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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司沉这位朋友真是一位活佛,盛夏确实想一睹本尊真容,她好奇:“活佛送了什么酒?”
    司沉取来两个酒盒,打开后,拿出造型独特的一瓶,说:“这是牛角瓶装的青稞酒,用雅鲁藏布江雪水酿造。”
    取出另一瓶,司沉看了下只潦草贴了张黄纸的瓶身,打开瓶盖嗅了嗅,说:“这个应该藏羚羊酒吧”
    “你怎么知道”
    “藏地的青稞酒就那几种,藏羚羊酒味道比较复杂、复合。”司沉倒了一个玻璃杯底,自己抿了一口,笃定道:“是藏羚羊酒!尝尝看。”说着,将杯子递到盛夏嘴边。
    盛夏偏了偏头,没喝,她还是抗拒这些不经意的亲密,“我自己倒吧。”
    言毕,盛夏给自己倒了半杯。
    司沉收回僵在空气中的手,自斟自酌一口:“那么多,你喝得完吗?”
    “我千杯不倒。”盛夏牛饮一口。
    两个人盘坐在客厅沙发上,背后的窗外灯火渐渐熄灭,最终只留下零星的光点。
    “你们会进羌塘?”
    “应该会。”
    司沉漫不经心轻敲着酒杯杯壁。
    “你去过吗?”
    司沉摇头,“不过,听蒋远乔说,那边风景很好。”
    “蒋远乔还去过羌塘?”盛夏惊讶,想不到一个在国外长大的人还会不远万里跑来无人区。
    “好像是和他的初恋女友毕业旅行吧,自驾穿越羌塘。”
    “噢看着不像那么纯情的人。”盛夏努嘴笑了笑。
    司沉哼笑一声,“只有向南纯情。”
    “”
    司沉冷不丁的丢出一句:“喜欢向南什么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盛夏扭头看窗外,不再说话。
    看着盛夏粉红的双颊,气鼓鼓的努着嘴,司沉一阵心悸,心跳快了几拍。他饮尽杯底的酒,感受着酒液体辣过喉咙一路热到胃里。几秒后,他感到跨间发酸。鬼使神差之间,他已经抬起手,他的指尖落在盛夏的脸颊。
    “你喝多了!”盛夏脸颊滚烫触碰到司沉冰凉的指尖不免一惊,她扭头躲开。
    空中司沉的手指蜷了蜷,随即曲起,他用指关节刮了一下盛夏的鼻尖才收回手,倚在颈后尴尬的抻抻懒腰。
    盛夏站起身,说:“我回去了。”
    “太晚了,别折腾了,在隔壁开间房吧。”
    洗过澡,盛夏对着镜子吹头发。
    看着镜中自己怔怔出神片刻,她的脑海里闪过和司沉在镜前做爱的画面,她狼狈又淫荡的迎合回过神,她马上狠狠摇头。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枕着羽绒枕,盛夏沉沉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酒店房间隔音好,十分安静,盛夏是被阳光生生晃醒。她慢慢睁开眼,活动着被压得僵硬的手臂。迷迷糊糊望向窗外,正眺见伫立在上岗上的红白布达拉宫,这让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起床后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脸也没顾上洗,盛夏就去敲隔壁的门。
    敲了半天门才打开,司沉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湿发滴着水落在肩膀和胸前。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目光停在他胸前挺立那两点粉红,盛夏立刻捂起脸。
    “哪里你没看过,还挡什么。”司沉嗤笑。
    盛夏垂着眼,故意不看他,“我要借下充电器,手机没电关机了。”
    “进来。”说完,司沉径自往浴室走,“放在卧室,你去用吧。”
    走进卧室,卧室一片漆黑。盛夏来到窗口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洒满整间房。
    充上手机,盛夏坐在床边等着开机。
    “吃早饭了吗?”
    身后传来司沉的声音,盛夏随着声音回头,正看到他背对着她,一丝不挂的站在衣柜前挑选衣衫。
    盛夏正要开口,不出所料,他转过身与她赤裸相见。她那一瞬尴尬至极,因为她的目光本就落在他腰间,她恼怒:“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我就在穿。”司沉边笑边穿上衬衫,不紧不慢系起扣子。
    “裤子!”盛夏攥拳忿忿的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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