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抱起她压在沙发上,单手握紧她瘦弱的手腕死死按住,骑在她跨间掠夺她嘴边的氧气。
冰凉的唇瓣撕咬她的下唇,逼她张开嘴迎接自己。舌头像性器一样,在她嘴里蛮横地抽插,搅弄,吸吮她的舌根,甚至顶到她的喉咙,缠着她,追逐她,不断向她索取。
空气中传来她短促的呻吟,他的低喘,以及唇舌交战的水声。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趴在少女耳边质问:“裴嘉歆,让别人操也是操,让哥哥操不是也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让谁操不是操?”
怀里的女孩呼吸急促,嘴巴红肿,那张和他九分相似的脸,现在看起来十分可怜且可恨。
——就那么不甘愿吗?
是谁一脸媚态的对他说,“裴嘉言,操我吧。”
是谁说生下来就是给他操的。
他将女孩整个圈在臂弯里,脱掉她的上衣——入目的是深色极具魅惑的性感内衣。
浓郁的颜色将她胸口那片肌肤衬得格外白皙性感。
不由得让他想起裴嘉歆说过的那句,“不跟我做的话,我就去找别人做。”
穿着他洗干净的内衣,去和别的男人亲热,这就是裴嘉歆干出来的好事。
在裴嘉言脱她内裤的时候,裴嘉歆翻身往一边爬,瞬间就被他拉回来捂住了嘴。
他的吻落在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上,自然闻到了她身上沾染到的属于季星渊的味道。
嫉妒。
这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已将他全部淹没,就像一头困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裴嘉言隔着内裤抚摸她腿间的柔嫩,试图挑起她的欲望,怒火都转化为欲火,赤裸裸的直白的袒露在空气中。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裴嘉歆的身体——她就是在他的怀抱里长大的,在他的怀抱里变成女人的。
不到片刻,裴嘉歆就将自己交给了欲望,坠入欢愉的幻梦中。
裴嘉言起身顶开女孩的腿,用自己的腿压着,防止她再次逃跑。
女孩在身下有气无力地低吟,他边揉着她的臀肉,边滑下身子舔舐她的小穴。
裙子被他推到了腰间,内裤挂在小腿上摇摇欲坠。
她嘴里哼着说不要,身体却在遵循生理需要尽力迎合他。
裴嘉言也知道她接近崩溃,抱起她往房间走。
真是欠她的。
这种时候了,脑子里想的还是要戴套。
少年将女孩扔到床上,这次不像以往那么有耐心,不像第一次磨蹭那么久。
坚硬的性器随便在穴口蹭了两下,沾了一点汁液就长驱直入,蛮横地挤进了她的腿间,直接捣进了甬道深处她的敏感点。
俩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她疼,他自然也不会爽。
身体上的感受更直观,不像心理战,山路十八弯,就算朝夕相处,还是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裴嘉歆主动起身抱住他,声音也染上了哭腔:“裴嘉言……我好疼……”
“哥,可不可以温柔点……我不跑了……”
他知道她没有诚意,但还是心软了,抽出肉棒埋头下去给她舔穴,指尖捻着她的阴蒂揉捏,把她的穴口舔的湿漉漉的,将她送上高潮。
等裴嘉歆稍微清醒的时候,裴嘉言便挺着肉身插入她,单手揽着她的腰,大幅度抽插,一下一下重重地像是把自己砸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的穴被欺负地愈发红肿。
一想到她和季星渊亲吻的画面,他就不受控了。
裴嘉歆被身上的人撞得胯骨直疼,抽噎着求他慢点,轻点。指尖抠进他的脊背,哭着喊着说她快被他操死了,求他快点射。
他亲吻裴嘉歆的耳后安抚她,在那片隐秘的肌肤上印下属于他的标记。
随着他每次大力抽插而来的是她的战栗,嘴里喃喃着不要,甬道却紧紧地将他的分身包裹,温暖的穴肉汲取着他的灵魂,也暂时让他忘却了那些应该与不应该。
他往外抽出一瞬,裴嘉歆就挺着下体去找他。
俩人交合处的黏液也越来越多,顺着她的雪臀流到腿根。
在她快要再次高潮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滚烫而狰狞的顶端重重碾过她的阴蒂,手指捏着裴嘉歆的下颚,大拇指用力按在她变得鲜红的唇上,问:“要不要哥哥操?”
女孩点头如捣蒜一般,娇媚的声音夹杂着哭腔:“要你,要裴嘉言操。”
裴嘉言没有行动,只是专注地盯着她看。
稍后才前后律动起来,肉棒找不准地方似的,在穴口胡乱地顶撞。
肉棍的顶端插入一点点就迅速抽出,数次滑过暴露在空气挺立中的阴蒂,肉身上暴起的青筋每次碾过那里,都引起裴嘉歆身子强烈颤抖,红肿娇嫩的穴极其空虚,渴望他,想包裹他。
她伸手去抚摸他的大腿,语气哀戚:“哥,操我好不好,进来,裴嘉歆就是让你操的,只让你操。”
说找别人做的也是她,讨好他的人还是她。
裴嘉言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疼她,只能让她疼,发了狠地在她身上发泄情欲。
两个人的胯骨碰撞,耻骨磨合,下体紧密相连,疯狂摩擦,在他射精的时候,裴嘉歆也失禁般剧烈颤抖着喷了一股股爱液。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裴嘉言都认为自己无懈可击,足够坚硬,没有软肋。
他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亲人,不需要那些多余的情感,什么都不要。
巧妙地隐藏着对裴嘉歆的心思,只要维持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很好。
直到今天亲眼目睹裴嘉歆和别的男生拥抱接吻,他才意识到之前的那些心理建设全他妈是扯淡——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能忍,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她,侵犯她。
他不肯松手,不想放她走。
池毅不可以,季星渊更不行,谁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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