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拾雨笑着在她额头印了一吻,“我也好喜欢你。”
他好似没有满足,又在她唇间攫取了一抹甜香,还带着淡淡的酒气,笑说:“下次可不让你吃这么多酒了!”
转眼入了秋,来至九月重阳之时。
晏亭柔和赵拾雨在青萝斋吃着茶,桌边摆着棋盘,两人正在对弈。
赵满风骑着马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瞧见阿兄和晏亭柔坐在桌案两边,就立马低头施了一礼,不敢抬头说话。
“我瞧你跑进来时挺意气风发的,怎么?这就不说话了?”赵拾雨放下茶杯说道。
赵满风一时郁结,没想到两人正在下棋,见了这画面才想起自己过于冒失了,忙说:“阿兄、嫂嫂,满风失礼了。”
赵拾雨看了晏亭柔一眼,一本正经的对赵满风说:“我方要教训你没规矩,好在你这称谓叫的深得我意。有事说事!”
晏亭柔被他这样一唤,羞的忙要躲开,赵拾雨拉住她,“害羞什么?不是也快了?坐下听听,也许你能帮他呢。”
赵拾雨晓得这几日赵满风搞的怀王府鸡飞狗跳,皆因他挑剔吴家小娘子,被怀王骂,又被花二夫人嫌弃,他许是想让阿兄为他做主。
果不其然赵满风知晓阿兄是娶定这个嫂嫂了,也不是外人,就抱怨道:“阿兄,那吴眠眠整日奇奇怪怪,唯唯诺诺,整的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全府都道是我欺负她!皆来指责我!”
“你干了什么事?说来听听?”赵拾雨将手中的黑棋子落在棋盘之上,指尖轻点棋盘,对晏亭柔说:“小柔,继续。”
赵满风要待十月过了生辰才够十八岁,是以长得还有些个孩子模样,说话间也远没有赵拾雨稳重,“今日吃饭,她要吃羊肉,我要吃螯蟹。那自是吃不到一起去啊,我闻见羊肉膻味就头晕,她见到螯蟹就唤「大虫」。
然后爹爹就说,本让我们一起吃饭就是为了培养感情的,她是官家托付在家里头的,就要事事都让着她。
我能怎么办?只好不吃了!我行了礼,找足的借口才离去的。
我还饿着肚子,才要出去打牙祭,就被爹爹叫到雅文堂里,拿了藤条就要打我!
阿兄你来评评理!我还饿着肚子呢!爹爹还说我待吴眠眠不好,让我同她赔礼道歉去!若是不去,就家法伺候!”
赵拾雨嘴角笑意淡淡,“你歉都道完了,自是代表你知错了,又来找我作甚?”
赵满风咦了一声:“阿兄怎晓得我道歉去了?”
赵拾雨瞥了他一眼,“我见你胳膊腿都齐整的很,自是没挨打了。”
“阿兄,你还打趣我!你说说,本来我近日就睡得不好!她叫什么不行,非叫吴眠眠,吴眠眠,这不就诅咒我无眠,睡不着么!真是我冤家!我还要娶她!气死我了!”
赵拾雨觉得赵满风纯属无理取闹,要赶紧将他支走,“以后你嫂嫂会经常带眠眠出去散心的。但凡我要是从你嫂嫂这里听到眠眠说委屈了、伤心了,那我定要同爹爹好好说上一番,修理你!
满风,要成家的人了,你且稳重些!吴家小娘子本就没了爹爹疼爱,又人在异乡,连个说话的亲友都没有。若你待她不好,真的是你的不对了。”
“阿兄!”赵满风将尾音拉得极长。
赵拾雨觉得对赵满风的教育还需循循善诱,就说:“你前几日不是说手头紧,你去找闻言良,到我账上支一百两银子去,爱买什么买什么,反正没几日大婚了,你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赵满风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谢谢阿兄!我这就走!不打扰阿兄和嫂嫂对弈。”
赵拾雨又提醒道:“去首饰行给眠眠挑枝珠钗去,就说赔礼道歉。明日得有人见了她戴在头上,才作数。明白?”
赵满风得了大便宜,自是不计较这些,“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这么冷门的题材,还有小可爱喜欢,多谢支持呀。
下一本,求收藏《明月逐人归》;
【白切黑+小白马?郡主+黑切白+杀伐果决?大将军……】
白抚抚离开草原去和亲时,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她以郡主的身份嫁给了燕国人称「杀阎罗」的裴云承大将军。
起初,她扮作一朵可爱娇羞小白花:
呀!哥哥这剑太锋利,抚抚好怕!
抚抚还小,不能侍奉夫君。我待将军如哥哥,可好?
入府两年,裴云承只当府上多双碗筷,未曾将这黄毛丫头看在眼里。
若不是那日见她爬到房顶摘果子,落地悄无声息,轻功出神入化,险些被她骗了。
大婚那夜,裴云承以剑挑开红纱,抚抚手握宝石匕首相对,面上露着一副天真柔弱,“我阿翁说了,燕国是礼仪之邦,不喜欢是可以和离的。你会放走我的,是吧,哥哥?”
裴云承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娘子,笑说:“我放你走?那不可能。不过嘛,你若是逃得出去我的地界,尽管逃跑试试!”
?
她跑,他追,每次将这小白马捉回来,都要将她绑到床上。
白抚抚:夫君?阿惑?云承哥哥?小叔叔?放开我罢,再也不跑了!
裴云承:待你同我做了真夫妻,我就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