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百万豪车,就这样腰折了。”
“要是人坐在里面,恐怕都要被挤成一堆肉饼了吧。”
说到最后,为首的这名混混,直接放声大笑。
剩余的几十人,纷纷应和。
顿时,笑声如同海浪,在盘山公路上回荡。
可,没过多久,这样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一道毫无感情的声音突然从天而降。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分享一下。”
这群打手皆是心中一惊——怎么可能?这条山路已经封闭了啊!
众人抬头望去,洛君临两人就站在悬崖峭壁上。
“怎么可能,你们不应该已经的死了吗?”
“不对,你们是怎么飞到那上面去的?”
为首的那人刚说完,王石直接从悬崖峭壁上跳下,将他的脑袋踩在脚下。
王石回头请示,“留活口?”
洛君临睥睨公路上的众人,淡淡道,“不留吧!”
被踩在脚下的那人,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竟然看到王石松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妖孽!
现在就剩下一人还活着,就是一开始被王石踩在脚下的那个。
王石的声势太骇人,让他生不起任何反抗之意。
看到王石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人浑身汗毛倒竖。
“你敢懂我一根汗毛试试!”
王石皱眉,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我不是都把你的鼻梁骨给揍断了,还要试什么试!”
杀手求饶道,“你不要杀我,我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
“吵死了。”
王石根本不听,一脚下去,脑浆崩裂,这下子耳根子清净许多。
片刻后,王石走回洛君临身后,“问出来了,这些人是赵家的人。”
“你什么时候问了?”洛君临反问,他就站在边上看着、听着,你王石哪怕要是有问一个问题,就算他的耳朵有毛病。
“我没问吗?我以为我问了。”王石一脸笃定,“反正他们就是赵家派来的人。”
洛君临点头,“好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旋即他又问道,“车子叫了吗?”
“叫了,应该很快就会送过来。”
王石的话音刚落,一架武装直升机翻过山头,将一辆迈巴赫,投放在洛君临面前,不说车头都是朝着苏州的方向,就连发动机都还处于发动的状态。
这就好比上厕所,不仅有人提供厕纸,顺道帮你把秽物给擦得干干净净。
王石坐上驾驶座,忍不住叹息道,“感觉真是寂寞啊,装这么大的逼,竟没有人能看到。”
洛君临闻言笑了笑,没有接话。王石是个有趣的人,要是没有他,战场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当迈巴赫开进东湖区别墅,一道人影已经等在门口。
“嗨,老婆,你找我有事?”洛君临朝着苏寒点头,那两字在他口中十分娴熟,就仿佛叫了几十年一般。
“一起走走?”苏寒语气冰冷。
人如其名,那性子就像是冰块一样,寒且冷。
“好。”
两人相伴而行,天上洒满了繁星,月亮如同一个害羞的姑娘,只露出了三分之二。
“谢谢!”苏寒低声道。
这一声谢谢着实让洛君临有些意外,这块冰,竟然也会说谢谢。
洛君临开口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苏寒看向洛君临,“在你看来,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同样是话不多,可那是害羞,而现在是冰冷。”洛君临回答道,紧接着,他联想到苏家近些年的遭遇,也就立刻就明白过来。
苏寒
话题突然就聊死了。
良久,洛君临又问,“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已经半年光景未曾下床走路。”苏寒挤出一抹笑容的,“能够下床走路真好,要不是遇上了你,我现在已经与世长辞。”
然后又是一声谢谢。
“我相信那床上的血是毒血。”
苏寒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红晕,“只是我不懂,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
洛君临.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其中涉及的到原理比较复杂,说了对方也听不懂。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只是很奇怪,这种沉默,并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反而让两人觉得,十分舒服。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湖边,湖的名字莫名湖。
虽然是人工挖凿出来湖泊,但是经过两代人,近一百年的挖掘,这座湖非常大。
湖中倒影着星星月亮,还有一座送入苍天的高楼,可惜那是一座尚未完工的大楼。
“记得这栋大楼吗?”洛君临问道。
世纪大厦,这是一座综合性大楼,集休闲、生活、办公、娱乐于一体,是苏启明呕心沥血的作品。
一旦建成,将会成为苏州,乃至东海省最高的建筑。
于公——将推动苏州的经济进一步发展。
于私——苏家给苏州做了这么大贡献,名望将会达到顶点,帮助苏家从豪族晋入士族
原本,按照苏启名的计划,大厦会在苏家晋升成为士族的那天封顶。
至从苏启明去世后,这栋大楼,就落到孙家手上,孙家也没有恢复建造的打算。
大厦直接烂尾,可以说每天这座大厦都在烂尾。
“记得!”苏寒点点头,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哥,便突然忧伤起来,算是睹物思人吧。
然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在桥头这站了十分钟,两人便往回走。
“你会负责任吧?”这一次是苏寒先开口。
洛君临脚步一滞,他注视苏寒额美眸,有些不确定,刚才是否是他听错,负责?这是什么意思,他要负什么责任?
“毕竟该看的,都已经被你看光了。”
不知道是否是倒影,在苏寒那明亮的眸子当中,竟然有着一片星空。
繁星可都是恒星,虽遥远,却颗颗滚烫。
苏寒,苏寒,似乎并没有多么冰寒。
洛君临解释道,“你放心,那天我有关灯,而且还闭上了眼睛,虽然脱了你的衣服,但是我没看,也没有摸。”
他是战神,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乘人之危之事,他还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