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伟忠没用。不是没用,是没来得及用。他太猴急了。
卢主任没走多远他就匆匆扒了丁小琴的裤衩,把她放在老木桌上,让她张开腿,站着一下一下操她。
“叔真讨厌,卢主任才刚走……”
“不管。”
他不管丁小琴后仰时撞击窗子所发出的响声会不会让远处的卢主任听见,反正只要丁小琴在身边他裤裆里的玩意儿就一直硬着,一直想要插进她穴里面与她不停地交媾。
想,便做了。
“叔都射了四五回了,会不会……”丁小琴担心她爷们的身体,毕竟他不是小年轻,如此掏空,她怕他吃不消。
“顶得住。”他猛地用力,比刚才插得更快速更深入,好似在告诉她:我是条真汉子,那方面最牛逼,莫瞎操心。
可丁小琴还有别的担心,“唔~好喜欢叔射里面……可……丫头会不会有身子?”
“有了就生,生了叔养你娘俩就是。”
“但是叔跟卢主任说要和丫头做契父女……那岂不乱套了?”
“就说是抱养的好了。”
“哦好……”
“别说话,认真点!”
“唔~叔~~”
“又咋了?”
“就是,就是卢主任给的药~是不是不让有娃的?”
“嗯。”
“吃不吃呀?”
“不吃。”
“那那个套呢?啥孕套来着?用不用?”
“不用。”
“为啥?”
“丫头想和叔隔着一层膜做还是喜欢下面肉碰着肉?”
“唔~丫头喜欢叔的大家伙直接插骚肉肉,好舒服~不想隔着别的东西~唔……”
“那就对了。”
东西是没用,可丁小琴终究好奇,完事就拿着避孕套来回看,只见那纸包装上写着:“xx橡胶厂优质橡胶,用后洗净擦干保存,扑上滑石粉,放在小盒子内,以备下次再用,每只可用数次。”
用后事项很具体,但如何用上面没写,丁小琴忍不住问秦伟忠说:“叔知道咋用吗?”
秦伟忠没答话,丁小琴又追问,他只随便点了点头。
他这态度着实奇怪,丁小琴不明所以,后来一想,恐怕是与他的过去有关。
他去过关外,还年长于她近二十岁,有过其他婆娘很正常。
“所以叔没娃儿是因为用过这个?”丁小琴莫名有点儿吃醋。道理她懂,就是情感上难以不当一回事。
“没有。从前哪有这种东西。”秦伟忠一边切菜,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纯粹是用起来不舒服。我不舒服,丫头也不舒服。”
“哦,好吧。所以叔还是用过的,不然咋晓得用起来不舒服?”
“……”
秦伟忠无力反驳,两人静默了一小会儿。
他悄悄瞥一眼丁小琴,只见她拉开老木桌的抽屉把计生用品都丢了进去,随手翻着晚婚晚育的宣传画册,面无表情。
那樱桃小嘴已经高高嘟起,明显不高兴了。
秦伟忠没说什么,继续捣鼓午饭,因为丁小琴和严队长的事儿,他已经好几天没上工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让丁小琴饿肚子。
“我有手有脚,也能挣工分。”丁小琴嘟囔道,“能养活自个儿”
“可我就是想娇惯丫头。”秦伟忠哄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啥事都不用干。”
“那我岂不是个废人?严队长好歹还会逼我干活,叔是整个儿把我养得游手好闲。”
“歇息几天不怕,毕竟身子刚破得养养。”
“可是……”
“可是啥?”
“可是卢主任那样的女子,便是最看不起我这样的人呢。”
“哦?咋说?”
卢主任是严队长的同窗,在省城读的书,是为数不多的新时代女性,更是代表和表率,因此自视过高,年纪不小了仍旧未婚未育。
在她眼中,丁小琴般的农村年青人,早早经历婚育,人生考虑的也只有这么一件事,多少有点文化水平不高的原因。
“丫头读完了小学已经比许多婆娘厉害了。”秦伟忠夸她,还放下锅铲特意打开老木箱子给她看,“喏,丫头在屋头无聊,想学习,就看这些吧。”
他居然有一大箱子的书!这可把丁小琴惊呆了。
“我只听严队长说叔上过私塾,是有文化的人,不成想叔能读这么多书!”
秦伟忠浅笑,只说:“识字方能读书,读书方能明理,这是从前家里头的家训,我不敢忘。在路上、在关外,断断续续念完了高中。”
“高中?”听到“高中”二字丁小琴更惊讶了,她没想她爷们并非外表那般的“糙”,内在还很有可能是个秀才、进士、举人!
“夸张了……”秦伟忠轻描淡写,“哪有那么厉害,不过闲暇时用用功罢了。”
“叔谦虚了。”丁小琴不免想,现在除了爱慕之外,恐怕对秦伟忠得多添一份孺慕之情。
“不瞒丫头说……”秦伟忠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以后如果能高考,我还想上大学。”
“大学?”大学是啥丁小琴完全没有概念。
“总之读完出来如果能留下,便可以让丫头在省城过上好日子,咱们的娃儿将来也能有个好前程。”
他这是把她规划进了未来。丁小琴本应该感动,可她一听到“去省城过好日子”就有点儿杯弓蛇影。
一模一样的话。当初知青周楠生就是凭借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承诺让她奋不顾身,行差踏错!
她怕重蹈覆辙。
“咋了丫头?”秦伟忠见丁小琴翻着翻着书愣住了,连忙放下碗筷扶她坐在矮几旁,说:“吃饭了。”
今日他烧了个茄子,用土豆、西葫芦、地瓜作配,简单弄了个烩菜,搭白米饭吃特别爽口。
“咱丫头不喝粥,就吃饭,白米饭。”他当真把她做闺女养,攒的好的吃的都优先她,生怕她吃少了不长个儿。
可她“不知好歹”,放着美食不吃,却突然双膝着地跪在他面前解开他裤腰带,低头吃鸡巴。
“你这骚丫头……”秦伟忠笑了,也硬了,低头看他胯间的小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吃得津津有味恨不得立马射她一嘴。
婆娘年轻就是性欲强如狼似虎。他想今日上工恐怕又无望了。
于是干脆起身抱起她想日她。可她又偏偏不肯,逼他出手用力撕扯衣服、剐裤子,胡乱摸奶子。
“别乱动!”他厉声道,不好插那玩意儿了。
可她不听他的,依旧挣扎着乱踢乱踹,他只好用强,“强奸”她。
可有哪个被“强奸”的姑娘穴里那么骚,全是水,把裤衩都浸湿了,让巨根一挺就进去了半根。
而且才一进去她就叫床,叫得特别浪,叫得秦伟忠拼命插,内心爱意满满。
他着实喜欢她欲拒还迎的小把戏。
在屋子里玩不过瘾,他还把她带到后山无人处幕天席地地用各种体位野合,合到日落西山,做到饥肠辘辘。
内射她、外射她、颜射她,让她的身子没有哪一处地方不曾被他的精液洗涤,让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丫头是叔的人,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唔~晓得了。叔~那个~”
“啥?”
“觉不觉得这儿不止咱俩?”
隐隐约约的,他们都感觉到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如何放纵。可秦伟忠四处“勘探”,一无所获。
“不管了,先把丫头操爽喽。”
“嘻嘻~”
两人继续“嬉戏”。直到穿衣准备回屋,听到草丛异动,秦伟忠抓起地上的石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掷过去,反应神速,方听得远处一声“哎呀”。
果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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