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那里一直火辣辣的疼,但是江述的手指贴过来的时候,冰冰凉凉的,让她觉得很舒爽,那一瞬间,压过了疼痛,那种感觉,令她一顿口舌干燥。
过了好半天,徐眠做题做的昏昏欲睡的时候,桌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腿内侧感到一股又一股温热气息,挠得痒痒的,徐眠张大眼睛,低头看去。
江述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她的双腿,俊脸凑到徐眠的逼前,全神贯注地注视那处,用手拨开红肿的阴唇,在里面随意搅弄,说:“看我做什么,写你的试卷。”
“这样子,我专心不了……”徐眠被玩到又痒又疼的阴蒂,蓦然睁大眼睛,双腿直发抖。
江述的手指飞快地在里面抽动几下,溅出大股淫液,喷到他的脸上,眉毛上,到处都是。
江述抹了把脸,低头舔了舔指尖上的粘液,目光暗了暗,继续手上的动作,像发了狠似的揪弄凸起的阴蒂,然后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语气轻浮,故意问道;“刚才你说什么?”
徐眠拿笔都拿不稳了,身上的皮肤白里透红,肉穴被伺候得直流水,敏感不已,稍稍玩弄一下,足以让她高潮尖叫,“我,我说我专心不了,写试卷了。”
暧昧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记清脆的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流水的逼上,徐眠痛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江述把手上的水随意地抹在徐眠的大腿上,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徐眠痛得皱起了眉,用力握住笔,逼迫自己专一盯着试卷,语气怯怯的,“对……对不起,我会专心的。”
虽然她嘴上抵触这种行为,可她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江述略使暴力,每次被打,她都会变得更性奋,碍于羞耻,她从来不说出口。
这时,江述眉目微微柔和了些,十分流氓地拍了拍白嫩的大腿内侧,道:“好好写。”
话刚落,他凑近舔上又软又湿的小穴,舌头戳着湿滑的肉壁,边用手指挑拨泥泞的阴蒂,徐眠全身舒爽得神志不清,身下狼狈不堪,一阵痉挛。
再这样下去她就快死了,迟早被江述玩烂,整天沉浸在性欲带来的快感,让她变得迷乱,无法思考其他东西。
江述的技术越来越好,又吸又舔地,徐眠敏感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趴在课桌喘息,两腿发软,合都合不拢。
房间弥漫一股子腥甜的气味,江述从桌下出来,从身后抱住赤裸的徐眠,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拉开她的腿,拿起几张纸温柔的擦了擦她泥泞的下体。
江述的下巴搁在徐眠肩膀,闻着她身上腥甜的味道,眼睛有点发红,阴茎硬的发疼,但是他不打算用徐眠的穴解决,再做下去,徐眠大概会哭着脚叫疼。
粉嫩的穴口上湿淋淋的粘液被江述轻柔地擦去,江述呼吸急促,额上都是汗,手上动作不受控制般磨那口肉穴,低声道,“好色,好漂亮。”
干燥的纸张磨得徐眠又疼又爽,浑身无力地靠在江述的怀里,她泪眼婆娑看向江述,语气可怜,“呜……别玩了好不好……”
江述蓦然醒来,才看见徐眠的下体已经红肿外翻了,连忙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把徐眠放回座位上,自己挺着硬戳戳的阳根去衣柜里翻东西。
太过分了,徐眠小穴疼得让她不敢乱动,内心不住咒骂江述是个滚蛋王八蛋。
“先起来一下。”江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毯子,他迭了下,看起来足够柔软,才好好地铺在椅子上,让徐眠坐上面。
徐眠静了几秒,才道:“谢谢。”
江述坐在她的旁边,表情认真地注视徐的双眼,说:“不会的问我。”
又要做题,徐眠做的头昏脑胀,转头继续查看试卷,时不时的瞟了几眼江述,看见他百无聊赖地玩手机上的弱智小游戏,不禁有点震惊。
江述一天几乎都在跟她在一起,出去进来都会锁上门,她压根没有想不到出去的办法,这个门也是不大对劲,完全没有手柄可以打开。
或许,这是需要用指纹打开的房间?
所以想要出去,还是要从江述这里下手,让他心甘情愿的打开才可以,她想过趁江述睡觉的时候把他打晕,但是这绝对是痴心妄想。
江述不仅脑子好使,智商高,睡觉也很浅,几乎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醒来,再说了,房间根本没有东西让她能拿去殴打江述,难不成要用课本吗?
用椅子上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可能还没打晕江述,她自己就累死了。
“你想什么呢?”江述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徐眠许是做题目做傻了,竟顺着江述的问题答道:“我在想怎么打晕你。”
刚说完,原本暧昧的气氛瞬间变得寒冷,徐眠才意识江述在套她的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侧头看去,发觉江述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甚至有点狰狞。
徐眠起身往后退,试图离现在的江述远一点,结果江述大步上前,抓住徐眠的长发,把她按在床上,有些恼了,“你还真是学不乖。”
明明刚才的两个人还一副你情我浓的样子,结果没过多久就彻底变了个样。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再打我那里了。”徐眠害怕地缩了缩,想要躲起来,“真的好疼。”
江述轻轻拍了下徐眠的屁股,冷笑一声,“徐眠,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上了你,做到你怀孕,想跑都跑不了。”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想那些了。”徐眠害怕地大哭,如果真的被上了,按照江述的性格,怀孕是早晚的事,一想到这里,恐惧油然而生,占据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上前抓着江述的衣服,脸上糊满了眼泪,看起来可怜又脏兮兮的,“求你别做那样的事,我真的不敢了……”
“我看你挺敢的。”江述冷漠地狠掐了下凸起乳头,用力朝外扯了扯,徐眠疼得呜了一声,想要推开江述的手,又不敢这么做。
徐眠哭的更凶了,身子一抽一抽的,“我不敢了,我哪也不去。”
江述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一下子只剩下徐眠,她不安地抱着头,痛恨自己又蠢又笨,总是祸从口出,焦虑与绝望几乎要把她淹没,一点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现在,她宁愿江述像之前一样继续侮辱她也好,不会再做其他更可怕的事情,她就放心了。
没过一会,传来一声轻响,徐眠犹如惊弓之鸟,立马抬头看去,却隐约见江述手里握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类似于牵引绳之类的,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准备翻身下床跑角落里,想要远离江述这个人。
“你要干什么!江述!”徐眠流着眼泪,朝江述大喊大叫,“你别过来!”
江述快步上前,把徐眠拽到身前,摁在墙上,语气冰凉,“跑什么。”
“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好吗?”徐眠已经疲惫不堪,快被折磨疯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江述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漠然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一只乖巧的宠物是不会忤逆主人的,徐眠真的太不乖了,江述只是稍稍耍点小聪明,徐眠的心思就变得无处躲藏,想做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徐眠面颊涨红,紧张地咬着唇,怯弱地与江述对视,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我父亲至今懊悔一件事。”江述神色冷峻,温柔地抚摸了徐眠洁白的脖颈,不顾惊徐眠惊恐的挣扎,把极具色情的项圈拿了出来,缓慢地围在徐眠纤细的脖子,最后系上冰冷的链子,轻声说道:
“因为他的失误,我的母亲才会逃走,意外去世,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机可乘,我会对你好的,我会比任何人都爱你,呵护你。”
听到这句话,徐眠更加认定江述有精神病,拿手抓住项圈想要扯下来,见状,江述暴躁地用力的扯了下链子,她踉跄朝前扑去,犹如甜蜜的情侣投怀送抱一般。
想推开却推不开,徐眠用脚去踹江述的腿跟脚,但是江述还是没有反应的样子,只是淡淡地注视着她,徐眠疯狂骂道:“王八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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