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是改了收旧货?”
纹风冷坐在半人高的炼丹炉旁,也没有回头搭理掩空来,套着医护手套顺手拿过垒高的东西扔了进去。
掩空来走进一看,才发现那堆白色东西全部是森森白骨。
已经被扒皮剔肉,清理的很干净,看有些骨头的大小,应该还是孩子。
“你哪里弄来这么多尸体?”掩空来一愣,他们这群人喜欢杀戮的过程,讲究的是完美犯罪,从来不喜随便lAn杀。
纹风冷这是高了一次群杀?最近没听说周边有什么连环杀人案发生啊。
“半夜周围荒山挖的。”
纹风冷神情专注在炉子旁边,一手还会翻过摆在边上的书认真查阅。
“你这是玩什么呢?迷上炼丹?炼丹也不用尸体炼啊。半夜不睡,当耗子呢。”
掩空来半开玩笑的拍了拍纹风冷肩膀,想要找地方坐,却发现四周到处是炼丹材料,零零总总堆满一地。
纹风冷瞥了他一眼,示意对方可以坐在那堆看似古怪的药材之上。
纹风冷那眼看的掩空来身形一僵,那眼神冰冷的犹如恶魔绽放了人间邪恶般可怕,到是和他平日人畜无害的样子截然不同。
掩空来细想了一下,发现自从瞿东向被扣住后,纹风冷表现的就异常诡异。
似乎很冷淡,对瞿东向毫无兴趣的样子。可又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像是在守护一朵远观不可亵玩的花。
“风冷,你要是另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大家兄弟之间并不需要如此隐瞒。”
纹风冷安静地看了他一眼后,唇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我最近迷上长生不老罢了。”
掩空来瞠目结舌,惊讶道:“不是吧。正所谓众生神佛,典藏经文,都不过是前人招摇撞骗的玩意。只要是人写出来的东西,又有几分可信度。我要是相信大乘佛法,我都能做如来了。”
他话音一落,就看到纹风冷似笑非笑的盯住了他,掩空来立刻意识到自己话中的矛盾点。
既然不信神佛,又怎么会局限在如来两字上。
如来不过是音译的词汇,心中无佛无神,则一切皆空。
掩空来摆了摆手,无所谓道:“行啦。这个争不过你。总之别整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了,大好时光等着咱们呢。”
纹风冷微微点了点头,掩空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心里头全部惦记着瞿东向,也没有多停留就走了。
四周骤然安静起来,像是所有的声响全部被屏蔽了,只有四面八方涌来的黑暗将房间内站着的纹风冷吞噬。
良久之后,黑暗之中的纹风冷才缓慢的转过头,望向了一边燃烧的炉火,他走进了些许,微弱的光芒将他分明的轮廓和修长的身形勾勒清晰起来。
他玉面俊俏,一张脸带着良善的纯真甜美气息,容易引人大意,堕入其中。
只是此刻他眼神散发着狠戾,发出势在必得的光亮。
长生不老,脱离凡胎肉身,这样瞿东向才会真正属于他。
他不屑肉体上的纠缠,肉体会腐烂,精神却能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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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瞿东向感到半身麻痹,似乎压着千斤重,完全没有知觉。
“醒了?喜欢我的杰作吗?”松醉霖带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瞿东向一愣,想起自己昏迷前那些令人窒息的画面。
两个男人淫乱又贪得无厌的索取,像是在比赛谁能够彻底摧毁她的理智,每一次冲刺都在压制侵蚀她。
瞿东向看了一眼自己双腿,乍看很正常的样子,却偏偏无法动弹。
“我把你两条腿给废了,所以不会再有任何知觉了。开心吗?”
松醉霖语气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容,伸出手暧昧的轻抚着瞿东向赤裸光洁的双腿。
瞿东向却不见慌乱,只是回以凌寒的眼神,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还挺低级,只会用这种手段来折服人吗?”
松醉霖一愣,刚才还施以温柔的手猛地击打在瞿东向双腿之上。
“伶牙俐齿。那么让我看看你痛的时候又能忍多久呢?”
也不知道松醉霖使了什么方式,刚才还麻木毫无知觉的双腿瞬间从骨头痛到神经,那种痛苦锥心般磨人,令瞿东向猝不及防的闷声一声,却被下一秒吞噬在松醉霖口中,
被迫对视。
松醉霖背光,他长相斯文,带着书卷气息,此刻却犹如邪灵一般,像是这场游戏拥有绝对掌握权的角色存在。
但是松醉霖心里明白,在这场博弈之中,瞿东向占了上风。
他拿瞿东向没有办法。
确实如瞿东向所言,一般肉体上痛苦的折磨都是低级的手段。
瞿东向对他而言,有种难言的特殊性,这种他无法隐密而不可述说的情感,源于一种渴望。
他出生在权贵之家,父母早亡,不过是不具有继承权的闲散子弟罢了。
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他从小聪慧过人,识人眼色,时间久了他就越发觉有时做人比做鬼更可怕。
他生性阴暗,每次对上瞿东向明媚的眼神,早已沉迷死尸的他就有种忘我的冲动,浑身战栗滚烫,沸腾的渴望想要靠近她,占有她,主宰她。
欲念震耳欲聋,盖过了所有的理智,他舍不得真正伤害瞿东向,又不知道该用何种手段让对方心悦与他。
瞿东向并不知道自己对付他的时候,胜利的筹码有多大,可以瞬间让强势的他溃败而不堪一击。
就像此刻,她出口骂他低级,他就无法忍受,真的泄愤后,又见不得她受到疼痛。
身体遵循内心的冲动,所以毫不犹疑的吞掉了她口中的疼痛,原本可以击打的x位在他有技巧的按摩下全部舒展起来。
抚摸到最后,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
床再一次凹陷下去,他的手灵巧细腻,像是有魔力般慢慢探索着身下娇喘的人儿。
像是试图盖住y壳的鲍鱼,被他轻柔而技巧的撬开了鲜嫩多汁的贝肉,唇舌舔弄上的时候,瞿东向抽泣压抑的声音让他整个血液都沸腾起来。
瞿东向觉得自己眼瞎得很彻底。
至少自己和松醉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几乎上班时候同进同出,还算一直奋战在一个阵营的同事,这样的关系都没有看出他是如此恶心的变态。
令人羞耻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瞿东向觉得自己声音已经沙哑起来。
但是这一切似乎还不够。
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抖动,重新恢复知觉的双腿似乎感受更加敏感起来,那火热的双唇紧贴在她双腿内侧时,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发麻起来。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梦很难醒,每次以为堕落在深渊,才知道还有更可怕的一场在等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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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瞿北来连续十多天独自探查,他把瞿东向大半年来所有的轨迹全部还原,每一个细小的片段都没有放过。
各种原因,各种情况接近她的男人数量越来越多。
他挖出了很多人。
什么古董店老板,什么道士和尚,什么赛车手,相亲对象和律师,零零总总一堆,分散的时候不察觉,等把这些人全部汇总起来,才发现惊人而诡异的趋势。
别有目的的接近,慢慢的接近他姐姐,几乎是不动声色的包围。
他把名单列出,却发现还是缺少了那么几个。
没有露面的那些在暗处,更加恐怖,不知道在筹谋些什么。
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些人之间有所关联,甚至他在警队向任何人流露出对戎策和松醉霖行为异常的疑问,都会有无数人用匪夷所思的眼光看他。
连严叔都对松醉霖赞不绝口,是百分百信任。
他孤军奋战,没有任何人支持他。
他同样心知肚明,警队派出的人是根本不会找到他姐姐的,面对这样一群高智商,有组织预谋的犯罪份子,要付出百倍的代价才有一线转机。
“北来,你最近忙什么呢?我巡回赛回来了,你都没给我个信息祝贺我获得冠军?”
接到好友燃坤电话的时候,瞿北来已经十多个夜晚焦虑难眠了,心灵上的负担让他在濒临在崩溃中,大有寻找安慰的冲动。
“对不起啊兄弟,我姐最近失踪了,我实在是心力交瘁。”
“什么?出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好。我在家里呢。”
挂了电话后,燃坤转着话筒,一向阳光灿烂的脸上流露出得意的冷笑,然后眼神一转,朝着一圈人卖弄起来:“看——当初你们一群人围着瞿东向转,还不如我另辟蹊径对她弟弟下手。”
在玩飞镖的望帆远不服气的哼了哼气:“瞿北来那楞头青随便抓过来就能威胁瞿东向。你费那么大劲做什么?”
燃坤手指摆了摆,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在开口。
在旁品酒的望云薄和逸骅到是同时举杯示意燃坤,逸骅还伸出了拇指夸赞道:“同时消失两个有关系的警察风险太大。何况用兵之道,攻心为上。从精神上控制了瞿北来,就等于控制了瞿东向。松醉霖的新药,正好试在那傻小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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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过正文的请千万不要混淆这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互相不搭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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