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买了条鲤鱼,扔在案板上,腮口一开一合,活蹦乱跳的。
周渡抄起捣米的锤子,往鱼头上重重敲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他不是个会做菜的人,收掇食材仅是靠蛮力,撒盐撒料酒也是随性而为,味道好坏全凭运气。
听到拖鞋板轻擦着水泥地的声音,他转过头瞥了她一眼,神色泰然自若,好像刚才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宋弦月伸头瞧了瞧菜锅里的被淋上酱油的半只鱼身,甚为忧虑。
“笑一个,嗯?”
他厚着脸皮凑上去,用食指戳了戳她耷拉的嘴角。
女孩扒拉开他的手:“你别闹了。”
他赖皮赖脸,凑近了小巧的耳朵,勾起嘴角,低声说:“别急,下次我再好好满足你。”
呼出热气弄得她痒,宋弦月不自在地看了眼妈妈,指了指锅里的鱼。
“你别闹了。快去翻个,别把鱼弄糊了。”
叁菜一汤,周渡风风火火的炒好,叁人围坐一桌吃晚饭。
周渡多次给她夹菜,宋妈见了眼角眉梢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还不忘提醒自家闺女:®ōцщěлɡě.ⓥℹ️p(rouwenge.vip)
“阿渡给你夹菜,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理会一下。”
宋弦月掀了下眼皮,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肉和菜,淡淡的说:“谢谢阿渡哥。”
“鱼好不好吃?”
“有点咸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一只手在桌下偷偷从背后攀上女孩的细腰,隔着衣裳,轻轻捏了把。
宋弦月“嘶”了声,触电似的向另一侧弹跳几寸,身子瞬间都僵硬了。
妈妈问:“怎么了,弦月。”
“没事。”
她侧目,埋怨地瞪了眼,却见那色丕脸上风轻云淡、漫不经心。
吃完饭,送走了周渡,宋弦月洗个了澡躺在床上。
夜半,半睡半醒时分隐约听到窗户响动,本来以为是大风刮的,直到看见窗户上一晃而过的黑影。
她瞪大眼睛,吓得脊背都僵直了。
有人叩她的窗。
“宋弦月。”
嗓音低哑,模模糊糊的,但她一下就辨了出来,惊弓之鸟一样跳下床,扯开一条窗缝。
“周渡,你疯了啊。”
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夜色浓稠中,对她咧嘴一笑:“下午没办完的事,咱们接着办。”
说完,不等她反应,就撑着窗框跳了进来,轻手轻脚,动作敏捷。
女孩脊背撞在冰凉的墙面,推推拒拒还是被他压着吻到一起。
动作猴急猴急。
少年身上有淡淡烟草味,大手强势地钻进她的睡衣,沿着纤腰一路上移,攀上嫩乳,一下下狎搓着那团软肉。
女孩睁开湿亮的眼,细喘着。
他坏笑地逗弄她:“这么可爱的小丫头,自己在屋里窗户还不锁,纯心想让野男人进来操,是不是。”
女孩摇摇头,感觉到一只乳被他捧起,少年低下头又亲又是咬,衔着滑腻的乳尖扯得好高,手上用力,娇躯紧贴在他火热的腰腹间,隔着一层衣料,昂扬的性器上下摩擦着女孩大腿根。
弦月慌里慌张地扒拉着正埋头吸奶的少年:
“不行的,阿渡哥,我妈妈就在隔壁房间,会被,嗯,被听到的…”
她强忍着,才能站稳不呻吟出声。
“不许叫我阿渡哥。”
他低哑喘着,“今夜我是村里的野男人,上你家来偷人的。”
黑暗中少年嘿嘿一笑,转了个调,“知道不,老子馋你身子好久了。”说完,一手迫不及待伸进小内内里,粗糙的指腹寻摸到紧缚的唇瓣,摩擦着。
陌生的触动使得女孩不禁轻颤,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
受不了了。
少年觉得浑身都在着火,不知着了什么魔道,一看到她这病就犯。
他急匆匆把女孩压在床上,底下垫了个枕头。
女孩见他这是要来真的,连连求饶:“不要,真的,求求你了,那种事好疼…”
雪白的酮体趴在洒满月光的床上,在他威逼利诱下撅起了屁股,长腿不情不愿地分开,隐隐露出凄凄芳草地。
一手在圆溜溜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下,他低哑地骂:“小荡妇,这么前凸后翘的,是不是给好多男人干过了,嗯?”
“没有,呜呜。”
“说实话,还是不是处女逼了?”
女孩哼了两声,屈辱地说:“不,不是。”
“谁捅了你的膜?嗯?”
“是,阿渡哥。”
“他操得你爽不爽啊?”
少年掏出肉棒在她微微湿润的那处磨蹭,俯下身疯狂亲吻女孩的每寸肌肤,大有占有领地的肆虐意味。
见女孩哼哼唧唧的不说话,少年挺身一进,噗地一声,仿佛野狼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肉,他托着小屁股,发狠的撞击。
女孩呜呜的叫,也不敢大声,只能捂着嘴,承受着每次疯狂的掠夺,心惊肉跳之下,竟然有种奇妙的快感,电流般的自两人交合处流至小腹深处。
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拖鞋声时,弦月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偏偏这时少年猛然一顶,她控制不住地“呃”了一声。
宋妈在门外听的奇怪声响,敲了敲门:“月月,你还没睡啊?你怎么了——”
怕她推门进来,宋弦月忙挣开他钻进被子里,下体被插得肿痛不堪,擦了擦眼泪,回道:“没事,妈妈,我做了噩梦,你回去睡觉吧。”
“哦…”
听到声音远去,门关的声音,少年掀开被窝,卷土重来。
“反应够快的嘛。”他嘲讽地道,从背后托起她的膝盖弯,劲腰向前挺动,挤进柔软的穴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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