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张吗?
她还以为自己和周竞经历过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会再有紧张的情绪的。
结果她依然还有。
吃饱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还揉搓着她硬挺的乳头。
“你看,我说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
只看周竞说这句话时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盖过了他的龙涎香气息。
他是真的没骗人。
的确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么味道的?”沉清荷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忍不住问道。
周竞狡黠一笑:“你尝尝?”
她没问要怎么尝,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出了回答。
唇舌缠绵,是她先伸出舌头试探,最后却卷进了玫瑰与龙涎香的漩涡当中沉沦。
周竞边吻边将她带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竞提在胯侧,高跟鞋的鞋跟隔着布料缓缓挑动着周竞的欲望。
周竞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连衣裙里,几月前一手能抓过来的雪乳现在好像长大了些许,他一手抓不过来了。
“你怎么总爱勾我?”
被问的娇女小嘴一张,裹住了他滚动凸起的喉结。
“我没有啊。”水汽喷薄而出洒满了周竞整个喉结。
他轻拢着手里那只颇有重量的白乳,然后掂了两下:“好像大了点,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沉清荷紧贴着周竞的胸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尝尝就知道了。”
说出这话的人脸皮厚若城墙,拢起的手已经变成了粗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一次乳波,都是沉清荷喘息的前兆。
裙摆盖过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红布,一纸婚约,连起了他们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连衣裙不是紧身的,周竞掀起裙摆后感好能够将她的肉体暴露在外,她被夜风吹得抖了两下。
摇摇欲坠的雪乳被弓腰的饿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复得的夜明珠一般,眼睛里散发着占有与捕猎的目光。
周竞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如饿虎扑食一般啃咬吮吸起那对雪乳,白净的肌肤上瞬间红了一片。
“……嗯,什么味道的?”
尽管被吃得头脑发昏,可她还记得几分钟前的问题。
周竞放下裙摆,她又重获光明,熟悉又沉闷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没尝出什么味的,我再尝尝。”
吃得那么凶,怎么可能没尝出味道呢?
她心里知道是周竞的把戏,她也乐此不疲。
“你看得见吗?”
“看不见。”
“你先出来。”
他这才钻出来。
“周竞。”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吗?”
虽然没躺在草地上欣赏全景。
“待会儿也要看。”
她这样说,他才懂了。
夜深露重,灌木丛前的青草被压平了脖子,虫鸣声空空的,听不到回音,而回应虫鸣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没带更换的衣服。”
沉清荷阻止了周竞想要撕开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刚才撕裂的衬衫垫在了沉清荷的腰下:“我带了。”
“待会儿会冷吗?”沉清荷又问。
“你怕了?”
沉清荷以为他这是激将法,旋即坐起搂上了周竞的脖颈。
“怕你不行。”
谁还不会用个激将法呢?
男人的胜负欲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那一个。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将她的腰身抬起,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双手。
她的身材比起几个月前丰腴了不少,但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细,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肤如凝脂,他又想起了这个词。
沉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气息填满,他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味道,她那张绵软的嘴唇沾满了水渍,下唇被吻得晶莹发胀。
“……你没脱裤子。”
“呲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周竞身下勃起的肉根被底裤包裹着,胯间鼓囊囊的,像极了山包。
“现在脱了。”
那条底裤也被脱下,两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
沉清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眼眶又湿又红,瞳孔里倒映着小小的周竞。
她的花穴和她的眼睛一样湿润,吐着淫珠的龟头正在她的肚脐处画着圈。
那肚脐眼边上全是粘液,沉清荷觉得那里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痒痒的。
“哥哥。”沉清荷主动地抚上了自己的嫩乳,她仿佛受了法术的驱使,手劲也大了些,雪白的乳肉被她摸得四处乱窜,“好疼啊……”
“还没进去,怎么会疼?”周竞有些心疼地问,“哪里疼?我看看?”
疼的自然不会是满是淫水的花穴,而是她反复横跳的雪乳。
刚刚还在四处晃荡的嫩乳被周竞一口含住,他又啃又吸,边吃还要边问:“现在还疼吗?”
所以他刚才心疼的眼神是骗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么。
沉清荷脑子里忽然想到,这时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现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走神的瞬间就被周竞抓住了,他整齐的牙齿叼住被啃得发硬的乳头,乳晕上还留着晶莹的痕迹。
“应该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别的事。”
他说着就要还那对雪乳片刻的自由,沉清荷还没从欲海里得到满足,自是不愿意他就此离开的。
周竞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只软手摁回了一团软肉上,那团肉上还有着他熟悉的味道。
“老公,我疼。”
她说得又慢又娇,听起来像极了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检查检查。”
怎么检查?
她没被吃过的另一只嫩乳被控制住了,周竞衔住一块乳肉,舌头不停地调戏着乳头,那粒乳头在舌头间时隐时现,像极了游龙戏珠。
周竞每一次吃她的奶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恨不得周竞永远不要离开她的身上。
她喜欢极了这种被占有、被包裹的真实感。
周竞的检查不只是检查乳房,还要检查她的全部。
沉清荷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一只手正在掰着她的两瓣蚌肉,她的肉缝蜷缩蠕动在蚌肉之间,那些个春水隐隐约约在往外跑。
晚风吹得她恣意舒畅,春色爬满了她的阴唇。
“用这里检查,乖乖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他用他肿胀的性器轻轻地戳了一下蠕动的软肉,那块软肉就像要马上吃了它一般猛烈收缩了一下。
软肉的主人早就陷入了春色欲海里,此时只想得到高潮。
“不……不会。”沉清荷又张开了一点她的腿根,腿心大开,“快,快检查看看,好不好?”
一句话被说得气喘吁吁的,若不是他真的没进去,他都要以为沉清荷已经欲仙欲死过几轮了。
那根粗胀的性器径直地没入蚌缝,它就像侦查一般检查着肉穴里的每一处,边边角角都不想放过。
沉清荷的花穴敏感得要命,周竞这一次进得粗暴,没有做任何扩张,所以他这次进去的时候,沉清荷放肆地叫出了声。
荒郊野岭,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她可以放肆自我,不需要顾虑别人。
沉清荷以为她见识过无数次周竞的性器后,她不会再惊叹于他的尺寸了。
可没经过扩张的性事还是能让她感慨上一句,太大了,可她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被填满,被肏弄的满足感。
她的穴口处被肏得汁水四溢,浪叫声抖得像水上波浪。
“哈——啊,哥哥——哈,老公,好满——”她的乳头好麻,可她还想让周竞多吃吃她的奶。
“满什么?”他又啪啪地抽插了十几下,“撑得满还是满足?”
可能真的是性事带来的快感让她忘记了半小时前的“激将法”,她夹紧了自己的肉穴,绞得周竞想要射了。
“好,好慢。”
周竞不觉得这是挑衅,他知道这是沉清荷故意说的,所以他顺着她的意思,时而慢悠悠地摩擦着她的肉壁,时而又猛烈抽插,肏得沉清荷头晕脑胀,浑身是汗。
“很慢吗?”
她呜咽求饶:“太快了——哈,老公——太快了!”
“太快乐了?哦,夫人原来是想要再快点。”
周竞一边吮着她的乳头,一边快速插入,啪啪声盖过了山顶的虫鸣声。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流泪的,但她明白,她不是痛得流泪,而是如周竞说的那般,她是太快乐了。
沉清荷的乳头又麻又痒,不消多时,她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吸出了许久没出的奶,奶味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还带着他吃过的玫瑰味。
“你的奶水是玫瑰味的。”
说着,他亢奋地将双唇送至沉清荷的唇上,沉清荷无力地啄了一下那张唇,有气无力地说:“甜的。”
她早已大汗淋漓,体力早已耗尽,可身上的人好像还能征战整夜,还不愿射出,也不愿从她身体里离开。
那根阴茎忽然停下了,她嘤咛了一下,自己也无意识地夹了一下那根性器。
周竞高挺的胸脯紧紧地压着沉清荷的嫩乳,原来和馒头一样的形状,现在被压得扁扁的。
“你想我射吗?”
他看着虚脱的女人,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无数欲望。
女人捧起他的脸,食指描摹着他的下颌线,最后轻拂着他的眼皮,声音魅惑:“还没到天亮。”
她很累,可是她还没有满足。
男人闻言,被压制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他的眼睛里跳动着火苗,还闪烁着点点星光。
这一次,她看见漫天的繁星坠落,也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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