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简绮耳根一热,感觉脑袋要冒烟,磕磕绊绊道:衣服还、没到。
她没敢撒谎。
哥哥昨天拿回快递时她的反应就露了馅,哥哥或许不知道,但和哥哥共通记忆的他一定知道。
简钧偏着头,轻轻一笑,总是忍不住逗她,明知故问道:什么衣服?
果然,简绮被他的无耻惊到,耳根唰地红了一大片,颜色甚至蔓延到细白的脖颈。
湿漉漉的眼睛剜了他一眼。
她放大声音:情趣内衣!
脸颊上的一坨红与乱飘的眼睛暴露了她的虚张声势。
简钧弯起眼睛,压低嗓音,耐心地问,它们放哪了?
傻子都能听得出言下之意。
简钧只有在她上次偷走钥匙时动了怒,其余时候都非常温和。
但这样的温柔只会让简绮加倍的羞耻。
她慢吞吞地挪到床边,细嫩白净的脚挨在地上,凉意钻上来,藕芽儿似的脚趾蜷了蜷。sǎиyěsんǔщǔ.νíρ(sanyeshuwu.vip)
一道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看着她弯下腰,睡裙勾勒出饱满圆润的弧线,膝窝下,是骨肉匀称的小腿。
只要他想,就能握住细瘦的脚踝。
简钧沉下眼眸,眼神贪恋,好像怎么也看不腻。
少女离开了50个小时32分钟,他在沉睡期间是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可就莫名觉得,时间漫长的就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简绮把未拆封的纸盒抱出来,忍住脱手的冲动,臊蔫蔫的挪回床边。
然后连人带盒的被拉进一个怀里。
啊!
大腿被拉开,她的屁股压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坐着。
他要玩具和避孕套仿佛只是一个借口,因为那两纸盒被他随意的丢到了床上,然后伏在她的肩头,像野兽在确定所有物那样仔细的闻着她的味道。
灼热的呼吸穿过了单薄的衣料,轻盈的抚过她的身子。
简绮本能的颤了一下,指尖茫然地攥住他一小片衣服。
这样的情形已经很熟悉了,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滚烫,不愿往深处想。
然后她听见简钧说:
昨天我没出现,绮绮和他很开心?
明明那也是自己,简钧的语气却充斥着微弱的涩意。
绮绮是不是希望我像昨天那样,永远不要出现?他呼吸沉促,听不出情绪。
一连串的话击晕她的脑袋,她尚没有分辨出藏在他话下的情绪,脖颈一湿。
她心里一惊,在他怀里拧巴起来,细弱的挣扎,别、别亲这里。
哥哥哥哥会发现。
简钧顿了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言停下了动作,好。
他再亲上去的时候,换了个地方。
目标是柔软的嘴唇,亲上去只稍稍用点力,就压得她松开齿关,张开嘴。
少女嘴巴很软,湿香的舌尖被含住,她呜了一下,口腔里的津液被嘬走,无力地迎接着他的入侵。
亲得用劲了,舌尖便会不安分的动着,抵几下他的舌头,艾艾的祈求。
简钧的手指陷在柔软的肉里,牢牢禁锢着她,寄居心头的焦躁一点点的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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