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都想做第一个吃她的生日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后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个。
被他解开的方扣上沾满了奶油,沉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纯白色的,衣裳色如春雪,盛夏时节的女子大多都穿无袖旗袍,今天的沉清荷也是如此。她细长的胳膊没有一丝遮挡,就像干净的莲藕一般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胸前。
餐厅里只留了两盏暗灯,微弱的灯光黄澄澄地洒在周竞和沉清荷的脸上,沉清荷可以看见周竞脸上的绒毛,也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记忆中,她好像没有看见过周竞脸红的样子。
“你脸红什么?”
“跑得太急了才红的。”
他驱车从合城回沪,原本要到次日清晨才能回,紧赶慢赶,差点把车子开报废了才在零点前回了周公馆。
只是车自然不能开进公馆内,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厅门前时他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门而入。
沉清荷知道他为什么跑,也不多问了。
其实她见到周竞的那一刻,心中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了,这会儿只是觉得自己若是不把气撒出来,她怕自己心里有疙瘩,以后旧事重提,坏了两人的感情。
意料之中的吻最终落在了沉清荷的锁骨上,然后她听见自己的锁骨上传来了周竞的轻喘。шρó18.©óⅿ(wpo18.com)
“生日快乐,清荷。”
酥麻感瞬间袭满了沉清荷的身体,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挂上了周竞的腰。
她确定周竞双手没有往她的下身探去,是她主动掀起了裙摆,也是她褪去了自己的底裤。
湿濡的触感黏腻在周竞的腰腹上,她的下身在流着水,而他的下身也溢着晶莹。
“你好烫啊,周竞。”她一边享受着周竞在她的嫩乳上吮吸,一边柔软地说,“比我烫好多。”
可能是夜晚太凉了,她的身体就像玉一般微微泛凉,刚好可以降低一些周竞身上的温度。
周竞的吮吸如狼似虎,吃乳的啧啧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交迭在餐桌之上,他们谁都辨不清谁动情更多一些,只知道在这一刻,他们是享受彼此的。
吮吸从胸乳转移到了沉清荷的双唇上,刚被吮过的乳头比沉清荷平时要肿胀红润一些,就连她的雪乳上还闪着周竞留下的晶莹没被擦去。
他们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大多数时候是周竞在攻城掠夺,沉清荷心甘情愿沦为周竞掠夺的城池,但现下,她像妖冶主动的妖精,微微张开着双唇,在周竞俯身掠池的刹那将自己的舌头钻进了周竞的口腔里。
熟悉的香味让周竞欲火四起,他紧紧地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肿胀的乳头被压的酸疼,他的一只手垫在了沉清荷的脑袋下,另一只手则在沉清荷的下身摸索着。
沉清荷张开的大腿让她的阴户大开,熟悉如周竞,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去往的地方。
方才纠缠的两张唇现在只剩下沉清荷意犹未尽,她只觉得身上的热感消失了一瞬,然后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吃过乳头和唇瓣的周竞重新裹住了。
灵巧的舌头这一回没有深入她的花穴,反而在外侧游离舔舐。
她的下身敏感,这样的舔舐只会让她流出更多的水。
周竞舔遍了她的两瓣阴唇,也舔遍了她的缝间,却依然没有进入她紧致肉穴的想法。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在探寻,最后他终于找到了缝中珍珠,轻吮在珍珠之上。
这样的轻吮让沉清荷如遭电击,他分明没有进入到她的花心深处,甚至没有进入她,可她甚至得到了比从前更爽快的感觉。
酥麻又刺激,这是沉清荷的第一感受。
汩汩春水就像小溪一般流出,他依然不停。
周竞听见沉清荷情动的呻吟更卖力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沉清荷最为畅快的敏感点。
他的动作比吮乳头时要轻柔很多,他甚至不敢用力,可他得到了另一种快感。
这种快感不同于花穴紧裹的感觉。
花穴紧裹他的感觉是温暖的,也是迷离的,但他轻吮敏感处的感觉却是能够让他瞬间溺死在此的。
沉清荷的小腿微微抽搐,她的下身一紧,小穴里却喷出了一道水,又甜又绵。
“哥哥……我好想你。”
沉清荷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腰,她身上都是汗,凌乱的碎发都沾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里跳动着微黄的灯火,还倒映着周竞充满爱意的温柔模样,这样的温柔模样她见过太多次了,可她不满足,她希望自己今后的每一天都能看见他的模样,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她都希望自己能够看到。
周竞趴回了沉清荷的身上,他的大腿插在沉清荷的两条大腿之间,双手抵在两侧,他只需要再低头一寸就能吻上沉清荷的嘴角。
“我也很想你。”
这些黏腻的话他是不愿意说的,他平时说的那些情话在沉清荷听来也许会害臊,但在他听来都是他在唇前辗转过几回修饰过的版本。
这么直白的“我也很想你”是最让他害臊的一句话。
“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沉清荷问道,“你刚才可没有跑,难不成你只是舔了一下就累了?”
这话是赤裸裸的挑衅。
挑衅者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周竞搂过沉清荷挺起的柔软腰肢,她的雪乳撞在周竞的身上,他问道:“你那里太敏感,水太多,怕我满足不了你,所以臊得脸红了。”
这回脸红的人变成了沉清荷。
“圆圆,你怎么脸红了?”周竞又故意问道,他的声调故意上升,活脱脱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沉清荷虽臊得慌,但不生气,只是该给周竞的惩罚还是没少,她一把抓住周竞还没有发泄过的分身,食指将马眼堵住,红着脸说道:“你这里也好红啊,哥哥。”
说是红,其实已经是紫红色了。
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周竞却还没有射过,刚才周竞做事说话时也是一直强忍着自己欲望在说话的。
马眼一被堵住,周竞就像被锁住了命门一般,他低哑的声音这回是在沉清荷的唇上传来的:“太想你了,所以才红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想念,这一回没有沉清荷的引导,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想你”。
矫情就矫情一回吧,他实在忍不住了。
沉清荷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只是她的撸动实在太过温柔,周竞没有半分想要释放的感觉,反而是觉得自己的下身更肿胀了,沉清荷也感觉到了那根肉茎又大了一些。
于是她冷不丁说道:“……你太大了些……都握不住了。”
周竞咬着她的下唇答:“小了怕不能满足圆圆,万一别的男人比我好怎么办?”
沉清荷这回用劲儿抓了一下他肿胀的肉茎,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不信任我?”
周竞吃痛地叫出声:“嘶——不是说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只是嘶——我只是怕我不够好,万一你治好病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没有不信任沉清荷的意思,只是他觉得他的圆圆相貌人品皆是最好的,他不过是因为得了八字相合的运,才能够和她结婚,若沉清荷治好病了,想要离开他了该怎么办?毕竟她这般好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身子的关系,再怎样也不会选择一个刀尖舔血的少帅。
“你有病。”沉清荷骂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母亲从前教导我的话,不论我身子如何,我喜欢你,嫁给你了我就不可能会有别的男人,你今日真是……”
真是什么呢?
患得患失么?
好像就是这个词。
可是该患得患失的难道不是她么?周竞如此优秀,娶了她这个病秧子还要花着大把的钱养着她,若是没有遇到名医,她每一年的医药费可以在沪城买下十余套房产了。他们二人比起来,分明是她更应该患得患失一些才对。
沉清荷最后的形容词没有说出口,别无其他,只因这句话在她的撸动下已经变了味。
桌子上还剩了一些奶油蛋糕,这两年的洋点心很是时髦,用的也都是极为甜腻的材料。
一点纯白的奶油被周竞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撸动他的肿胀,而他则是将那些本该被吃到嘴里的奶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体上。
沉清荷的身体虽然白,但和奶油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而奶油的白是纯白的。纯白色的奶油不均匀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个蛋糕胚体,周竞是即将品尝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从前含住乳头那般含住了抹满奶油的乳头。
乳头不是嫩粉色,而是带了些绯色与褐色,她的乳头像极了纯白花瓣里的花蕊,周竞则是采蜜的蜜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舔过、吮过的每一处都有甜腻的奶油味儿,这奶油味儿盖过了沉清荷雪乳间的奶味和栀子味。
这味道虽然甜,但他更喜欢沉清荷的奶味和栀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声,自己手下的动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几日没有感受过的粗砺现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这一会儿她不仅觉得手里非常满足,她的心也一样。
在沉清荷的意识里,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竞的欲望之外,还拿捏着自己无法割舍的思念。
虽然已经达到过一次高潮,心里也得到了满足,但她的想念情绪一点都没有变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这一回她没有用嘴舔弄,她只是单纯地用手上下爱抚,动作简单,但是却让周竞的欲望挺立不下。
周竞忍受着自己正在灼烧的欲望,他几天没有和沉清荷行过房了,在回城的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时分的想念总会勾起自己的欲望,他这两天常常自慰,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自认自己控制力极强,尤其是在军务处理时,他几乎不会有任何性欲,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可能真的是临近沉清荷的生日让他实在无法放下,所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渎两次。
自渎的时候,周竞会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穴包裹他的性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现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确确在用着自己的手帮他。
想到这,他像是抒发自己的情感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乳上方。
乳头上的温润突如其来的抽离让沉清荷忽然前端发凉,她自己也起了身鸡皮疙瘩,身子抖动了两下。
“咬疼你了?”周竞喘息的声音还是温柔的,他怕自己刚才的啃咬让她感觉到疼了。
沉清荷却没说话,只是重新将周竞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毛茸茸的脑袋这回不在她的乳缝之间,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过的雪乳之上,刚才发凉的乳头又不冷了——周竞又开始舔吮了。
“没,没咬疼我。”
还是微黄的灯光,墙上的人影一个腰肢柔软,另一个下身粗壮,人影不知何时又靠近了彼此,那粗胀的下身前头射出了一滩什么来沾在了耸立的乳下,那一滩东西映在墙上有些像刚生长出的钟乳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坠着,却没有掉下。
沉清荷乳下的白浊和那些没有被吃掉的奶油混合在了一起,带着奶油味的精液被周竞舔走吞了下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后他又吮了两口沉清荷的乳头,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熟悉的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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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最近现实好多事,这两天才忙完!不好意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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