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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闻言愣了愣,擦着眼角的动作顿住,一副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谁死了?”
    刍狗道人见太夫人反问自己,顿时乐了:“我问您呢。”
    太夫人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
    刍狗道人只得看向许氏:“大嫂,谁死了?”
    许氏正激动着,想跟陈祁山说陈景恒和曲如意的事情。
    被问道赶紧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刍狗道人咳了一声,看向自家大哥没说话。
    陈祁山则是面色僵硬的看向许氏:“你不是说恒儿……”
    “嗯,老爷,恒儿他今天自己走路了,陪着如意来松鹤斋敬茶,他是自己走过来的!”
    许氏一说又激动上了,红着眼眶眼泪往下掉。
    太夫人被许氏感染,也跟着掉眼泪花。
    陈祁山和陈景瑞父子这才反应过来。
    感情不是老二死了她们哭的这么伤心。
    而是激动的。
    刍狗道人见此心中越发委屈,却也只是看着自家大哥不说话,撇着一张嘴,那意思:哥你刚刚跟你儿子一起冤枉我了,我现在很委屈,哄不好的那种。
    瞧着刍狗道人的脸色,陈祁山更是尴尬无比。
    有心埋怨妻子说话不说清楚,可看着许氏却是连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
    只能冷着脸转移话题:“你这个点不去街上摆摊招摇撞骗,跑这来作甚,怎么五城兵马司见你坑人,给你摊子砸了?”
    刍狗道人闻言更不高兴了:“大哥咱们好歹是一母同胞,你就不能想着我点好的吗。怎么我那个摊子是碍着你升官,还是挡着你发财了,一天到晚就想着我的摊子被砸了,我要是摊子被砸了,就天天在你上朝的路上摆摊算卦,拉着人就骚扰,让满朝文武怨声载道参你个治家不严!”
    陈祁山闻言眼角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声音也多了几分冰冷:“用不着你骚扰,他们已经在参了,托你的福,明天这晋国公的爵位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
    太夫人见着兄弟两斗嘴没完,赶紧出声打断。
    看着刍狗道人:“你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刍狗道人闻言赶紧换了一副笑脸看向自己老娘。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刚刚从恒儿那出来,想过来跟你们说一声,恒儿有想法……”
    一听到跟陈景恒有关,满屋子的人都安静下来。
    就连陈祁山也换了脸上的表情,凑到刍狗道人的身边:“恒儿怎么了?”
    刍狗道人顿时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对着陈祁山挑眉。
    “他一个年轻人,刚娶了美娇娘,你猜他怎么了。”
    陈祁山闻言脸上变颜变色,江氏瞬间秒懂,羞的转过头去。
    陈景瑞见状赶紧捂着江氏的耳朵,无声抗议自己这不正经的二叔。
    刍狗道人却是高兴的很,那眼角眉梢的得意,仿佛都在说,刚刚让你们父子俩无缘无故的训斥我,该!
    笑归笑,还是不忘正事,走到太夫人跟前,跟太夫人和许氏说道:“恒儿因为那丫头,有了活下去的念头,刚刚我过去,他问我他的身体还能不能行房中之术,看样子他是想真真正正的跟那丫头过下去,这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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