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便没有前一日热了,从沪城到景湖,一路吹着微风,清清凉凉的,两人在车里吹着风,心情愉悦。
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沉清荷像初次出游的小孩儿一般,她双手上下迭着放在床沿上,眼睛亮亮的,微风肆意吹起她的发梢,像极了她躁动不安的心情。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乳白色连衣裙,轻薄的布料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完整,衬得沉清荷身材姣好。这裙子的领口和袖口是手工编织的蕾丝纹样,一条同色丝带收在她的腰上,显得她身材更为凹凸有致。她今日没有将头发做花样,只是简单地束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慵懒疲倦。
周竞的手指玩弄着沉清荷的头发,她没被束起的碎发被周竞缠在指上,周竞玩得好不开心。
“清荷,你转过头来,我有话和你说。”周竞拽了拽在他手里的碎发,目不斜视。щρó18.©óⅿ(wpo18.com)
沉清荷转身侧耳俯过去,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喜悦:“怎么了?”
周竞扭头含住了沉清荷的耳朵:“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沉清荷立刻便懂了他的意思,她握起拳头轻锤了一下周竞的胸口,不打算回应他的话。
自昨日她嫌自己放荡后,周竞动不动便会和她说些地点要与她共赴情事。没人时她会点头答应,可现下司机还在,她是断然不会点头答应的。
“不喜欢车里的话,我们还可以试试院子里的长椅。”
沉清荷一把捂住周竞的嘴,用眼神和自己的行为让他闭嘴。
“你干嘛!”沉清荷忽然瞪了周竞一眼。
掌心传来一片湿濡,周竞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周竞狡黠一笑,抓起沉清荷的手便开始细细地啄吻。
抵达景湖时已经是正午了,周竞遣走了司机之后便和沉清荷在湖便随意逛了起来。
两人没走几步便有些疲了,加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肚子也有些饿,索性打开从家中带出的食盒吃起饭来。
今日带的都是些点心,中式西式倒是都有,但都不是能饱腹的东西,好在沉清荷胃口小,周竞也不算爱吃甜食,两人没吃几口也便放下了。
景湖很大,若要乘船游湖也需得两个多小时才能游完。湖上的游船不多,也不过两叁艘而已。
周竞伸手拦了艘游船,付了钱命他将船驶进湖心便游走,船夫心领神会地收了钱请二人上船。
甲板上还有些水痕,沉清荷险些滑倒,好在周竞扶稳了她。
这船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进了船舱后却发现可容纳不少人。舱里陈设齐全,方桌上还摆着一迭糕点和一个果盘。
沉清荷牵着周竞坐了下来,一同欣赏着窗外美景。
湖中的荷花大多都只有个花苞,只有零星几朵开了,那些荷叶上还包着露水,颇有意境。
周竞看着湖中含苞待放的荷花,忽然觉得沉清荷的名字倒别有一番风味。
他最初听到沉清荷这名字的时候觉得太素了,既无风情也不娇嫩。如今看来是他俗了,沉清荷的风情与娇嫩从不在名字上体现。
沉清荷扭头便看见周竞嘴角含笑,以为他又想到些淫事情调,于是她试探着问:“你笑什么?莫不是又在想那事了吧……”
周竞的手指插在她的指缝间,“方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名字很好听。”
沉清荷解释道:“父亲希望我能做一个心中有所求之人,他说人生在世,若不追求心之所向,那这数十载人生可能便是白来一趟。”
许多人误会了沉震南给她取名为“清荷”的用意。
他们都觉得沉震南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如同荷花一般圣洁,可在沉震南看来,自己的女儿心中有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娇蛮小姐,所以才给她取名为“清荷”。
只是也不知沉清荷这算不算达成了沉震南的心愿。
她的确有所求,可她所求的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要有一副健康的身躯,能够让她多活些时日。
只是这所求也不知能不能实现。
想到这,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酸:“你呢?你为什么只取了个单字呢?”
周竞看着沉清荷眉心的美人痣,面无表情道:“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可以事事能与人争个高低吧。”
话说至此,沉清荷也便不问了。
周竞的父母很早便走了,若是再提怕是会让人想起伤心事。
“你喜欢荷花么?”沉清荷自问自答,“我很喜欢荷花,可能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一个荷字,所以我偏爱荷花,我每每见到荷花便觉得甚是亲切。
“锦绣银行在十年前还没这般大,那时家里周转不开,差点要把沉宅卖了,我那会儿还求着要我爹在家里造个湖出来给我养荷花。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确年少无知又不懂事,可后来不知为何,我爹见人便吹嘘我乖巧懂事,其实我心虚得很,生怕我爹吹的牛被我给弄破了。”
周竞笑出声:“你儿时原来还想在家里造个湖?”
沉清荷“嗯啊”一声:“我那时是真不知家里穷得要卖宅子了,不然我也不会想要造个湖。”
“那后来那湖造了么?”
“你没去过我家?那湖压根没造,因我爹找了个风水先生,说在家造湖会冲撞我的婚姻宫,所以他死活不肯给我造个荷花湖,我那会儿还生我爹气生了半年呢。”
提起那风水先生她便来气,沉震南动不动便请风水先生来问,家中该如何陈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随手放置,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
“无妨,现在你是沉太太,周公馆有池子,若是你想,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不是不行。”周竞捏着她的耳垂,回应着沉清荷的话。
“……倒也不必……”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穴的画面了。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怀里。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她心中一动,擦着口脂的双唇覆在了喉结之上。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
周竞喜极了沉清荷的主动,他低头捏起沉清荷的下巴,细密的吻在她的唇上如星般落下。
这些细碎的吻挑起了沉清荷的情欲,她右手抵在周竞的胸上,朱唇微启,灵动的小舌主动地滑进了周竞的嘴里与他交换气息。
船舱外是水波荡漾的声音,这声音是舱内接吻声的伴奏,显得两人的接吻像极了情事前兆。
直到沉清荷的双唇离开周竞的唇,两人之间还拉扯着银丝。
沉清荷今日的连衣裙被剥下了一半,一只雪乳从连衣裙中跳了出来,乳白色的连衣裙卡在胸下,周竞揉搓着跳出的雪乳,眼神之中全然是欲望之火。
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别,船夫还在。”
她不想行这事时被人听见。
周竞放下窗边藕粉色的帘子,整张脸埋在沉清荷的胸上,他像是吸食罂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沉醉道:“我早遣他走了,船上只我二人而已。”
沉清荷不放心,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发现游船已经不动了,甚至听不见船桨划动的声音。
“放心了?”周竞一口含住沉清荷的雪乳,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一粒红豆,声音含糊不清,可沉清荷还是听懂了他的询问。
沉清荷双手摁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他们互相爱抚着,没有任何一方愿意让对方离开。
周竞每一次含她乳的时候都像是在吃奶一般会重重地吸上两口,尽管他知道他现下无法从沉清荷的红豆里吸出乳汁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吸吮那粒红豆。
他吸得起劲,那只乳也被他玩弄得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些。
“圆圆,真想吃你的奶。”周竞亲吻着沉清荷的乳晕,轻咬了一口那团雪白。
对于周竞的污言秽语,沉清荷还不能完全游刃有余地招架:“你已经吃了……”
不然他方才吃的是什么?
周竞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另一只雪乳也顺势跳出,他用舌尖在那只雪乳上打圈画叉,沉清荷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了一整片的湿濡和晶莹。
“我的意思是,我想喝你的奶。”
她自然是知道没有孩子的话,女人是不会产乳的,可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她不想生:“我们……还没生孩子,我自然没有你想要的……奶……况且,况且我怕疼,我还不想生孩子。”
都说生孩子要从鬼门关走一趟才能回来,她身子这么弱,去一趟鬼门关她怕是回不来了。
周竞包裹着她胸前的殷红吮了两口:“我不过这么说说,不是真的要生孩子。”
他可不想冒出个孩子分走沉清荷的精力。
若是沉清荷喜欢极了未来的孩子,他不就失宠了么?当他傻子么?他从前怎么会想要让沉清荷怀上自己的孩子?真是愚蠢至极!
沉清荷被周竞压在了船板上,她上身赤裸,乳白色的连衣裙被掀起堆在腰间,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地裸露在外,腿心流着水,勾人得紧。
周竞的衣服在他跨上沉清荷的那一刻便被他一拽而下扔在了远处,他上身精壮,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平日里少不了锻炼。
周竞一路从沉清荷浑圆的肩膀吻到她的腿心,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不舍得放过。
“你今日别舔那了……”沉清荷捏了捏周竞的耳朵,撒娇似的央求道。
她不好意思说,周竞每次舔她穴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下身的水仿佛源源不断的流水一般一直流,好似那水永远都流不尽。她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体现,可她流得未免太多,她会发臊的。
“那圆圆是想我舔哪?”
沉清荷指了指自己的一对嫩乳,然后又指了指朱唇。
周竞看着她的动作像是收到了指引一般,又一次舔上了那对嫩乳。
他一边吃一会儿,左边吃过了便换到右边来吃,吃着右边时左边也不会放下,他一只大手揉搓着雪乳,食指与无名指夹着沉清荷的那粒红豆上下揉搓拨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沉清荷的催情剂。
沉清荷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一只小熊一般就要挂在他的身上了。
周竞一把托起沉清荷的屁股,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肉,一声声啪啪声不仅让她的臀肉在发痒颤抖,连带着她的阴户也在发痒。
周竞的性器早就暴露在外了,在周竞要吃她的奶的时候,她便看见了周竞那根紫红色粗壮的肉茎。
现在那根肉茎没深入进她的花穴深处,只是那龟头和她的穴口在互相试探,互相亲吻。
她的小穴在瑟缩,而他的肉茎则是在发胀。
沉清荷两眼湿润,松开了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我也想舔你。”
周竞上次说喜欢她放荡,那她在此刻提出舔他的要求应是不过分的。
周竞是没想到沉清荷会想要舔自己的。
“你想舔哪?”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吮得太起劲却没吃到奶的缘故。
沉清荷盯着周竞健硕胸肌上的两小粒肉球,痴痴地看了半晌,她食指在那粒肉球上旋转摩擦,周竞感受到了数不尽的酥麻,尔后便是自己的肉粒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那根灵巧的舌头学着他拨弄乳尖那般玩弄着他的肉粒。
他的圆圆很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便会,就连吮乳也是。
沉清荷学着周竞一般吮了两口,这两下吸吮让周竞乳头发麻,他“嘶”得一下喊出了声。
沉清荷立刻撤走了自己的嘴:“我吸疼你了?没事吧夫君?”
“对,你吸疼我了,但叫夫君没用,得叫我一声哥哥才行。”周竞装作自己吃痛的模样调戏着沉清荷。
哥哥这一称呼会让沉清荷觉得自己在做禁忌之事,好像周竞真的是他的亲生哥哥,而她则是觊觎哥哥肉体的妹妹,心中只想被她的哥哥狠狠蹂躏。
“哥哥。”
她喊得快也利索。
偏生周竞捕捉住了她的那点娇涩,他应道:“妹妹今日可真好看,再让哥哥吃你的奶吧?如果不行,妹妹舔哥哥的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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