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记忆像是被彻底抽掉了一般,无论她怎样努力去想,都始终想不起来。
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就是被秦时然温柔地压在门边热吻。
两人的手都在对方身上点火——她们是最熟知对方敏感点的人,不用动脑筋去想,几乎是手触到那温润柔软的肌肤,就知道该往那儿摸。
乳房一开始是要温柔又有力地揉压,要用掌心频繁地去蹭动乳头让它瑟瑟地挺立起来,随后指尖再覆上去,轻轻地捻,围绕着乳晕打旋。
腰腹的位置要用整只手打旋地爱抚效果会更好,大腿根只要用指尖快速掠过,便能带起急促的抽搐。
敏感的耳后要用潮湿的唇舌去舔,对着耳道哈热气会让她连腰眼都是酥软的,软趴趴地倒在另一人身上,红着脸喘息......
想当初,她和秦时然都是未经人事,对于属于两个女人间的欢爱都是属于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她俩最开始是窝在沙发里红着脸看片,学着影片里主角的动作开始青涩地爱抚,小心地试探,直到对方身上被彻底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第一次被唇舌和手指送上高潮,带来的那种胸腔鼓鼓胀胀的满足感,还有四肢无力疲软,浑身充盈着飘飘然的美好感受,沉娆至今不能忘怀。
灯没开,房间暗得很,视线被剥夺后的其他感官便愈发敏锐了起来,思绪也愈发活跃。
她想起从前许多次因为忍不到回房间,就在玄关处激烈地亲吻着,衣服皱巴巴地散落了一地,那种急切的,皮肤燥热冒汗的记忆一下和现在重迭了起来。
身上每个敏感点都在烧着,吻得太深,就连舌根都是发麻的,轻微的窒息感具有迷幻又蛊惑人的作用,诱得人下一步直接一脚踩空跌落罪恶的深渊。
一根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由于分开的距离变得极细,最后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两人的唇都像清晨被露水浸润的花瓣,湿润柔软。
秦时然一手抚着沉娆的脸,另一只手的指腹在她唇角摩挲着。
“很甜。”
她声音仿佛矜持雅致的白玉兰被捣碎成汁,清润浓郁,那一丝丝带着欲的沙哑让背靠门站立的沉娆差点站不稳,软着腿要往地上倒,好在秦时然即使出手托住了她同样软弱无力的腰。
脸上烧得厉害,灼热持续蔓延至耳尖、脖颈,好在她身处黑暗,脸红成熟番茄也不怕的。
沉娆舔了舔略微发麻的湿润的唇,有些害羞地抬眸。
秦时然只看到黑暗中她的眼睛水水亮亮的,像被泉水浸泡的黑玛瑙,水润盈泽。
淡淡的酒香弥漫,暖湿的呼吸交缠着,两人身体紧贴,肌肤滚烫,骚动的渴望溢出表面。
瓷白手臂攀上秦时然的肩,沉娆软软的像一珠柔弱的蔷薇,柔柔地倒在秦时然身上,踮起脚,仰脸吻上秦时然的唇。
唇一贴上就再也分不开了,湿滑舌尖抵死纠缠,推挤又迎合地让它闯入由着它侵犯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紧贴的肌肤摩挲着,带来阵阵酥麻,情欲由此炸开。
喘息声愈发粗重,火热的掌心迫不及待地往下钻......
裙摆被掀开,在情欲灼烧的当下,秦时然也保持一惯的温情,将内裤卷成一条拨到一边,而不是粗暴撕碎。
修长的手指沾着腥甜软汁进入的时候,久违的熟悉感窜起,小腹抽搐泛酸,穴肉随即绞得死紧。
沉娆猛地一震,侧过头张嘴喘息着,大脑传来一阵嗡鸣,内脏像被烹煮过一般,又闷又热,胸腔像残破的鼓风机,过载的工作使得她发出残喘嘶鸣。
手指的进入是明晃晃的越界、出轨,一寸一寸劈开,挤入。
她扣着秦时然的肩膀,攥得紧紧的,眼睫沾了水汽,颤得厉害,她是被蹂躏的脆弱的蝶,一不小心就粉碎,风一吹就散去了。
“时然....”
她先是胆怯又颤抖地唤了一声曾经的爱人的名字,惶惶然的破碎眼神叫人心痛不已。
“我在。”
“娆娆我在。”
“我一直都在。”
轻柔的吻落在她眼睛上,蹭过山根,最后郑重地落在她额头,此刻,那最为修长的中指也全部插入。
手腕转动,掌心朝上,中指柔缓地抽插着,大拇指压上阴蒂,打着旋地揉弄着。
“啊——”
敏感的阴蒂经不住玩弄,汹涌的情欲窜至四肢,穴肉收紧,一串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落,无声地落入厚实地毯。
沉娆大脑放空,放任自己被秦时然拖入情欲的深渊。
她的手被温柔地拉高,松松圈着压在门上,微凉的鼻尖在她腋下轻蹭着,随后伸舌舔舐着,舌头湿软而有力。
凹陷的腋窝被当做容器,舌是进攻的性器,不断地侵犯着。
沉娆尖叫着,浑身抽搐得厉害,她在秦时然怀里水蛇似地扭着,胴体在暗色中散发出晃眼的白来。
腋下实在太敏感,平常只是被轻轻碰一下沉娆都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跳开,更何况是现在。
“别,时然,别舔那儿....”
“好,听你的。”
秦时然即刻便收回了唇舌,轻笑着将团团热气喷洒在那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