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周竞被骗了呢?
总不能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周竞给沉清荷提了提被子,说:“可以治好的,不要担心。”
人要有求生的本能,也要足够信任医者,他若是此时说很大概率能治好,只会让沉清荷害怕自己成为那小概率的可能。
“谢谢你。”
这晚上她说了很多声谢谢,可是没有一句能够真正表达出她的感激。
“你今晚说了好多句谢谢。”周竞说,“我不需要你说谢谢,能为你找到一个治好病的医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心存感激想以命为报,更不要觉得我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小孩才这么费尽心思找医生来治病的。”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你刚才在床上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这么做的唯一理由。”
因为他爱她,仅此而已。
沉清荷眼里水光泛泛,不是没人对她好过,沉震南对她很好,非常宠爱她,但周竞的好是不同的。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婚姻这一个纽带,帮她寻找良医并不是他的本分,而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哪怕他找不到,也不能怪他。
沉清荷起初对周竞是有误解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周竞不通情理,不会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刚结婚时,她日日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在二十岁之前便被折磨在床上。
外界传他是个暴戾之人,后来发现其实他非常好相处,他们结婚这么久,她只见过周竞生气过一次,还是因为两人没有互通心意,所以他才生气。
他也是一个能担得起责任的人,若是他不值得托付,那卢赐也不会忠心耿耿地跟着他这么多年。
她嫁了一个良人。
这个良人外冷内热,给她原本晦暗的人生带来了一点光芒。
周竞看沉清荷眼里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连忙抹去:“你哭什么?莫不是我方才的真心告白太让你感动了?”
沉清荷吸了吸鼻子笑出了声:“对,你方才的告白太令我感动了,我感激涕零。”
“我这告白都让你这么感动了,你是不是要奖励奖励我?”周竞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讨赏的语气让沉清荷觉得他今年根本没有二十八岁,分明只有八岁。
“怎么奖励?”沉清荷问,“这样吗?”
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在了周竞的嘴边,唇瓣温热,湿濡的嘴唇紧贴在周竞的嘴角上,属于沉清荷的栀子清香钻进了周竞的鼻腔里,这是他许久没有嗅到的味道,只一瞬,周竞撬开了沉清荷的嘴,他舌头进入了栀子味的温热处碾压,沉清荷的双唇被亲得发酸,舌头甚至有些麻。
她的舌头尖尖的,露了一个指甲盖儿的长度在外面,像天热时散热的小狗。
这空档也只能给她零星的喘息时间,周竞强势的吻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的龙涎香压在了沉清荷娇软的身上。
“你这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沉清荷想起自己和周竞许久没有做过了,这个吻不像是他讨要的奖励,而是在给她二十天以来的寂寞时光的安慰。
周竞捏住沉清荷的脚腕往上一抬,她如白玉般洁净光滑的细腿架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他们行完房后并没有换上睡衣,现在的她腿心红肿,花穴已开,潺潺的淫水在她的穴中流出。
“奖励我自己的。”周竞偏头舔了一下沉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软肉被周竞拿捏着,也不知是周竞的手太大还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够被周竞刚好握住的。
沉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扑棱闪烁,眼波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朝周竞招了招手,周竞伏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便听她说到:“你怎么还没奖励自己?”
周竞叼起沉清荷绵乳上的那一点凸起,方才与她深吻过的舌头点在了那凸起中央,然后她的胸上便被一阵温热覆盖:
“循序渐进才是我,清荷。”
这温热是周竞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对白乳的每一处,吮过每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从前囊袋拍在她阴户上的啪啪声没让她害羞到极点,周竞现在亲吮的声音倒是让沉清荷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她是羞的。
不是羞这声音淫靡,而是她觉得这声音给她带来的刺激、快感与兴奋都与周竞在她身子里抽插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前者声音给她带来了意犹未尽的爽快,后者声音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竞现在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在她阴户上顶撞,哪怕是他们曾经尝试过的后入她也愿意。
说要循序渐进的周竞听着沉清荷的闷哼与呻吟,很快地便察觉到了她的欲望迭起。
花穴之前已经被进入过了,眼下不需要进行再次扩张,为着寸缕的沉清荷小穴透凉透凉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茎插入的“噗呲”声埋没了。
她透凉的肉穴进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凉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她的满足感。
周竞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脐,轻声问:“我没有循序渐进,清荷会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沉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羞耻感,这名字是沉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沉震南听着行房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沉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单叫一个竞字又太矫情,实在是听不惯,所以他之前诱她喊哥哥,喊夫君。
“……”
周竞磨着她的肉壁,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速度的抽插给沉清荷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心痒。
沉清荷蜷缩着自己的脚趾,摸上了周竞的腰腹:“周竞,你快点儿……”
周竞却与她交换条件:“你换个称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竞摇摇头。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没有加快速度。
这下沉清荷已经想不出称呼了。往常都是这么喊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爷?”她不确定地喊,周竞往前顶了一下,顶得她尖叫出声。
“你嫌我年纪大了?”周竞抓起沉清荷胸前的一团就开始揉搓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沉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竞的肉茎之上,蠕动感也让周竞头皮发紧,他缓慢的速度并不只是在磨沉清荷,同时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顶撞了,可他真的希望沉清荷能喊个别的称呼出来。
终于,他没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难耐,只好先行鲁莽地冲刺顶撞。
这一回周竞的顶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鲁,他本就粗长,平时的顶撞已经可以顶到花心深处了,但此刻,沉清荷低头看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的下腹上隐隐约约顶出了周竞的形状。
交合处溅起了无数的白沫,他野蛮的抽插顶撞就像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抽插了几十下都没有停下。
沉清荷的花穴缠着周竞的分身,感受着分身灼热的温度和此起彼伏的沟壑。
下身交配的声音冲击着沉清荷的大脑,她被顶得连连乱叫,从呻吟变成了浪叫。
“哈,哥哥,射,射进来,夫君,哈……老公,射满它,快点,老公。”
她便换了数个称呼,从哥哥到夫君,又从夫君到老公,一个比一个亲近,一个比一个难喊出口,但她还是喊出来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竞的顶峰。
他没射,依然卖力又粗暴地抽插,这重蛮横让沉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荡,她胸前的一对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连连晃动,荡得周竞头晕目眩,一手抓起一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过的乳头比起刚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样含吮,整个乳晕被包裹在他的嘴里,一点嫩粉都没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头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满了花穴。
这场性事太过畅快,周竞射出的瞬间,沉清荷也昏了过去,眼角还有因太过畅快而残留的泪痕。
“老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
周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完这话后,他轻松了不少。
原来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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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查过了!民国是有喊老公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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