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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恒安不就是仗着唐西爱他,有恃无恐的选择了温州,还信誓旦旦的认为,只要他哄一哄唐西,她总归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可是当唐西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她不爱他”“她要离婚”这些字眼时,傅恒安慌了,他有恃无恐的爱慕真的不会消失吗?
    “傅恒安,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唐西的话又在傅恒安的心口扎了一刀,淋淋鲜血,千疮百孔。
    那是他第一个孩子,但是知道他存在的第一秒,他下意识的选择了质疑。否认孩子的真假,否认孩子的存在。
    傅恒安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呆呆的看着地面。
    唐西站起身,眼框里面已经没有了泪水,脸颊上只留下了一到深深的泪痕,她目光平静,俯视着傅恒安,眼底藏着浓浓的失望。
    这就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费尽心机绞劲脑汁要嫁给的人。
    “你走吧,别来打扰我了。”唐西转身回到卧房,只留下傅恒安孤零零的在客厅中间。
    来的时候有多自信,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随着大门关闭得声音,躲在房间中得唐西也松了一口气。
    她瘫倒在了床上,指尖抚摸着扁平的小腹,就在不久前,这里还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她憧憬着未来,傻乎乎的认为生活就此美好。
    可是唐西错了,她高估了傅恒安对自己的喜欢,甚至还有一丝奢望他会选择自己。
    她赌上了自己所有的爱,却输的遍体鳞伤。
    唐西关掉了手机,浑浑噩噩的在酒店中昏睡了几天,在这几天里,唐西梦到了从前的自己。
    那个爱傅恒安到痴迷的唐西,歇斯底里的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傅恒安。
    明知道他爱了温州十多年,明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替代温州,她却依旧选择飞蛾扑火,放弃一切奔向他的那个唐西,一遍遍的问她,为什么要放弃这份爱。
    唐西盯着她,麻木的看着黑漆漆的远方。
    因为,他不是她爱的那个傅恒安了。
    噪乱的酒吧内弥漫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有台上舞动的歌女、有舞池中蹦迪的男女、有在吧台谈笑的路人,大家形色各样,放浪形骸。
    酒吧的角落,傅恒安静静的看着周围嘈杂的一切,面前的威士忌已经缺了大半。
    “借酒消愁?这可不像是我认识的傅恒安。”沈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傅恒安的身边,拿起了桌子上被喝了一半的酒,凑着瓶口闻了闻。
    沈时吃惊,嘴角勾着讥笑:“威士忌?烈酒啊……”
    他嫌弃的将酒扔到垃圾桶里,扯着傅恒安的手腕准备离开这里。
    “别动我。”傅恒安甩开沈时,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作为,继续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沈时喘了口粗气,挥了挥手在他的面前,“我问你,这是几?”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
    傅恒安没有回答,只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沈时,淡淡的说道:“我没醉。”
    虽然他站不稳,但是脑袋里却是很清楚,唐西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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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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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这个认知的出现,比知道温州和沈时结婚更让傅恒安不安。
    “西西,西西……”傅恒安本能的去寻求最近的一处温暖,扯着沈时的手不放。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爱你,为什么不信呢?”傅恒安喃喃,矜贵的人如今狼狈的躺在过道的楼梯上,身上的西装也沾染上了尘土。
    沈时恶心的甩开了傅恒安拽着他的手,可是没有等他松开,傅恒安便又贴了上来。
    “你怎么像狗皮膏药一样?”沈时皱眉,嫌弃的拽着傅恒安来到了马路边。
    傅恒安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压在了沈时的身上,纵然沈时力气大,但也被绊了几脚差点摔倒。
    沈时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秋风刮过面颊上还有一些红晕,熏人的酒气吐在了沈时的颈间,沈时忍不住吐槽:“你这是喝了多少?要不是阿州让我来找你,谁会管你!”
    说着,他将傅恒安连拉带拽的扔进了汽车后座里。
    傅恒安摔到后座上,清明的眸子变得混沌。
    沈时坐到驾驶座上,一双眉头紧皱,半响缓缓说道:“唐西那丫头不要你了?”
    傅恒安瘫坐在后座上,幽深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悲伤,声音沙哑低沉:“她要离婚。”
    “她怎么会和你离婚?难不成她介意你救了温州不救她?”沈时嗤笑,眸中划过一抹讥讽。唐西做过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自然明白唐西对傅恒安的感情有多浓烈。
    这种不择手段只为了得到傅恒安的人,还会介意他选择温州?
    傅恒安整个人陷入的阴影当中,沈时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一声呜咽:“她怀孕了。”
    四个字,如同当头一棒,沈时震惊的转过头,半天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孩子…没了?!”
    傅恒安靠在椅座上,缓缓的闭上了眸子。
    他这样显然默认了这件事。
    沈时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等了很久才问道:“你非唐西不可?”
    傅恒安酒气散了,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看向沈时:“非她不可。”
    两双眸子相对,傅恒安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她介意我曾经喜欢过温州,一直认为我对她的喜欢比不上温州。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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