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天空当中那一轮阳光,凤九歌心情莫名就舒畅了许多,手掌不自觉抚在小腹上,“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虽然说景色很美,但却到处都是陌生,之前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如今得到了这些东西,凤九歌自然想要赶紧离开,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是在空间里没有什么强大的盯上她,倒霉的可就是她了,“这里应该是一片独立的空间,找找法子,看我们能不能出去。”
河洛和咚咚两个人点头,分别一左一右的开始观察着他们所处的这片空间,他们本就是空间器灵,和凤九歌一样,对于空间都是极为敏感的。
片刻之后,河洛率先开口,“主人,你之前不就怀疑过我们有可能是进入了那副画中的世界吗?”
凤九歌点头,刚进来之后,这里的场景的确很熟悉,像极了她看到的那个背影,加上她进来这片空间之前的记忆就停留在看画上,所以她便有些猜测。
河洛如今正是肯定了他的猜测。“这是一篇完全独立的空间,而且是许久没有人进来过了,完全没有活物的气息,这周围的一切都和那副画有异曲同工之妙,想来应该的确是画中的世界。”
画中,那看来她是进入了空间禁制,想要出去,就只能打破禁制,或者是说,找到禁制生门,方可离开。
“如果我相信打破禁制出去,那我从这里面带走的东西,会不会消失?”
在此之前,凤九歌并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在她看来,自然是以暴制暴是最好的方法,直接用她的空间灵力破掉这片禁制,不但可以增强它的空间属性,也是最快离开的方法,只不过,这一点的确是他最关心的事
好不容易才挖到的宝贝,如果因为她毁了这片禁制而消失的话,那真的是吐血了。
除了那已经干涸的两处泉眼,其他泉眼不管在哪都是不世出的宝贝,绝对是她手里的几张王牌。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这些东西都是存在于这个禁制里面,如果强行打破这个禁制,那就相当于毁了这里所有的一切,而在这之前所存在的东西,有极大的可能会被摧毁掉,所以最好的方法,我们还是找到生门离开。”
凤九歌皱眉,“可,如果禁制被打破,那但凡是从那里面拿出来的东西都会消失吗?那这样,如果是别人进去打破了呢?那我岂不是飞来横祸?”
河洛被问的有些懵,一时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有时效的,不管是武器还是灵兽,都是属于会认主的东西,包括这些灵泉,这些灵泉在这镜子里面呆的时间已久,所以就自的会把这里作为他们的出生地,如果这里消失,那他们有极大的可能也会跟着一起消失,这是属于世界法则,但是,如今,这些灵泉已经被主人带走,那他就是主人的,自然不会再受到这里的影响。”
凤九歌点头,“你是说,如果我把它们带离这里。那以后它们就是我的了,可如果我在,他们还没有离开的前提下,毁了这里,那他们就很有可能会一起离开?”
河洛点头。
凤九歌甩甩手,“好吧,那我们快去找生门吧!”
艳阳高照,凤九歌这一点不觉得晒得慌,只想让肚子里的小宝宝多晒晒太阳,晒太阳可是补钙的。
现在有那么多的小孩子都缺钙,她可不能让她的宝贝输在起跑线上。
一路走去风景优美,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凤九歌这才选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周围的风景比这魔兽森林不知道好了多少,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里一片死气沉沉,虽然说风景如画,可却没有一只鸟兽,除了风声之外,再听不到其他,安静的有些过分。
空气当中,有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从凤九歌一坐到这里就开始活跃,恨不得在空气当中跳跃起来。
“主人,周围的灵力活跃的有些不像话。”
凤九歌弯唇,她自然是察觉到了的,不过却是依旧倚靠在石板上,手中举了一只水壶,缓缓的喝着水。
空气当中跳跃的灵力精子越来越多,而他们似乎都是围绕着凤九歌,渐渐的从四周聚拢,最后停留在了凤九歌周身三公尺以外的地方。
双方都带着小心警惕和试探,他们不相信凤九歌,凤九歌你不相信他们。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有一盏茶左右,那些跳跃的灵力似乎是终于忍不住开始飞到凤九歌面前,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水珠一样,关键是他们还排好队,整齐划一。
凤九歌顿时有些啼笑皆非,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我在你的世界里下了雨。可你却撑起了伞。
他们就好像雨滴,似乎下一刻就可以朝着她的脸砸过来。
凤九歌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一场持久的僵持战,谁先动了谁就输了。
“这东西是什么?感觉他们有灵力波动,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好像有意识一般。”小青皱眉,对眼前这些东西颇有些警惕。
河洛有些无奈的摇头,“是灵力,脱离修炼者本身的灵力,这些灵力可不是凡物,他们居然能从能够拥有自己的意识。”
团子顿时摇头,“这怎么可能?林丽从来都是依附于修炼者存在的,如果没了修炼者,灵力自然会消散于混沌,怎么能够独立存在呢?”
河洛点头,“这就是创立他们的大能的手段了,灵力并不是不能够单独存在,只不过从来没有修炼着,愿意把自身的灵力割舍出来进行炼制,这不仅需要修炼者拥有强大的炼器能力,更对修炼者的自身境界有很大的要求。”
“居然是用自身灵力炼制而成!要知道把自身的灵力从身体当中给剥离出来要经历非人的痛苦,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佬居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也难怪没有人见过,诺大的世界,能够对自己这么狠的人,普天之下也难找。”
河洛挑眉,再次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据我所知,在这天地之中,的确有一个人,能够对自己下这么狠的心。”
没想到,他们一路上行着的玩意儿,如今居然自动跳了出来。
“谁?”
“凤家开创先祖,凤显灵。”
团子和小青男人的眼光顿时一亮,同时开口,“凤家古灵!”
没错,眼前围绕过来的的确是凤家古灵,这么多年,他们的心第一次这么激动,所以,迫不及待的就跳了出来。
“那他们怎么这么激动?不是说凤家古灵很难寻吗?难道无忧是骗我们的?”团子一脸的疑惑,这种宝贝,难道不是要藏在山窝窝里等着他们去找的吗?怎么会跟现在一样,恨不得在空气当中跳两下。
他们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许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闻到了来自于凤家的血脉,怎么可能不激动!!
凤九歌越是淡定,他们就越是着急,一方面还要维护自己身为凤家古灵的尊严,不能太过于主动,而另一方面又急不可耐的想要尽快被人带出去,他们实在受够了这里的冷寂生活。
可以说,自从他们出现在周围,凤九歌就察觉到了这些东西的身份。
就像是凤家古灵能够确定他体内的血脉一样,凤九歌同时也能够同这些凤家古灵有所感应。
当他们越来越激动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凤九歌就已经确认了他们的身份,所以她也就越的不着急了。
无忧曾经跟她说过,这凤家古灵乃是由凤家先祖创造出来的,随后,由凤家的几位长老每一代流传下去,滋养着,可以算是凤家拿的出手的宝贝,随后,凤家有几代人想要创造这样的佳话,然而却都失败了,甚至有几个零例损耗过多,导致今后修为受损,以至于如今凤加的人,再也不敢去挑战,凤家古灵便成为了唯一的宝贝。
他几乎蕴含了凤家老祖的所有灵力,不仅强大,而且拥有意识,在整个神魔大陆也是出了名的。
而这东西,一直都在被凤家的人呵护着,可谓是捧到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过的那可是太上皇的日子,住的比帝君还要好,所以这些凤家古灵的脾气也被惯的非常差。
他们身为灵力,就算是再聪明,也智力有限,所以偶尔脾气不好也没有人会管,毕竟也管不了,而他们站在高处的眼光就认为,他们凤家的宝贝就该这么高傲,就越奠定了凤家古灵坚定无比的地位。
所以他早就交代过凤九歌,但凡运气好能够见凤家古灵,一定要收敛自己的脾气,千万不能与之硬碰硬,凭着她这张小嘴一定能够把那些凤家古灵哄的一转一转的,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听她的话?
本来,凤九歌对于无忧的话不是很认同,但却也没有反对,不过,如今真正条件瞧见凤家古灵,她倒是有了另外的想法。
凤家古灵再厉害,如无忧所说那也是智力有限,如今见凤九歌一脸的淡然,似乎根本就不着急,不激动的样子,当即就急了,他们一急,在周围的振动幅度也越来越大。
凤九歌顿时一个冷眼瞪了过去,“都给我老实一点!要么呆在这,要么滚!”
嘶!
就算他们不会出声音,河洛一个人也能脑补到他们下意识的哦吸一口气的动作。
因为,这周的振动幅度又大了一阵,然而却迅速沉寂了下去。
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一般,空气当中都充满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河洛不自觉得吞了一口吐沫,“这凤家古灵,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集齐了修炼者所有的心血,本身拥有着很强大的攻击,这也是他们高傲的资本。”
主人简直太冲动了,之前不是就说好了和平谈话的吗?如今,怎么一上来就把这些凤家古灵给得罪了?
这玩意儿越是罕见,就越是珍贵,越是珍贵吧,也就越金贵,所以这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刻,凤九歌也察觉到了空气波动中那隐隐而出的杀意,几乎弥漫成实质,凤九歌丝毫不怀疑,如果她现在没有流淌着凤家的血脉,怕是已经被这些小水珠撕的稀巴烂了。
而她唯一能够仗着的也就只有这一点。
既然,凤家这一趟她非去不可,那就必须要带着足够的资本前去,她去拿的可是利息,送命这种事他是绝对不干的。
既然无忧说凤家古灵会对于她进入凤家有着无法代替的强大资本,那他就一定要得到他们。
既然是要把他们收服,那必定不能只是像无忧所说,大家混个好关系,然后相互合作。
她凤九歌的东西,就必定是要臣服于她的,对于她说的话,只能遵守。
“怎么?看我那么不爽啊?可惜啊,即便你们再看我不爽也不能动手揍我,是不是?”
她如今是顶着凤家少主的名头,所以她也修炼了之前玉盏给她的凤家秘籍,那些凤家古灵被凤家先祖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能够代替自己永久的保护凤家,他们的任务便是保护凤家永远繁荣昌盛,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对凤家人出手的。
这,才是凤九歌最大的倚仗。
四周又一阵激烈的震动,河洛此刻毫不怀疑,如果这些水珠有手有脚,怕是都被气得跳脚了,如果他们有眼睛,此刻更是恨不得用眼神把自家桌子戳成一个筛子。
说的话简直气人好吗?
摆明了就是承认,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却干不掉我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的身份,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既然你们如今出现在这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也清楚,我可以带你们离开,但是前提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答应,那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伙伴,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继续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吧。”
“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考虑,过时不候。”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邪尊霸宠:魔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