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安静的露台吹着风,边赏着城市繁华的夜景,边喝着酒,倒是挺雅致,可不速之客的到来令她十分不满。
“从良了?自从跟沉娆在一起,就没看到你出来玩过了。”
好似捏着鼻子发出的尖细声音让宋筝皱了眉头,一回头便看到她先前众多交往对象中的一个——陈雅晗。
当晚的陈雅晗穿得十分吸睛,低胸晚礼服露出大片丰腴饱满的乳房,细腰,蜜桃臀,加上湿诱的妆容,很容易唤醒人的原始冲动。
但宋筝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敷衍地“嗯。”了一声后便将目光投向了璀璨的夜。
她啜饮着香槟,有着漂亮线条的纤细手臂随意往栏杆上一搭,就是一副画。
陈雅晗近乎贪婪地望着宋筝,和宋筝的恋爱是精明早熟的她年少时唯一陷进去过的关系,她甚至幻想过要和宋筝结婚,成为宋筝身后那个温良贤淑的贤内助!
八年过去了,在她终于站上了自己从小便梦想的位置上的时候,她对宋筝仍不能忘怀。
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重现,陈雅晗放柔了声音,暗示意味极强地说道。
“今晚有约吗?”
宋筝不冷不淡地睨了陈雅晗一眼,声音带刺。
“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跟我调情,你觉得合适嘛?”
雅咬咬牙,又挤出个放浪的笑来。
“没说有家室就不能出去玩啊。”
这回宋筝连看都懒得看她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别在这里扫我的兴,识趣的话赶紧滚。”
话说得这样难听,就像在陈雅晗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她脸上哪还挂得住笑,嘴角垮得跟哭丧似的,可宋筝的话她不敢不听。
握紧了拳头,转身的瞬间,陈雅晗脸上浮现出羞辱,不甘以及失落。
她倒是希望宋筝像从前那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还能约到宋筝,近到宋筝的身。
她们虽分手了,但一直都藕断丝连,宋筝是私生活极混乱,极没有私德的人,不管是处在关系中还是单身,都挺爱玩的,一向来者不拒。
不像现在,她要想近宋筝身,是万万不能的事情了。
她不知道沉娆是怎样收住放浪的宋筝的,也万万想不到宋筝会收心,真就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那她呢,她的真心就错付了吗?宋筝就不该为爱过她的人至少说声抱歉吗?
嫉妒让她姣好的面容扭曲着,她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向那抹鲜红的身影。
沉娆游刃有余地应酬完,脸上还挂着完美的笑,她不记得喝了多少香槟,应该是有些醉了的,她忘记了自己跟别人聊了些什么,唯独记得要来找露台找宋筝。
来到远离人群的露台的沉娆终于卸下了伪装,脚步稍显凌乱,一抬眸便撞进了诡魅的梦境。
宋筝将头发散了下来,及腰的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背上,她的发有着难以卷出来的慵懒弧度,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身材高挑曼妙,冷白的手臂往深色的栏杆上支撑着,随意的站姿都像画报上的模特,传递出丰富的肢体语言。
“你来啦。”
听到动静的宋筝回头朝沉娆笑着,一半的脸隐于暗色中,另一半脸被宴会厅奢华的灯透过磨砂窗映亮,柔美又艳丽。
沉娆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宋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只恍惚觉得宋筝宛若夜神降临,在模糊的灯光下,在她带着醉意的闪烁眸光下,美得不像话,她砰然心动着,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宋筝那儿去了。
勾上她的后颈,将人拉低,撞上对方的唇,正要伸舌热吻,却被宋出声制止。
“浅尝辄止,宝贝儿,你待会还要出去见人,今晚你是主角。”
宋筝搂着她的腰,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还有若有似无的酒香。
被拒绝也心甘情愿,沉娆迷离着双眼,皮肤烫得厉害,感觉自己更醉了。
有那么一瞬间,沉娆心想去他的主角,她和宋筝厮混才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管他呢。”
她搂着宋筝的颈,将高挑的没人拉下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吻。
进攻的红唇却抵上了一根修长冷白的手指,宋筝哄道,“回去再满足你。”
被晚风一吹,大脑好似清醒了些,沉娆深呼吸平复体内的燥热。
回去后两人因着醉意,都想要得厉害,还在玄关呢,就吻得忘乎所以,欲火焚身,裙子被揉得皱皱巴巴的。
两人脸上都带了妆,只敢在皮肤上留下热烈的残损的口红印,跌跌撞撞回到房间,扯了床头柜的湿巾,火急火燎地擦拭了手指后便上手了。
沉娆没做美甲,撩开宋筝薄薄的无痕丁字裤便挤了进去。
宋筝挺了腰迎合闯入的指,凤眸盈着燃烧的欲,她做了美甲,不好伸手指进去弄她的宝贝儿,但是只在外面也足够了。
屈起指关节在她阴蒂上按揉着,夹弄着,用手背、用指关节将她送上一波波的高潮。
两人野蛮地撕扯着礼服,剪刀腿弄得又快又凶,撞出白腻的乳浪和臀浪。
下身火热,痛与酥爽同时刺激着肉体、神经。
放荡的呻吟声,破碎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的妆已经花了,被杂乱脂粉覆盖的脸又被潮红、情欲、迷乱覆盖,看起来好不淫靡狼狈。
可光是相视着看上一眼,两人便跌落了无尽的欲的深渊。
当晚两人性致都很高昂,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欲望似饕餮,永远得不到满足。
沉娆发现,名利场就是最强劲的春药,每次沉娆从活动、宴会厅回来,都觉着欲火焚身,她溺在汹涌的情潮里,只有宋筝能救她。
她在疯狂的性爱里毁灭,又在宋筝温热潮湿的肉体里涅槃重生。
每当这时候,她都会生出一种强烈的信念,她离了宋筝是会死的。
宋筝是供养她的养料,是她孜孜不倦的引导者,是她敬仰的神,更是她刻骨铭心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