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旁人射满,那种难熬如同利刃锥心,他们父子彼此对视着不曾将视线移开一寸,都看到对方双眼赤红,眸光晦沉。
“爽不爽?”片刻后,谢长陵垂眸看向怀里气息微弱的美人儿。
她浑身上下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云鬓凌乱,神色涣散,只轻声“嗯”了一下,其实根本没听到谢长陵在对自己说什么。
已经有很久,他没有将她玩得这样惨了。一直以来他都怜惜她的娇弱,往往自己不能尽兴,今日虽是难得的酣畅淋漓,可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还是涌起疼惜。
沉着脸,谢长陵将肉棒拔出来。
谁知她腹中积聚的水液实在太多,加之又刚被他灌满,下体酸得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他一面拔,她又娇声抽泣起来,待肉棒全然拔出时,只听淅淅沥沥的一阵响,除了流出的淫液精浆,她竟然又被刺激得尿了。
父子俩齐齐吞咽着喉头,都觉口中干涩。
这妖精……自己本想放过她的,既是她自己送上门,别怪他不客气。
视线一瞥间,谢长陵看到儿子正紧盯着娇妻被勾出一个大洞的媚x,心头又是一沉,抱起缦卿快步往里间走去。
很快女子的哭叫与求饶声便又响了起来,谢承峻此时终于能把手放在肉棒上撸动,那棍子已然y如坚铁。他一面听着心爱之人被父亲奸淫的声音,一面一次又一次地释放。
一整晚,缦卿的下体被高肿了,小嘴因为吃了太多精,次日都还残留着那种独特的味道。她被捉J在床的小道消息飞速在府中流传,又听说第二天谢承峻便去了前线。
临走前,他偷偷让听差给她送来了一只匣子。
缦卿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只粉钻戒指,戒托雕成玫瑰花的样式,正是谢长陵送给她的婚戒。
当日在婚礼上,因为她刻意的引诱,谢承峻忍不住要了她,那也是他头一次和她欢爱。
看到她手上的婚戒,他忍不住把戒指撸下来扔在了地上,后来缦卿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没想到竟是被他拿去了。
匣子底部还放着一张纸条,字迹潦草,显见是匆匆写就——
“往日之事,追悔莫及,是我牵累于你,你我缘分已尽,今日将此戒送还。”
他当日拿走戒指,只是因为不想承认父亲和缦卿的婚事。他心里还抱着微渺的希望,正是这份希望害了缦卿,也让他无法面对父亲。
去前线的事是他主动请命,他没想到父亲并未惩罚他,只让他跪了一夜。
父子之情终究是无法断绝的,而他也始终在自欺欺人,假装看不见父亲和她的恩爱,一再催眠自己是他先来的,她本就属于他,但感情这种事,又哪有什么先来后到?
“另有存折一本,是我以你的名义所开。所附名片为我一可靠友人,若有碍难,可与他相商。”
“言尽于此,望君切切珍重。”
缦卿看罢纸条,将存折打开,只见上面竟是十万的巨款。有了这笔钱,她随时可以离开帅府,去南边,甚至是出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谢承峻此举,想必是怕万一谢长陵以后待她不好,她也随时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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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会有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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