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溪思绪回拢,淡淡回答:“没什么。”
做爱的时候对炮友说在想儿子,怎么看都有些奇异。
荆之望很绅士,没继续追问,只是将情绪隐藏在动作里,喘着粗气低头含住那一大团松软乳肉,重重地吸嘬扯弄,身下阴茎埋在潮水汹涌的穴里,生猛地进进出出。
卢溪感受到急剧的痒意,抓紧他青筋兀起的手臂,闭眼仰头,紧绷身体去夹他的鸡巴。龟头和囊袋同时拍打,刺激着穴里穴外的敏感神经,她忍不住哼出情欲浓重的呻吟,在对方蛮横的力量下,瑟缩着达到高潮。
荆之望没坚持多久,抵着她颤栗的软肉,射了个爽快。
才刚结束一会,荆之望女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爸,我同学来家里了,你多买点菜回来。”
“好,我知道了。”
他挂上电话,贴心地抱着卢溪一起去洗澡。
叁十七岁女人的身体正是成熟丰韵的时候,卢溪经常健身,保养得当,苗族人的骨骼让她的容貌看起来更显秾丽,即使皱纹已经爬上了她的眼角,那特别的骨相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荆之望第一眼看见她,就有了欲念。趁着两方公司交接工作时,他不动声色地站到她身边,礼貌地低声询问:“卢小姐你好,方便问你要一个联系方式吗?”Гǒǔsёωǔ.ⒸⒸ(rousewu.cc)
她睨了他一眼,给得很爽快。
如同这世上大多数饮食男女般,荆之望约卢溪吃饭,请她看电影,一起去打高尔夫,而后心照不宣地开房上床。
他离异多年,经济能力雄厚,独自照顾十二岁的女儿,早已没有恋爱结婚的念头。遇到卢溪的时候,她已经是华云酒店市场营销部的主管,双方性格契合,没有后顾之忧,也就做起了长期炮友。
卢溪沉思了一会,问他:“你和你女儿,关系很好吗?”
他们之间从来不聊这种深入的话题,除去做爱,最多聊一些工作上的事。
荆之望倒是不介意,坦白回答:“还不错。”
但听见她突然关心起他的家庭情况,他心里也有了些波动。
“假如你女儿不理你,你通常怎么和她沟通呢?”卢溪再次问道。
“买些礼物哄她吧。”他回答,心里的好奇更甚:“为什么这么问?”
卢溪没有立即回答。两人洗好澡,穿着浴袍走到阳台边,她点燃了手指间的烟,看着江边那团橘色落日,深吸了一口烟后缓慢吐出。
“我把我儿子接来了。”她斟酌着话语,开口道:“我不太会和他相处。”
卢溪有一个农村的儿子,先前荆之望听她无意提起过。
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十几年前来到穗城,从一名小小的客房服务员,一步步做到现在的副经理,其中吃过的苦可想而知。
这样的女人多少有点故事,而丰富的人生阅历只会令她的魅力有增无减。
就如此时,夕阳返照在卢溪素净的面庞上,缭绕的烟圈如轻纱,让他隔着一层朦胧,也看出那份眉目舒展的美丽。
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些心动。
荆之望接过她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后说道:“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当一个倾听者。”
卢溪弯了嘴角,露出了浅淡的微笑。
“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她答,而后简明扼要地说自己是如何被父母安排嫁给了邻村素不相识的工人,前夫去世后又如何被婆家赶走,最后来到了穗城。
人生种种,到了这个年纪,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同别人说起往事了。
荆之望很认真地思考了她的处境,给出了一些看法:“那就先从了解他的喜好做起吧,慢慢来。”
她或许已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过是适时地给予对方一些鼓励。
卢溪接回烟,吸了最后一口,点点下巴示意:“谢了。”
荆之望揽过她,克制地吻了吻,温和道:“不客气。”
趁夕阳落下前,他们各自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