞅他一眼,翻过身,头埋进枕头里,“有区别么?我也是看明白了,你们俩就是说好一人一天呗。”
“横竖都会回到这张床上,那不如不动。”
见她如此破罐子破摔,展传拓倒是生出几分无奈,“起来,今天不搞那些,出去溜达溜达。”
溜达溜达?欲女真是纳闷极了,昨天焦银川表现十分异常,如今展传拓也脑子抽了?
欲女裹成一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像只毛毛虫,“这可是你说的,别耍赖。”
“你再不起来,我就真反悔了。”展传拓拿出早早备好的衣物,扔给欲女。
昨天又是激情的一天,欲女都没好好穿过衣服。
欲女旁若无人的穿上衣服,床边的展传拓眼睛都看直了。
展传拓,你是愣头青吗?裸体罢了,又不是没见过。展传拓晃晃脑袋,将一切不成熟的想法甩出脑海。
“你看着我干嘛,没看够啊?”欲女正吃着东西,毫无形象,肩带松垮地从肩头滑落,露出的雪白胸脯,上面印满性爱后青紫的痕迹。
展传拓没好气的翻个白眼,“闭嘴吃吧你,小心别噎死。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当展传拓走到门口时,他还特意回头警告欲女,“你敢逃走试试?”
“试试又如何?”欲女擦掉嘴角的奶渍,朝展传拓叫嚣。
展传拓不怒反笑,“呵呵,那就别想下床。”
欲女瞬间变成鹌鹑,毕竟目前自己是被囚禁的对象,二男敌一女,实在没有胜算。
当展传拓与欲女正式出门时,已是傍晚。
原因有二,其一是昨天跟焦银川做的太狠,一觉睡到中午,其二是,展传拓单独出去了几个小时。
反正没有男人在身边发情,欲女就觉得舒畅,可偏偏展传拓回来时还带一个纱巾,死活要自己围上,成了路人关注的对象。
“我说,哪有人会围着这个大纱巾闲逛?”欲女扯了扯围在自己肩上的纱巾,有些无语。
也不知展传拓哪找来的,纱巾层层笼罩,遮挡欲女暴露在外的暧昧痕迹。
展传拓将欲女扯松的纱巾重新围好,“你不就是么?”
“那还不是因为你!”欲女气得踩展传拓一脚。
力是相互的,回弹的力量从欲女脚边逐步震荡到欲女胯间。
“嘶——”欲女低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站着。
展传拓直接将欲女抱起,“那边有个椅子,带你去那边坐着休息吧。”
“昨天磨疼你了吧?毕竟没有套...”展传拓径直将手伸到欲女腿间,隔着衣物轻轻按摩。
欲女赶忙按住他的手,“喂!这里可是外面!”
“那又有什么关系?”展传拓反手抓住欲女手,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欲女无奈,“大哥,感情你不想在房间做,是要在外面打野战是吗?”
就知道这男人左右离不开做爱,早知道就叛逆点,在酒店做好了。
展传拓听了,松开欲女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单纯想跟你出来走走,顺便...”
欲女不屑一笑,打断他的后话,“顺便打个野战?先说好,我可是会大叫的。”
只见展传拓单膝跪在欲女身前,谦卑得像个侍奉公主的骑士,微风吹起,欲女下意识拢拢纱巾。
“你这是,又想闹哪一出?”
展传拓大掌分别覆在欲女的膝盖上,表情严肃,感情真挚,“我爱你。”
远处的天边传来一道霹雳,这是所谓的晴天霹雳,雷得欲女不知道作何表情,“哈?你们做个输精管结扎手术,顺便把你们脑子也给结扎了吗?”
思前想后,欲女觉得,能让这两个性兽安分下来,说一些假大空的爱情论,也就只有结扎了。
原来,男人结扎能变这么乖的啊?愿世上男人都去结扎好吧。
“我没有再跟你开玩笑。”
“我很清醒,也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焦会因为那次事件而萎靡不振,但是我不像他。”
“以为被抛弃,所以消极、颓废。我才不这样做。”
“我会,拼尽全力,哪怕是改变我自己...”展传拓坚定的眼神向欲女袭来。
“我爱你,我了解你。你不想被拘禁,不想被迫。之前,我确实过于强势,可现在,我愿意为你而屈服,以你的意愿优先。”
什么啊,这两个人,一个二个的,都搞起温情人设了?
欲女望着展传拓的脸,思绪万千。
一阵强劲的海风吹过,纱巾飘起,欲女赶忙扯住即将飞走的纱巾一角,回过神时,展传拓的头已经埋进自己腿间。
“这是在外面...”欲女收起纱巾,无奈劝阻。
展传拓扯开欲女的内裤,沙哑的声音从身下传出,“没事,太阳已经落山,别人看不清。”
海水开始涨潮,凶猛的海浪拍打在岸边。
路人乍一听只有海水声,细听会发现有女人在低声呻吟。
“那里疼~”欲女扣着展传拓的脑袋,带着哭腔。
展传拓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腿间,舌尖游动,触碰饱经蹂躏后红肿且发烫的阴瓣,“都肿了,烫烫的。回去给你上点药膏...”
“王八蛋,口口声说要对我好,发起狂来还是这样——嗯~”欲女猛地跌靠在椅背上,泄出一汪淫水。
又疼,又麻,柔软的触感以及火辣感不断从穴口慢慢传导至大脑,欲女轻咬指头,勉强压下喉间呻吟。
展传拓知道她疼,便动作缓慢,像新出生的猫儿一样舔舐,小心舔弄却不肯停下。
轻柔的动作促使欲女愈发地饥渴难耐,身下流出的淫水一汪一汪。
展传拓直接将自己的唇瓣贴合在她的阴瓣之上,舌尖滑进甬道内,喉结快速上下浮动,构成强劲吸力,将欲女的淫水席卷而尽。
要不行了,要叫出来了,感觉要泄出很多来了!极高的浓情麻痹了她的疼痛感,
欲女死死扣住展传拓的脑袋,往自己腿间用力按压,臀部前倾配合展传拓的口交,嘴里含住早被口水浸湿的纱巾,发出隐晦而淫荡的低吟。
展传拓扣住欲女的腰身,使得欲女的双腿高高抬起的那一刹,大量的淫水瞬间涌出,喷入她的口中。
“喝——喝——”展传拓自下而上看着欲女,嘴角还残留几丝银线。
“回去?时间还早...”展传拓伸出舌尖,舔掉嘴角的银丝,向欲女发出询问。
欲女顾不得吐掉口中纱巾,猛地点头。
酒店房间里,两人在床上翻滚、呻吟、喘气,整个房间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通过这几天,欲女跟焦银川、展传拓达成和解。欲女放下过去的委屈,而焦展二人放下他们的强势、献出他们的骄傲,屈服在欲女的身下。
距离假期结束还有五天。
欲女头枕在焦银川的大腿上,穿着浴袍,双腿大敞,底下风光一览无遗。
“张嘴——”焦银川正用签子插一块苹果,招呼欲女张嘴。
欲女应声张嘴,“啊——呜”
展传拓在沙发的边缘,素手抹上药膏,正给欲女红肿不堪的私处上药,手指焉坏地在周围打转,意图勾引欲女。
“嘶——弄疼我了。”欲女一脚踹到展传拓的胸膛,满脸怪罪。
展传拓被这一声娇骂、这一小踹脚勾的,整个身子都酥了,摸着药膏的指头停留在红肿处,依依不舍,“抱歉,我下次不犯了。”
焦银川变得活泼,爱说笑了些,调侃起展传拓,“他不行,就换我来。”
欲女白了焦银川一眼,没管他的手正往自己的浴袍里探。
这两个男人,果真是一点也耐不住。
“嗯~我说,你们俩够了。”欲女抓住展传拓在自己胸前为非作歹的手,双腿夹住展传拓置于自己身下的手,无奈说着。
“这大白天的,又开始发情。”
展传拓厚着脸皮爬上沙发,粗胀的器物对准欲女的穴口,“我的好宝贝,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焦银川揉搓欲女的团子,吹着耳边风,“是啊,这次不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这么坦坦荡荡地在一起了。”
欲女摆摆手,偏过脑袋,“唉,这才刚抹的药膏啊。”
展传拓听出有戏,抬着欲女的腿说,“没事,待会在帮你涂一次。”
“下一次我来。”焦银川冷声说着,但手上的动作还是那么柔情似水。
展传拓撇撇嘴,“啧。”
随后,他大起大落,蛋丸拍打在欲女的阴瓣上,激起欲女痛呼,不由得扣上焦银川的手。
“你轻点。”焦银川皱眉,似在埋怨展传拓的不克制。
抽插之中,欲女与展传拓的结合处飞出白沫,焦银川这才明白,欲女也乐在其中,便不再出声劝慰,大手揉着欲女的团子,暂且舒慰。
“焦,你来吧。”展传拓气喘吁吁,示意换人。
欲女得以能合上腿,朝焦银川怀中靠去,此时的她,脸上早已布满红色,我见犹怜。
“银川,就让我坐进去好么,不想动了~”欲女双眼蓄满春水,声线带着高潮未退的慵懒。
焦银川怎会不答应,小心翼翼地让欲女坐进自己粗胀的器物中,低声嘶吼。
甬道再一次被深深拓开,欲女仰头发出婉转的啼叫,淫水一泻而下。
焦银川吻住欲女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上,他的吻细细麻麻,直至碰到欲女的唇时,才发动猛攻,舌尖强势入驻欲女的口中,掠夺欲女的氧气,施予自己的津液。
“嗯~呜——”欲女抱住焦银川,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展传拓能从她不断泄出的淫水推测到,欲女很爽。
就这样,他们仨一直腻歪到了回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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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现已回归,预计一月中旬完结本文。(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