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嗯!……”
他用力朝着她花心一挺,立刻从媚穴里挤出大股混杂着春液的白浊:
“怎么了?自己爽了就不管老公了?嘶……小淫妇,吸得好紧。”
这小东西方才还在乖乖挨操,怎么这会子突然就不愿意了,实在奇怪……
他万万也想不出其中的缘由,美人儿越挣扎,反而越刺激得他粗喘连连,索性把手掌穿过她腿窝,将她身子一下提起,待肉棒从甬道中滑出一大截后,又将她往下一套,瞬间一捅到底。
“呜……唔!……呜呜……”
淫乱的操比声再次响彻整间卧室,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矗立在原地,这强健体魄是他在连续七天七夜不合眼地追击敌军中锻炼出来的,是无数马背厮杀与血火淬炼的证明,别说缦卿的这点子力气,就是让他一边g她一边上前线,只要条件允许,那也不是做不到。
此时他腰胯不动,只将美人儿托着提起放下、放下提起……她已然红肿的y洞就如一个鸡8套子套在他的阳根上,巨大的性器仿佛一柄y虐着她的利剑,这“利剑”还又烫又粗,快把她的肚子都融化掉了。
而她双腿被大大打开呈“M”形,眼下这个姿势,更是无法躲避地把私处全部敞露于人前,倒好像她是故意露着比给门外的谢承峻欣赏一般。
偏偏她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了门外有人,那水雾朦胧的美眸时不时就与谢承峻视线相撞。
二人每一次的目光接触,都让那种偷情似的刺激愈发强烈。
方才她分明看见了他,为何却要他不做声?当然,她约莫是一时慌张才如此反应,可是二人这样心照不宣,岂不是就如暗通款曲一般?
想到此处,谢承峻只觉自己双足又被牢牢钉在地上无法挪动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可是听到父亲说她淫穴吸得更紧了,他就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他在这里看着,她才更加敏感,更加兴奋?
她喜欢他看着她被父亲操得欲仙欲死是不是?
她喜欢他目睹着她骚水横流的淫荡模样,喜欢他肆意地用双眼视J她,喜欢他一边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一边用力撸动着y到发疼的肉棒,再当着她的面射出来。
……这些想法太邪恶太下流,谢承峻几乎觉得自己疯了。
可是既然她已经看到了他,他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父亲对此一无所知既让他愧疚不已,也让那种背德的兴奋如鸦片一般,引人堕落,教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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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三更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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