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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是礼物吗?”
    芙芦拉接过罗西南迪递过来的小说时,一时有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罗西南迪今天是去检查身体了啊,为什么会有这种一看就是精装畅销书籍的收获啊、还是签名版!
    看着那本书诡谲线条勾勒出的黑色封面(完全看不出来画得是什么!),扉页甚至有作家老师的亲笔签名,罗西南迪真的有好好去医院吗?没有翘了检查去参加什么签售会吧!?
    面对妹妹怀疑的眼神,罗西南迪双手交叉,坚定地摇头表示绝对没有!
    “……是医生先生给你的?哎,真厉害呢!”
    芙芦拉立马相信了,毕竟罗西南迪从来都不会对她说谎嘛!
    此刻他们正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整整一层楼被打通做成了两间总统套房,宽阔而奢华的房间和唐吉诃德家族驻地一直以来华丽与简陋并存的风格截然不同,让从小就跟着多弗朗明哥四处漂泊的芙芦拉还是觉得很新奇!
    本该是唐吉诃德家族和杰尔马家族一人一间,但杰尔马的人在晚餐过后坚持要回到船上休息,因此这里就被罗西和她霸占了。虽然和多弗住一间也不是不行(罗西南迪:我不行!),但果然是这样比较符合他们的习惯~
    芙芦拉心情很好地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漂亮的精装书封,脑袋上将湿漉漉的卷发全盘裹住的毛巾就被罗西南迪拽开了。还带着水汽的湿法垂落至纤弱的肩头,她像只落了水的小猫一样慢悠悠地晃了晃脑袋,放下书籍快乐地扑进他的怀中。
    他们朝夕相处得太久了,以至于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彼此的意思。
    “罗西、你和医生先生相处得很好吗?”
    芙芦拉坐在罗西南迪的膝上轻快地摇晃着小腿,微微低下头露出纤长脖颈,任由罗西南迪细心地把一绺一绺的黑发拿在手中用毛巾擦干。虽然他有时候很笨手笨脚、连走在平地上都会摔跤——但奇妙的地方在于,他在芙芦拉身上总是很仔细,几乎从来没有因此误伤到过她。
    干燥的毛巾和湿润发丝摩挲发出轻细的声响,罗西南迪只是点了点头,正侧过脸看着他的芙芦拉就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女孩抬起柔软的手抚摸着他的唇角。
    被朱色的口红拉至耳畔的弧度仿佛是个开心的笑容,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唇角总是扯下、挂着一副好像在不太愉快的、宛若铁壁一般将他人推开的冷淡表情。
    但在芙芦拉面前的罗西南迪却不是这样的。有时候他也会舒展紧皱的眉头,扯起低垂的唇角,不再那么紧绷地、露出一种放松的“面无表情”,这个时候看起来就有点呆呆的,但很可爱。
    就像现在一样,那是一种看起来很惬意的、松懈下来的表情,这种难得的表情就好像是独属于她的宝物一样,是只有她能够看见得美妙一刻。
    “……喜欢!”
    芙芦拉嘟囔着凑过去要亲亲他,被吓了一跳的罗西南迪发出无声地尖叫,先是本能地收紧了手指、又后知后觉意识到如果扯住会弄痛她,慌里慌张地松开手。这一连串的小动作下来,就已经来不及阻止她了。
    猝不及防间被偷袭的罗西南迪守不住阵地,狼狈地被芙芦拉抱住脖子压着“柔弱”地向后倾倒,就跟被坏心眼的小猫黏住了一样、一脸怔愣地倒在柔软过分的KING  SIZE大床上。
    小、小芙芦拉……你在干什么啊!
    罗西南迪惊慌失措地涨红了脸颊,那双额能毫不留情痛击对手杀死敌人的手好像被封印住了、僵在半空中,只能被动地看着像只爱娇的奶猫一样把脸颊贴在他脸上磨蹭磨蹭的芙芦拉直起身来,唇上沾染了一抹亮眼的红,平白为稚气的眉眼中增添出一份妖冶的妩媚。
    半干的卷发宛若花藤一般细细密密的笼住了两个人的脸颊,在这被发丝勾勒出的二人的牢笼中,芙芦拉对他露出宛若月光花绽放一般绮丽的笑容,……可爱……不对!不行、不能这样……啊……!!!
    罗西南迪近乎崩溃地看着芙芦拉一脸可爱地凑过来,贴得近近地、啄了啄他被掩在颜料下的薄薄的唇。柔软的触感、像蜻蜓点水一般轻巧,却又仿佛在他唇上烙下了印记,鼻端都是芙芦拉身上那股微妙的牛乳香气,罗西南迪知道这个,是豪华浴室里提供的牛乳浴留下的气味——他也沾光泡了一会、顺滑的牛乳并不比芙芦拉的肌肤更加光滑,但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察觉到这股味道是如此芬芳呢?
    他陷入混乱之中,连思考都变成了被猫咪搅乱的线团,千头万绪结成了挣不开的牢笼。
    明明这样是不对的,明明应该阻止她才行……芙芦拉,他的小芙芦拉,明明还那么年幼,一知半解地玩弄着男人的欲望,全然不知这有多么的危险,是啊、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本来就不该接触这些东西,但是、等下……
    “你喜欢吧?”
    那俯在他腰腹上耀武扬威的女孩儿好像很是得意,一副仗着大人疼爱而恣意妄为的坏孩子表情,罗西南迪却可悲地发觉到她连那带上几分娇纵的表情依旧那么可爱……她太了解罗西南迪了、聪慧的孩子甚至早已谙熟他动摇的表情,那晕开朱红的唇角轻轻勾起暧昧的弧度,纤细的肩头耸起,散落的黑发犹如梦幻的囚笼一般把他死死封印在了床榻之上。
    手……手碰到了。
    眼前的一切都宛若最不真切的梦境一般荒唐,罗西南迪头痛的闭了闭眼睛,难以接受自己竟然对着心爱的小妹妹的吻而起了反应。
    狼狈地咬住下唇,他的喉间发出近乎气音的呻吟,那女孩、他倍加疼爱的孩子,神一样的好孩子,好似很好奇一般,用那双纤细而柔软的手撩开他硬质西裤鼓鼓囊囊的缝隙,像品鉴被奉在面前的宝物一般勾指轻点。
    ……别这样、不……不行!
    他并非如她一般不通人世的稚拙孩童,而是见过太多了的成年男人。他应该挣扎的,应该阻止她,应该狠狠地训斥她让她知道随便撩拨男人是有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大海的儿女崇尚无所顾忌的自由,从伟大航路到北海,哪怕海军部队也不缺乏年轻气盛最是热衷此事的男人,更勿论那些荤素不忌的海贼之中。
    他甚至无需刻意留神就能见到无数像她这般,一无所知的踏入蜜色陷阱,尚还年幼就被人欺哄着摁在床笫上,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容纳着超出规格的性器,尖叫着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孩子。过早品尝情欲而让青涩肉体提前的饱熟糜烂,被痛楚与快乐捕获而成为他人掌中的禁脔。
    太危险了,小芙芦拉,太危险了……他心爱的妹妹,会捧着他的手为他哭泣的人,唯独只有这孩子,不该遭遇这些。
    可她的声音宛若诅咒一般,亲昵地环绕在他耳畔。
    “果然男性会喜欢这样是真的呢,罗西……你也喜欢吧?”
    罗西南迪没法点头,即使他深知这女孩不过是说出了男人内心中最恶劣的本性,天真的嗓音吐露出暧昧的细语,强烈的反差几乎叫他不知所措的险些被逼出泪来,
    她像是最天真无邪的孩童,对自己喜爱的哥哥露出羞赧的笑容,又像是最下流的雏莺,浅薄而妩媚地卖弄着自己青春年少的肉体美,那双没有拿过比木刀更沉重的东西的手掌抚着他勃发的欲望,以指腹丈量那绝非常人可以比拟的尺度,隔着布料都被清澈的前液浸湿的手掌牵扯出色欲的银丝。
    罗西南迪憎恶教坏了她的哥哥,甚至开始憎恨自己这过于气血旺盛的身体,悖德的罪恶感裹挟着过于激烈的快乐冲入血液,全身肌肉都紧绷出漂亮的曲线,汗水不知何时浸湿了紧贴着蜂腰猿背的衬衫,勾勒出过分色气的弧度。
    他的耳畔嗡嗡作响,只是、只是让那孩子碰了一下,他就激动地险些抵着她柔嫩掌心射了出来,让绝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欲望结晶玷污那纯白的双手——只是这么想了而已,好不容易遏制住的那股冲动又英姿勃发地冲上脑海。
    “罗西南迪,好喜欢你。”
    她用轻快的像鸟儿啾啁一般的声音说着最真挚不过的童言,好像因为喜欢罗西南迪就要给他她能做到的最好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剥开本就松松垮垮已经被浸湿的布料,蓄势已久的性器几乎是弹了出来,是和他肤色相称的深粉色,拍打在女孩如玉的手掌上发出过分低劣的声音。芙芦拉似乎也吓了一跳,可本能握住的动作却又那么轻柔。
    “肉棒。”
    她用秀气的声音吐露如此情色的词语,像是拿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笑个不停,可没有哪个孩子能笑得如她一般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妩媚。那是已经认识到了快乐为何物的意味,罗西南迪突然清晰地认识到了多弗朗明哥给这个孩子带来了多坏的影响。
    ……前所未有的、对多弗朗明哥的激烈杀意,和对芙芦拉的可悲的、可爱的、可怜的激情,犹如附骨之疽一般啃噬着他的头脑。
    罗西南迪,可悲地陷入这蜜色的梦境。
    ——
    这次真的不是多弗、而是奥拉席翁教的(。
    什么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当然是指多弗教了芙芦拉怎么亲亲,芙芦拉去亲了奥拉席翁;奥拉席翁教了她怎么手,她拿去对付罗西南迪!
    不错,很好的成长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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