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有时是被溶溶的光晕笼罩着,有时是阴沉的雨天,她和秦时然都会在玄关这个位置黏黏糊糊地接吻,依依不舍地拥抱,倾诉着对对方的爱意。
或是披星戴月的夜晚,或是由无边无际的粉紫色霞光组成的傍晚,她们连鞋也来不及脱,便热烈地抚摸着对方燥热的肌肤,激情地湿吻,放纵着对对方的渴望以及思念,在玄关处缠缠绵绵地口一次,或是用手指互相进入对方,欣赏着对方的情迷意乱。
为此,鞋柜上一直都会放一包湿巾。
可就在这个特别的地方,沉娆被宋筝按在门上侵犯。只被秦时然一个人拥有过的地方被宋筝粗暴地进入,破坏。
时然知道了会怎么想她?
她们互为对方的初恋,珍视对方的纯洁与自重,尤其是秦时然,她有洁癖,非常在意伴侣的忠贞。
沉娆甚至想到了分手,可是秦时然这样好一个人,沉娆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她怎么舍得跟她分手?
“你在时然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像一具冷冰冰的艳尸?可是时然跟我说你们做的时候,你很主动,也很热情,她说跟你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看你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可怜破碎,可又心疼你,不舍你流泪把眼睛哭肿了。”
细长的两根手指捏着女孩的下巴,宋筝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刻薄尖锐。
她往那已然彻底湿润的巢穴顶了顶,顶端故意撞在敏感的位置。
“怎么,一提到时然反应就这么大?嘶——咬得好紧。”
听到沉娆发出一声闷哼,腰肢愈发软了,如果没有她手跟门,还有相连处的的支撑,沉娆怕是要滑落到地上了。
沉娆偏过脸,低垂了头颅喘息着,待身体凶猛的反应退散后,才仰了脸,咬着牙怒斥。
“宋筝你无耻,不许你诋毁时然。”
她一生气,下边便吮得更厉害了,一张一翕的,像一个美妙贴合的皮套子,把宋筝吮得尾骨一酸。
宋筝沉着一张苍白阴森的脸,双手扣着沉娆软绵绵的腰,绷紧的腰臀弧度完美,像匍匐草丛准备狩猎的豹,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但这力量感仍具有女性柔美的气质,并不粗犷,而是性感。
她俯身叼住沉娆的肩,覆在她身上,发了狠地冲刺,将沉娆顶撞得一耸一耸的,也将里面软嫩的穴肉撞得发麻发颤。
“唔啊——”
沉娆仰头,嘴里嗯嗯啊啊的不断发出破碎可怜的气音。
一只手搭在宋筝肩上,收拢了尖尖的指尖,似乎想要在那裸露的肌肤上狠狠挠一把。
但因为力量的丧失,只能像被拔了指甲的毛,在宋筝肩上没有留下任何有威慑力的痕迹。
宋筝松了口,黏黏糊糊地在沉娆耳边吻着,舔着,让怀里绵软馨香的宝贝战栗不已。
“你怎么知道这些不是她跟我说的?我跟她认识这么久,关系这么好,这些是有什么不可以谈论的吗?”
“她不是你这种无耻的小人。”
沉娆偏过头,闭了眼,让激起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