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引以为傲的魅功,对他近乎无用,男子魂力难以估量,实际修为肯定超出她很多。
按捺不住还想折辱男子的傲骨,瞬而挺身,挪膝往前,一屁股坐在男人伸直的腿膝处,抬手便按住他的股间。
在明绍泽这短暂的迷蒙间,淡淡春情的麝香味直扑鼻而上,牵惹出一种说不明的热躁感,不过两息之数,股间突兀地颤麻感袭上腰脊,这一激灵,他的目光瞬时澄澈,垂眼下看。
只见葱白纤指含物揉弄,立即震怒看向那花娘喝斥:“放手!”
冉魅儿不依倒也停了手,冲着他妖娆媚笑,“我怎的一碰,你就硬了?”
赤白的挑衅让明绍泽倏地红了脸,极其气恼在一娼妇手中起了反应,微俯的女人散发淡淡的奶味甜香,勾诱住他的呼吸,让他无法忽略她好似呼之欲出的雪白胸脯,但礼教所束,还是教他挪眼向旁处,寻思冷静。
栽在自己妹妹手上,不知是何景况也能猜得,且再想想便觉不该迁怒于无辜之人。
“劳请娘子离开,在下并无意寻欢。”
冉魅儿眸色一黯,头回遭遇在她释出媚香还能自持的男子,心绪倏地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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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男子颜若刀削,如人刚毅且俊得养眼,何能放过拿他当砥石磨砺的机缘!
如是想,一张腿便跨骑在他身上,“奴家明白,公子并非心甘情愿。“
柔软的臀肉压挤向半硬的男根,在明绍泽压抑下稍歇的欲念再度张扬起来,气息顿时紊乱,粗声斥道:“下去。“
冉魅儿半掩的羽睫轻颤了下,倾前贴近他。
“奴家只听嬷嬷吩咐。“
热烫的呼息薄喷在他的脸侧和耳边,如火延烧开来般,明绍泽立即浑身躁热,羞怒之下朝她瞪去,却一眼沉于女子水润的樱唇,冲动地想舔吮。
喉头硬是咽下突生的饥渴,嘶哑命令她,“去把你嬷嬷叫来!”
确实认为她无能作主。
这时那紧密嵌合的臀部挪了挪,腰间同时敏感的感触到,她的手指正悠然游移,热胀的男根不受控地颤动了几下,教他更为难堪,女子就抬眸看他。
近前肤若凝脂,氤氲美目被嫣红熏染的眼尾挑得冶艳,媚态诱人。
但寻常女子不会浪荡如斯,忝不知耻,逼他拔声催促,“还不去!”
冉魅儿一手摸着了男子腰扣,轻易就解了开来,“看公子这般难受,奴家怎舍得呢?“
衣裳松敞,他更急了,“住手!”
“公子明明喜欢,怎能口是心非?”
明绍泽虚长至近两百的岁数,还不曾碰过自家妹妹以外的女子,殊不知自己会起如此教他汗颜的反应,心知引来误解,只能放下身段同她讲明白。
“愚人未曾婚配,实不懂男女之事才冒犯,家法严峻不由我在外胡来,还请小姐姐成全!”看两人年岁相仿,不得已下需依求于她,在称呼上也刻意讨好。
冉魅儿不由得诧异,男子多道貌岸然却急色,他反能在此时坦荡推拒,也高看他几分。
明知男子所言非虚,还是软声堵了一句,“你胞弟不是这么说的。”
“无碍,今日一事我也有错,请小姐姐明说该如何弥补贵楼损失?”
她轻笑出声,故作明显不信他的模样,一手搭在他壮硕硬实的胸膛,“公子别说笑了!”
这举动令明绍泽秉息,就听她接嗓,声线更磨人酥软地往下说。
“倒是你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哄得我挺开心的!姐姐怎能不好好疼疼你?“
当她话落,明绍泽才惊觉衣裳全敞。
女子柔软微烫的掌心,熨贴在他缩紧的乳豆上,“作什么!“
就见她指尖刮蹭而下,胸膛如触电般一颤,“住手…”
冉魅儿往他耳边吹气,搁他腰侧的手又捏了把,朱唇才细声低语,“你那物儿又抖了,要我摸摸吗?”
话尾明晃晃的勾诱,轰然撩出他一股热意从脊柱往上冲,明绍泽额上便冒出细汗,“我叫你住手。”
冉魅儿握住小腹前,惊人粗长的昂扬。
虽说一手圈不住,也不妨碍她对其上下套弄,“这侍候可舒服?”
女子难以理喻,他忍无可忍,“骚妇,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她用指腹旋揉阳物顶端,盯视该是松垮的中裤被撑到极致,笑的更暧昧了,“你自个儿身子龌龊,怎就骂我了呢?还是再叫声姐姐来听听。”
讥讽的话不敌敏感被刺激,如火延烧。僵守理智和欲火相抗,明绍泽眼尾渐红,“滚!”
“憋着脸都红了啊!不难受吗?”
他粗声喘息,“再动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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