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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柳时安和夏婉滢听完了云梓念后面的话,柳时安不得不由衷的感叹一句,果然是吕千珩看上的人啊!
    果然是…异于常人!
    异常恐怖,异常骇人!
    既然事情交给落八等人去办了,那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操心的了,柳时安便先行一步送夏婉滢回府了。
    柳时安唯恐夏婉滢再看见那一院子的尸首会害怕,所以便直接用轻功将她送进了房里。
    进入房间后他便松开了夏婉滢,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今日便宜也占的不少了,若是得寸进尺,他怕夏婉滢会讨厌他。
    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来日方长,日后接着占呗!
    本着这样的原则,他放下夏婉滢后本想直接离开的,可谁知突然脑袋一晕,他便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床榻上。
    柳时安暗暗皱眉。
    糟糕,怕是这寒潭香的酒劲上来了!
    夏婉滢则是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准备扶起柳时安,谁知她刚一触碰到柳时安,便感觉他身上有些烫。
    她担忧的问道:“柳公子,你…你可还好?”
    柳时安现在有些头晕,身子也无力,就想睡上一觉。
    所幸他意识还尚且清楚,便低声说道:“无事,可能是前些日子内力损耗过多,今日又打斗了一番,所以有些体力不支吧,我休息一下便会好的!”
    总不能说,自己是喝醉了吧!
    那他这脸可就丢大了!
    夏婉滢听后更是担心内疚。
    都怪自己!
    柳公子怎么每每都是因为自己,而损伤内力呢!
    “那…那你快好好休息,需不需要我做什么?”夏婉滢问道。
    可此时的柳时安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沉的要命,胃里也不舒服的很,尤其是身上,热的紧。
    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子在说话,那女子的声音十分好听,也十分熟悉,是他喜欢的感觉。
    他根本无法细想,只隐约听到那女子问他…
    需不需要她。
    他脑海里霎时蹦出两个字。
    需要!
    他感觉自己迫切的需要她!
    然后,左手一抬,柳时安直接将夏婉滢搂进了怀里,然后摸着夏婉滢的腰身,贴着夏婉滢安心的睡去了。
    夏婉滢则是吓了一跳。
    这…这人怎么突然就…就…
    自己的腰身处,隔着那薄薄的外衫,还能感觉到柳时安手掌中传来的温服。
    夏婉滢本想挣脱开来,却听见柳时安均匀的呼吸声已经响起。
    她疑惑的轻推了一下,现柳时安已经睡着了。
    想必…真的是太累了吧。
    不知怎的,她竟有些不忍。
    良久,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就这样任由柳时安抱着睡去了。
    罢了,他也是因为屡次救了自己,才会如此劳累吧。
    便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二人睡的很熟,院子里落八等人将地上的尸首处理的干干净净,可屋内这二人却是丝毫没有感觉。
    第二日一早。
    天还未大亮。
    吕彦轩近日来睡的并不安稳。
    本来就有一个吕彦灏备受父皇宠爱,如今又来了个民心所向的吕彦辰,他就不明白了,他明明是嫡长子,为何这夺嫡之路,走的就这般艰难呢!
    这一个多月他都是经常醒夜,甚至有时候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这日他迷迷糊糊之际翻个身,却突然触碰到了一个东西。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
    吕彦轩眼睛未睁,意识却是有些清醒了,随后猛然想起他昨夜并未宿在哪个小妾房里,便立刻睁开了眼睛。
    这不看还好。
    饶是他不信鬼神之说的人,也被吓的脸色苍白。
    此时屋内已经有些微微亮,可视物仍然不太清晰。
    只见他身边躺着一人,应当是个女子,那女子披头散十分恐怖,脸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粘上去的,仿佛一个女鬼一样。
    吕彦轩立刻跳下床塌退到门口的位置,然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世上本没有鬼神,这人不可能是女鬼。
    想到此处,吕彦轩心里的恐惧便减少了一些。
    待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他再次朝那女子的脸上看去,同时喊道:“来人!”
    这一声也惊醒了那女子,她微微动了一下,吕彦轩便立刻警惕的看着她,手里的匕首也迅速抬起。
    只要她稍有动作,吕彦轩便能直接甩出匕首。
    与此同时,皇子府暗卫和管家也一同闯进了房间,看见吕彦轩安然无恙时才松了一口气。
    “啊,好疼!”那女子悠悠转醒,惊呼一声便准备摸自己的脸颊。
    “你是何人!”
    不止一个人的声音。
    管家和几名暗卫本来见吕彦轩无事,便放松了下来,可谁知却突然听到了这女子的呼痛声。
    那女子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应当是在执行任务才对!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她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吕彦轩站在门口处,眼含杀意的看着点自己。
    她顿时懵了。
    “殿下?这…这是哪?”
    她看了一圈四周,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天啊,这不是殿下的卧房么!
    而那几名暗卫也听出了这女子的声音,其中一人立刻走到烛灯前,点燃了烛火。
    “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只因那女子的脸太过瘆人!
    而吕彦轩也终于看清了这人。
    竟是自己派去抓夏婉滢的暗卫,光宁!
    而她的脸,也不是什么粘上去的,分明是自己的脸颊掉下了一大块皮肉,十分骇人。
    “光宁!你是不是该向本王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彦轩虽认出了她,可眼里的杀意却是一点没减。
    光宁心下一颤。
    殿下,生气了!
    只是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殿下,我们到了夏府以后,本来已经要抓到夏婉滢了,可谁知却突然出现了一名男子,称夏婉滢是他的女人,便与我们打在了一起,可…”
    光宁垂下头,为难道:“属下等不是那男子的对手!属下只记得被那男子打晕,后面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光宁紧张的解释着,生怕吕彦轩误会了自己。
    她是喜欢殿下,可她也绝不敢偷偷的爬上殿下的床啊!
    吕彦轩听完后眼中的杀意是越来越盛。
    那男子武功竟如此高强!
    还称夏婉滢是他的女人?!
    吕彦轩冷着脸沉思。
    没听说夏术为夏婉滢定亲啊…
    莫非…
    夏婉滢竟是与人私定终生了?!
    若是这样,事情可就难办了!
    良久。
    他才对光宁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一屋子的人便也跟着吕彦轩离开了。
    只有刚才点燃烛火的那名暗卫迟疑了一下。
    他们同属三皇子府暗卫,私下里他与光宁的关系还算不错。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对光宁说道:“你…你的伤口必须马上处理一下,好自为之!”
    说完便也离开了。
    同门一场,光宁或许没明白吕彦轩那句话的意思,可他却是懂了。
    殿下不会要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毁了容被送到他床上的属下。
    待所有人走后,光宁皱着眉,心里十分害怕。
    殿下那句话…
    是什么意思呢?
    突然想到冷于走前说的那句话…
    自己的伤口?
    冷于平时颇得殿下器重,也最懂殿下,这句话…
    应当是在给自己暗示吧?
    只是,与她脸上的伤有何干系?
    她苦笑一下,自己这脸怕是伤的不轻,可不要留疤才好啊。
    于是她走到铜镜前面,准备先涂些药粉,再回去上些祛疤的药。
    “啊”的一声尖叫,光宁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脸。
    怎…怎么会这样!
    不!
    这不是她!
    她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以为柳时安只是用暗器划了一下而已…怎…
    怎么会是这幅鬼样子。
    她突然瞳孔放大,用手捂住那残缺的脸颊,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这么说…
    刚才殿下也看见她这幅样子了!
    哈哈哈哈!
    怪不得殿下让自己看着办!
    怪不得冷于让自己好自为之!
    自己还活着做什么啊!
    吓人么?
    哈哈哈!光宁疯了一般的大笑出声。
    自己竟然这幅样子被殿下看到!
    可想而知,殿下刚醒来时看见身旁的自己,是会怎样的恐惧和厌恶!
    怪不得殿下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杀意,原来不是因为任务失败,是因为自己太过丑陋不堪!
    良久,光宁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右手。
    她苦笑一下,便毫无犹豫的拍向了自己的天灵盖。
    比起三皇子府的鸡飞狗跳,云梓念在睿王府中可谓是无所事事。
    吕千珩上朝之后,她突然想起,府中可还关着一个人呢!
    靖延公主!
    早膳过后,云梓念又用了些蜜饯糕,才百无聊赖的带着落雪向地牢走去。
    落十见王妃来了地牢,自然也是跟着进去了。
    地牢中,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
    云梓念微微皱眉。
    以往王府地牢中…
    并无这腐臭的味道啊!
    云梓念拿出帕子掩住自己的口鼻,走向了靖延公主。
    这一到近前,倒是让云梓念吃惊不小。
    靖延公主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此时的靖延公主,双手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光秃秃的两根手臂。
    而那手臂与手的切断面却并不是平整的,一看便知不是一刀砍下的。
    双手被砍下来之后,也没有做任何处理,甚至连止血的药都没有用,完全是靠自身的凝血功能才慢慢止血的,想必,是流了许久才渐渐止血结痂的。
    现在那伤口因长期流血,再加上环境的脏污,已经感染肿大了,那结痂的地方,只要手臂稍一用力,就会再次裂开出血,几日后再次结痂。
    久而久之,那地方已经是一层一层的结痂硬皮,还尽是红红黑黑的东西,再加上肿大,看起来十分恶心。
    而靖延公主的上臂却还是完好无损,与以前无异,纤细无比。
    可下臂的尽头却是突然肿大,从远处看起来就像两个锤子一般。
    云梓念看后笑了。
    这…
    是吕千珩授意的?
    “哟,靖延公主这是怎地了?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云梓念坐在牢门外笑道。
    靖延公主在听到脚步声时心中一颤。
    她是真害怕了!
    这些日子经常有人过来,进来之后便是要折磨她一番才能离去。
    倒是没伤害过她其他地方,就是这双断臂,因为不断的被折磨,所以始终好不了。
    最甚的一次,是将她这已经结痂的断臂放在了开水之中,却在煮熟之前拿出来。
    当时她疼的叫一个撕心裂肺,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之后好几日里,自己的断臂长出了许多烫伤的水泡和新肉,而后又变硬结痂。
    可刚刚结痂了,他们又来折磨自己。
    她还被喂了药,身子一直是虚软无力,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她恨,恨吕千珩。
    恨他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
    不过想必云梓念已经死了吧,不然吕千珩不会这样折磨自己的。
    至少黄泉路上有云梓念相伴,她也不算输的彻底!
    今日她再次听见有人下来,身上就已经不自主的开始颤抖了。
    那般非人的折磨简直令她惊恐不已。
    谁知下来的人竟然是云梓念!
    她暮然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云梓念得了瘟疫,应该死了才对啊!
    就算徐州那些人研制出了解药,回来也需要好几日,也应该来不及才对啊!
    “你…”
    靖延公主不可置信看着云梓念,眸子里的恨意尽显。
    她怎么可能没死!
    云梓念笑笑:“想问本妃怎么没事?”
    云梓念看着靖延公主惊讶又含恨的面容,心情颇好。
    “靖延公主,你在大炎后宫学到的,就只有这些么?”
    云梓念的话成功的激怒了靖延公主。
    她怒声道:“云梓念,你以为你就赢了么?怕本公主抢走王爷的心,所以就用这种狠毒的手段来折磨本公主?也不过是一个心狠手辣,小肚鸡肠的妒妇而已!”
    她笑道:“你防了我又怎样,早晚有一天,等王爷看透了你这幅恶心的黑心肠,也会再爱上别的女子!”
    靖延公主见云梓念竟然毫无伤,便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到的折磨都是云梓念授意的。
    不然,吕千珩又怎么会舍得这样对待自己呢!
    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吕千珩要杀了她的情景了。
    “哦?”
    云梓念疑惑道:“靖延公主怕是得了失心疯吧,怎地随便攀咬?本妃可从未下过这等命令”。
    随后她转头看向落十,疑惑道:“落十啊,你们是怎样照顾靖延公主的?怎地就让堂堂一国公主,伤成了这般畜牲不如的模样?”
    饶是靖延公主听惯了后宫女子的毒舌,也被气的想要破口大骂。
    只是她现在浑身无力,大喊一声都费劲,说话也只能是上气不接下气。
    落十立刻为难道:“回王妃,是王爷命我们做的,他说靖延公主既然敢用瘟疫伤害您,就要做好日日被折磨的准备,之前您说先不对她动手,王爷怕您生气便没告诉您,还特意交代了我们,不要把她弄死了,好留着给您自己出气!”
    云梓念虽然早已想到,却还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哦!原来是王爷下的命令啊!”
    随后她水眸含笑的看着靖延公主:“看来靖延公主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受到我家王爷如此厚爱!”
    靖延公主听后心痛不已。
    为何!
    为何睿王会为了云梓念这样对待自己?
    明明自己比云梓念更出色,更优秀,也更适合王爷!
    她阴狠的盯着云梓念,恨不得上去把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划烂。
    “云梓念,你不要得意,你是治好了这瘟疫,不过感染鼠疫的人不止你一个,用不了多久,都城就会因为你,再次爆鼠疫!”
    那日的桃花糕上,阿煞全部都滴上了血液,想必用不了多久,都城就会成为第二个徐州!
    就算他们有药,还是需要几个月才能将这鼠疫祛除,也足够大樾朝廷头疼,百姓怨声载道的了。
    云梓念则是轻笑出声:“本妃说你那属下怎就如此愚蠢呢!原来主子就是个傻的!”
    她含笑看着靖延公主,起身走近铁栏说道:“谁告诉你本妃患了鼠疫的?”
    靖延公主听后,反应了片刻,才愕然的张了张嘴。
    云梓念,她没有被感染?!
    “你那下属刚到徐州,就被本妃的人现了,你以为他为何能顺利拿走带血的手帕?”
    云梓念冷笑道:“不过是本妃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罢了!而那手帕早就被本妃的人调换了,那上面不过是鸡血而已!”
    什么!
    靖延公主大惊!
    阿煞一直在被人跟踪?!
    从头到尾自己都像个傻子一样的在云梓念的眼皮底下表演?!
    许久,靖延公主才从深深的震惊中回神。她冷笑道:“那又怎样!等父皇现我在大樾失踪了,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么!你敢让大樾因为你的缘故,挑起战争吗!”
    还未等云梓念嘲笑出声,落十便开口了:“王爷早就禀告了陛下,给大炎送去了国书,王爷与大炎的皇帝说的很清楚,靖延公主欲毒害王妃,王爷十分生气,若大炎皇室不给睿王府一个交代,王爷将亲自带兵攻打大炎,而这次,绝不是三座城池可以善了的!”
    靖延公主听后完全呆住了。
    睿王…
    竟可以为云梓念做到如此程度么!
    而落十接下来的话,直接将靖延公主打入了谷底。
    “大炎的皇帝已经回了国书,表示都是大炎的错误,他亲笔向王爷道歉,并且派来了使臣”。
    落十看着靖延公主,微微勾唇,张口说道:“还送来了娴妃的头颅,以示诚意!”
    娴妃,便是靖延公主的生母!
    “什么?”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好些日子只喝凉水吃馊饭的靖延公主竟然喊了出来。
    随后她眼圈红,不甘又惊恐的看着落十。
    “不可能…父皇…父皇他怎么会这样!”
    她用尽了所有力气喊出了这一句,眼泪也随之落下。
    落十说道:“王爷在国书上交代的很清楚,若是大炎不给我们王妃一个交代,他就亲自带兵,一直打到大炎的都城,让大炎皇室血流成河,让大炎的每个百姓都染上鼠疫,为王妃出气!”
    那国书上确实是这样写的,而且吕千珩也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敢对他的王妃动手,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大炎的皇帝打开国书看完以后,差点给气死!
    本来想与吕千珩硬碰硬来着。
    只是…
    想到那年,十五岁的吕千珩犹如杀神一般的连续攻下大炎的城池,他派去的所有大炎最优秀的将军,竟然没有一人能抵抗住吕千珩的进攻!
    实在是太可怕了。
    于是在与众位大臣皇子商议之后,大炎的皇帝决定示弱。
    左右一个公主而已,大炎又不缺!
    大炎皇帝直接派人送来了国书,也送来了靖延公主母妃的头颅,并表示,靖延公主与大炎再无干系,随吕千珩处置。
    靖延公主听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自己这几年来在大炎为母妃所做的一切…
    竟然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良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睁开双眼。
    她眼色猩红的说道:“云梓念!你不用高兴的太早,你以为你赢了么?哈哈哈哈,不!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你永远也别想和吕千珩在一起!永远别想!”
    靖延公主恶狠狠的盯着云梓念,一字一句说道:“死都别想!”
    云梓念眸子一眯。
    莫非…
    这靖延公主还有后手?
    她心中虽然疑惑,面上却不显,只是语气平静道:“那就请靖延公主拭目以待吧!看本妃会不会与王爷,相守偕老!”
    然后她转头对落十说道:“接着按王爷交代的办吧,别折磨死了,让靖延公主看看,本妃是怎样称心如意的活着!”
    说完云梓念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而靖延公主却还在不甘心的说着:“云梓念,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痛不欲生了!”
    云梓念终于见到了外面的阳光,只觉得空气无比清新。
    地牢那种溃烂的腐肉味实在是恶心的紧。
    至于靖延公主说的话…
    走一步,算一步吧。
    云梓念勾唇一笑。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十日之后,六殿下吕彦辰终于回到了都城。
    这日,他骑马带着众人刚到达都城门口,就见到城门内人山人海,聚集了许多百姓。
    林太医等人跟在后面互相看看。
    这些百姓是做什么的?
    待他们走近终于明白了,竟是来迎接吕彦辰的!
    成千上万的百姓来到都城门口,等待了几个时辰,只为迎接吕彦辰回城。
    他们见吕彦辰入了城门,只听其中一人高喊道:“六殿下回来了!六殿下回来了!六殿下为了咱们不惜以身犯险,不顾性命之危,草民等恭迎六殿下!”
    随后所有百姓齐齐跪下,朗声喊道:“草民恭迎六殿下回城,六殿下福泽安康!草民恭迎六殿下回城,六殿下福泽安康”。
    声音之大,不绝于耳。
    吕彦辰坐在马上,见此连忙摆摆手,向下面喊道:“各位百姓快快请起,我身为大樾皇子,理应保护大樾的子民,何谈危险和辛苦,请各位万万不要如此!”
    这一番话又是将这些百姓感动的稀里哗啦。
    他们听后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更大声的叫喊道:“六殿下宅心仁厚,是我们的福分。六殿下福泽安康!”
    城门这边热闹非凡,三皇子府却是阴霾密布。
    城门口的事情迅速的传到了三皇子府,一同传来的消息中,还有吕彦辰离开徐州时的情景。
    也是上万百姓齐齐送吕彦辰出城,还送了吕彦辰不少东西。
    虽不值钱,可那是民心啊!
    有什么比民心更重要!
    吕彦轩气的又是杀了好些个府中的下人,才感觉气顺了一些。
    吕彦灏却是已经麻木了一般!
    左右他已经知道了全部,总归是不会让吕彦辰顺心的!
    而大樾的朝堂,也随着吕彦辰这次回归,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题外话------
    落雪:小愿啊,你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疯了不成?
    小愿此时呆萌傻笑中!
    小愿:我亲亲们冒泡了!
    落雪(恍然大悟!):看来还是苦肉计好使,要不你在给自己放点血?
    小愿:……
    本院,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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