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眼神仰视着他,不知有多勾人,乞食猫咪一样的惹怜。
梁晟被她看得喉头一紧,头一回知道什么是垂涎。
想把她锁在身边,走到哪操到哪;把她操成一块软嫩水灵的肉,再一口咽下去。
随着男人的分心肖想,问话也变得更加情色露骨。
嗯,那具体位置,在哪里挨操?
包厢走廊地毯还有舞台上
她说的地点无一不唤醒身体的回忆,即便好端端地半跪在床上,都会踉跄腿软,束缚更深。
他不仅在歌剧厅的每一处操过她,也操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她不禁担忧,所到之地都有被他们沾染过的痕迹,歌剧厅的地毯那般厚重,得洗多少遍才能冲干净淫味
而对于男人而言,交欢最愉悦的无疑是十字架上的奸淫。
舞台?他声线一沉,珍珠就是在舞台上丢的,你可知道?
知道
那挨操的时候可有看见珍珠?具体视角也说清楚。
什么珍珠呀她根本就没心思去看,只顾着被肉棒钉在十字架上翻来覆去地干,小屁股都撅得酸死了,臀肉肿到现在。
你饶了我嘛章清釉舌尖打颤,根本就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直接认罪,珍珠是我偷的
她以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刮玻璃仍旧成立,梁晟总该放过她。
可他花样多到根本没有尽头。
赃物,他忽然不碰她了,坐到正对床的沙发上,仿佛大权在握的主宰者,交出来。
这才是审判游戏的乐趣,在完全压制中滋生的情欲更有一种征服鞭挞的快感。
她如果不听话,他会亲自给她搜身,再用圈铐把她吊起来,给她同时灌热浆、插按摩棒、塞跳蛋,射浓精溅在她的身上脸上,训得她只会呜呜呜地叫着吃鸡巴为止。
当然,这一切听着未免有些残酷,但他会做得很慢很温柔,一步步地来,保管让她舒服。
他真是想爱死她。
或许是邮轮远离陆地,或许是她的撒娇太多情,才更容易释放男人施虐的天性罢。
章清釉也感觉到了。
男人陡然的远离让她周身一冷,她似有预兆般的联想到他给她搜身的画面。
她是他的小馋猫,他的小考拉,还会还会是他的什么
昨晚,琼姐给她看过几张特殊的照片,说是富人圈里最近流行的一种玩法,喜欢把女人调教成照片上这样的小母狗
那些照片,她看一眼就挥之不去。
太羞耻、太色情、太可怕。
不,梁晟一定不会舍得让她当小母狗的呜呜呜,他很疼她的。
章清釉极为确定,可是想着想着,脑袋里的弦就开始崩坏。
她迷离着双眼,思想斗争许久,抿着唇开始脱睡袍。
薄薄一层衣物,她脱的动作却格外妩媚。
睡袍解尽,雪白赤裸的娇躯上,却还有一层繁复装饰。
珍珠作衣,玫瑰插穴,淫靡至极。
饶是梁晟亲手给她穿的,数小时不见,他仍觉得惊艳。
珍珠串在精密的缠绕下织成连体衣,色情地裹在她身上,该露的地方露,该遮的地方什么也遮不住,凭添几分欲遮还休的神秘。
穴口处,一朵娇艳盛放的玫瑰花插得艳丽。
这里有多少?男人掌着沙发边缘,轻敲指腹,却暧昧地像是在点弄她的乳尖,小瓷,不要让我数,要交到我手里。
她乖乖地下床走过去,可是被珍珠反复扯弄着双乳腿心,酥麻地一下子站不稳,跌落他怀中。
嗯呀
她把自己全部交到他手里,由他试问。
娇躯在怀,嘤咛声就喘在他耳边,绵软滚烫。
小瓷,他沉沉地诉说着对她的渴望,甚至带着叹息,一晚不见我就想操你了,可怎么办才好?
那就那就操小瓷她无比羞赧,找不出其他话说。
但小瓷偷的赃物还没数清楚呢,他把玩着她乳尖上缀的两颗极品珍珠,足足有鸽子蛋大小,这种珍珠,一共有二十四颗,余下的藏在哪里,嗯?
没没有吗?她慌道,自己在自己身上找东西,肚子跟着一鼓一鼓的,好不乖媚。
找不到呀这么大的珍珠还能藏在哪里
小瓷的记性真是不太好,我刚才还看工作群里有同事说希望你当老板娘,事情可得记得清楚些,男人调笑道,又看着她失助的娇样,被取悦得彻底,无妨,我来帮小瓷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