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筝扣住她膝盖的位置,往下压,那双修长匀称的腿便自然屈起被压制胸前,腿与鸽乳紧密地贴在一起,臀部跟后腰则高高抬起,性器的进出也就更方便了。
性器反复摩擦穴壁,每一次抽插都会磨过敏感点,宋筝还会故意用顶端不停撞击那一块小小的地方,把沉娆顶得娇喘不已,泪眼婆娑。
这个姿势过后,宋筝就着性器深埋的姿势,把沉娆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填满甬道的物什重重旋了一下,内壁跟着了火似的热辣辣的,更要命的是顶端紧擦着的宫颈口,被翻天覆地地搅弄着,盆腔发出可怕的震颤,快感飞升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种极深的恐惧——要被玩坏了的恐惧。
“啊啊啊啊啊——”
沉娆仰颈尖叫着。
坐莲的姿势吃得更深,顶端已经破开了宫颈口,整个插了进去,最柔软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入侵着,那夸张的长度让沉娆有顶到了内脏的可怕臆想。
沉娆抬了臀要逃,刚抽动了一点出来,又被掐着腰坐了下去,性器完全契合,没留下一丝缝隙,穴道被填得满满的,穴肉一阵抽搐着。
又是一长串低声的尖叫,伴随着宋筝的闷哼。
沉娆抖得厉害,一对白腻的奶儿晃个不停,脸上沾染了欲色,布满了绯红,神情迷乱,眼睫被泪水濡湿,漆黑发亮,一副被肏过了头,玩坏了的模样。
宋筝把她拥进怀中,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柔软压着柔软,酥软得心都化了,分不清彼此的心跳,汗湿的十指紧扣,戒指闪闪发亮。
她们一下变得跟从前一般亲密,就像沉娆未曾在四年后重新遇到过秦时然一般。
爱意在两人之间流淌着,每人胸膛里都充斥着满满的爱,她们短暂枯竭的爱又被唤醒了。
宋筝挺着腰一下一下往上顶着,顶端每次都肏进宫颈,冲撞着柔软,搅乱一池春水。
她脸颊汗湿着,眼睛很是黑亮。
“宝贝儿,爱我吗?”
这一声”宝贝儿”喊得撩人极了,沉娆眼皮轻颤着望向宋筝。
宋筝的美向来是锋利的,如刚抽出的冷刃,锐利逼人,这会儿口红糊了,脸上的妆也花了一些,她那锋锐的美变得落寞,易碎了起来。
她稍稍垂下眼,上挑的眼线失去了该有的气势,虚张声势地掩饰着自己的脆弱。
酒精在体内发酵,酒气蔓延,理智被远远抛下,感性占据了主导地位。
“爱。”
她无意识地微张着唇,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毫不犹豫地吐出了那个字,听到话音的时候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宋筝的脸一下亮了,秾稠五官因为激动而变得稍稍扭动,她眼中迸射出狂喜。
沉娆承受着宋筝炙热的目光以及狂野的抽插,两人一起登上了快感的巅峰,手心汗涔涔也不放开,缠缠绵绵地纠缠着。
畅畅快快地做了一场,在温存的时候,沉娆突然听到宋筝说。
“别丢下我,别想他们那样再丢弃我一次。”
宋筝的声音很轻,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但语气中的包含的孤寂,悲伤以及易碎,让沉娆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情复杂。
宋筝说完这句话后,沉娆只听到她带颤的呼吸。
她应该是哭了,沉娆这般猜测到,心已经揪了起来。
随后后颈被大颗的眼泪砸中,接连不断地落下,烫得沉娆皮肤紧绷,猛地抖了一下。
她穴里还含着宋筝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液体被堵在穴道里,疲软性器的存在感也依旧强烈。
她被宋筝从后紧紧抱着,肌肤相贴,身体连结,然而宋筝在她身后哭得像个孩子。
沉娆也陷入了一种沉重的悲伤中,她是知道宋筝过往那段不堪的经历的。
因为女孩的身份,宋筝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在孤儿院一直长到12岁,后来有一位单身女士收养了她,那是她的养母。
孤儿院成长的经历让宋筝生性冷漠,无法对养母产生信任,养母用四年的耐心以及无尽的接纳与爱,终于敲开了宋筝的心。
宋筝曾告诉沉娆,那天放学回家,她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要叫她的养母一声妈妈,可她推开门,看到的不是迎接她回家的灿烂笑脸,而是苍白着脸倒在地上的养母。
她大惊,跪在养母身边,颤抖着手拨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