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接受自己的女性身份的——羽亦钧不是在乎生理性别的人,这点他们都明白。
但是能接受自己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却不能接受靠这处获得快乐……
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不过,他想改,她就帮忙。
这并非无法解决的事,只是……
要达到目的,需要非常耐心的、温柔的调教。
她愿意和他一起实践这个计划。
对羽亦钧,女人永远富有耐心。
菈雅解开了男人佩戴的分腿器……只解开了脚腕处的那个:
一根坚硬的胶质长杆,锁着他的脚腕,被隐藏在那张极宽大的办公桌下。
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得大马金刀,却以一个私处大开的放浪姿势,被她牢牢地固定住。
城主府的正中心,F城权力的掌控者,胜券在握的模样如同猛虎盘踞。
面上有多正经,身下就有多淫乱不堪。
贴近大腿内侧的短杆未被移动。
它将男人的臀股撑开,让阳物和巨卵自然地垂下来,覆盖那朵不住张合的花。
微凉的空气顺着缝隙灌进屄里,刺激得那处不住流水。
戴了一天的分腿器,大腿内侧无法收拢,屄内始终空荡荡的。
菈雅只是用指尖勾划了两下,男人便觉得痒得不行。
极尊贵却也极卑下,如今正湿着一双利眼,温柔吻她。
男人身上的强烈对比像是情药和烈酒,菈雅被他看得不禁一湿。
“想要……被填满。”羽亦钧哑声命令,“菈雅,填满我。”
“不行。”女人拒绝,借了水的润滑去套弄前面那根软物:
“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你必须靠这里硬起来。”
羽亦钧呻吟一声,“下次好不好?下次……嗯,哈啊……”
被撸动时的阳物根部受到拉扯,连带得那口屄也抖动起来。
有些解痒,但是还不够。
男人讨好地去蹭她的颈窝,发出大猫般的呼噜声:
“通一通我,让我硬起来……亲爱的,我想让你满意。我也想让你舒服。”
“很有服务精神。”菈雅嘴角抽了抽,“但是没用的。在这方面我不会心软。”
想要改变的是他,撒娇躲懒的也是他。还能不能有个准信了!
女人报复性地撕去捆在铃口的跳蛋。
沾了水的电线抵着铃口滑脱,冠状沟被带得向上一跳。
那团肉摇晃两下,可怜兮兮地垂下来。却是比刚才硬了一些。
她就知道……菈雅叹气。
男人不是不能靠前面硬,只是屄内太过敏感,注意力全被带跑了。
他又不肯靠内穴获取快感,所以才是一副重度ED的样子。
“给我、给我啊……”
眼见女人不为所动,羽亦钧英挺的眉微蹙,转而爱抚起她的身体来。
她的敏感、多情,以及内媚得惑人的那处,他都一清二楚。
男人将她的领口拉下,托起一只雪白的奶子,吮出好看的红痕。
菈雅扭着去躲,他的另一只手又从裙下探进去,深耕细作。
长指拨弄,将花瓣玩弄的红艳艳、肥嘟嘟,随即又猛地入进去,一直戳到穴底。
男人身量高,手指也格外粗长。
菈雅就像个娃娃一样被他箍在怀里舔弄戳刺,穴肉被渐渐玩弄得大开。
“你讨不讨厌,嗯~?”
女人媚眼如丝,“人家在帮羽哥哥治病呢,你还弄人家~”
“治什么病?”羽亦钧笑着咬她:
“我倒是想给我的小伯劳治治骚病,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呢?”
说着,暗示地向上顶了顶胯,颠得女人娇吟一声,屄水儿洇在了裤管上。
“你才骚!伯劳可干净啦~”女人自然地换了自称,对这情趣很是受用。
“废物鸡巴半硬不软,小逼倒是很会喷水嘛~”
从桌上抽了条镇纸,菈雅眯起眼,用圆润的棱抽打那团巨物:
“走路也喷、坐着也喷……羽城主这一身骚水味儿是想勾引谁~嗯?”
玉石质地的镇纸触手冰凉,拍得那根肉柱不住向上弹跳。
羽亦钧被她抽得发疼,却也带着酥麻的情动。
“勾引你……只勾引你。想和你做,只和你做……”
“我愿意的……唔、唔嗯,啊……被你上也没关系。”
男人并不躲闪,只是闷哼着用下身去迎。
说着示弱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加重了,又向女人的花穴中探入一指。
男人的指腹粗粝,枪茧和笔茧磨压着绞动的软肉,几下就勾到了她的敏感点。
“啧……慢点,好涨。”
女人咬着唇呻吟,努力放松着让他深入。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菈雅还是很难适应他的尺寸。
每次都会撕裂……可是被填满的快慰又是那么诱惑,那么迷人。
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对不起……哈啊,那里、用力一点……亦钧,我实在温柔不起来……”
将镇纸丢在一旁,女人近乎粗鲁地撸动着手中的那根,用指尖去扣弄敏感脆弱的头部。
她要被撩得失去耐心了,动作的力度也逐渐失去控制。
这正遂了羽亦钧的意。他喜欢她为自己疯狂、痴迷,失去理智。
这比任何调教都让他快乐,近乎心理高潮。
身下的巨物逐渐勃起,疼痛与快慰交织,男人喘息着将第三根手指向内探入。
那根滚烫的阳具飞一般膨胀、肿起,成了堪称刑具的可怕尺寸。
囊袋里的热精满得快要溢出来,皱褶都几乎被撑平。
指尖被流着前液的龟眼吸进去,菈雅坏心地绞动着那个小口,换来男人狂野的亲吻。
口涎顺着交接处不断流下,发出啧啧的缠绵声响。
趁着女人情动不能自持,羽亦钧狠了狠心,猛地往前一入。
第四根手指并着第五根,扩开了她那狭小的入口,连花瓣也跟着挤了进去。
“呜……好疼……亦钧轻一点,别那么深、啊啊~”
泪水涌了出来,菈雅跨坐在男人身上,强撑着让他做扩张。
“忍一忍,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可以。”
胶质的分腿器被异能操控着丢到一旁,羽亦钧抚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低声安抚:
“把自己打开,让我摸摸里面……嗯,菈雅的小宫口也很乖,为我放松,好吗?”
阳具过大并不是什么好事,无论前戏充足与否,伴侣总是会遭上很多罪。
开宫是必须要做的。
如果这里不打开,她很难在这场性爱中得到真正的快乐。
“打开这里,亲爱的……我不想伤到你,更不想让你痛,所以听话……嗯?”
男人的手指灵活而有力,指尖点着胞宫上的小嘴纠缠逗弄。
逐渐地,有黏液从那里吐出来,宫口随着情动微微开阖。
穴肉被分开,摩挲混合着肏弄,淋漓的汁水逐渐盈满、溢出。
“呼、唔啊,是亦钧的手指~那里被戳开了、呜呜……”
润滑让抽插变得顺畅,女人轻喘着,快要被撑裂的甬道似乎又恢复了一点弹性。
“进来、插进来……我可以的,嗯啊~”
仔细地探过嫩肉的每一寸,确认她已经被很好地扩张开来,羽亦钧舒了口气。
“很好,我的菈雅很乖。”
大汗淋漓的他显然也忍得很辛苦,额角的青筋迸起,浑身的肌肉因发力而充血膨胀。
被反复蹂躏过的软穴像一朵盛开的花,奢艳淫靡。
握着她纤细的腰,尺寸近乎可怖的头部抵进穴口,男人与她做最后的确认:
“会痛么?要不要再扩张一下?”
他已经忍受了几十年,不在乎为她再多忍一会儿。
他能忍,她可忍不了!
轻咬下唇,女人扭着腰就往上面坐:
“肏我……现在、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