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听我们疏疏的。”
听到妹妹如此有违常理的要求,林逾竟也宽容应下,属实温柔得恐怖。
少女的耳朵,像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水饺,林逾张开嘴将其含入口腔。
男人的牙齿收起锋芒,轻轻抵在柔软的耳背。舌头却是首当其冲的侵略武器,沿着耳廓撩拨进外耳道,发出粘腻的口水声。
折磨人的瘙痒感,没有因为自己的请求而终止,反而奇痒无比,好像非得把什么挠破才觉得痛快。
林疏疏感到愈发难受,十根手指紧紧抓住男人肩膀。
“唔哥哥我不要了——快停下——好难受!”
“嗯?够了吗?我们疏疏还有什么想要的吗?都放心告诉哥哥吧。”
“我讨厌你这只表,刮得我脸可痛了我要你扔掉它!”
“娇气,都听你的。”
男人是如此温柔,始终微笑着应承女孩。手指停下为女孩擦拭耳部的动作,解下那只高奢腕表,毫不迟疑地往玄关柜掷出去。
“说起来,刚刚我讲起林逢新交的女朋友,疏疏好像很不开心。”
“哥哥愿意用一切来治愈你的不开心。”
“我们疏疏是这么聪明的孩子,这两句话的逻辑你一定心里明镜一样。”яoǔяoǔwǔ8.čom(rourouwu8.com)
“嗯?所以疏疏还想要什么?”
“我来替你达成。”
“放心,就在哥哥耳边小声说。”
林疏疏本以为,她可以抵抗这份蛊惑。
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
林疏疏是个有自己逻辑的女孩。此刻她的意志告诉她,有什么很不对劲。危险!危险!
这个家,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林逾。
这个心细如发的男人,这个温柔恐怖的男人,这个声称考取了“林疏疏内心想法百分百读心术”证书的男人。
危险!危险!林逾表面上是顺从,实则是煽动。是不是他什么都知道了——包括自己那背德的、不符合伦理想象的意图。
林疏疏听到,藏在体内的秘果发出爆破的巨响,血管里的液体流动得急促,她心中的春天已然失控。
“我受不了啦!哥哥,那我就告诉你——如你所愿告诉你!”
“我要林逢分手——”
“我要你们都只注视着我、只拥有着我——”
“你们都是我的——”
“你们中的谁要是敢试图离开我,你就去把他们的腿打断——”
“哥哥你肯定做得到对吧?”
“毕竟哥哥你早就不是什么只握手术刀的良医——”
“我想要的——”
“你都要帮我实现哦。”
林疏疏一口气将胸腔游走着的绮念喊出,同林逾对视的眼睛亮得惊人。
一番对峙后,林疏疏立刻离开他的怀抱。
背起书包,不如何客气地和林逾挥了挥手,便飞快朝门外等候的轿车跑去。
林逾看着女孩跑远的背影,手指拂过自己的嘴唇,不由晗笑。
“啊,真是个小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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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二哥说了什么?这么慢。”
“他说给我发生日大红包。反正没你份,林迹同学。”
“?”
林迹被戳到痛点,那双狗狗眼立刻向上扬起,手快速准确抓住少女的马尾向下一扯。
“呜——林迹你这也没什么威力嘛!”
“哈,林疏疏我真是要被你的不知天高地厚笑到。”
林疏疏和林迹准备在后座中控台上扳手腕,势必要一较高下。
林巡在前面开车不语,直到俩人双手快相握时,高明地开口道:“小迹,快到你下车的地方了。”
闹局被终止。
车停在附中体育馆后门,林迹认真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方才低调下车。早上晨跑只是他的热身,现在附中地狱模式的体育生晨训要开始了。
接着林巡绕了个圈,把林疏疏送到学校正门。
林疏疏和哥哥认真道别,并且申请到午餐自由权,可以趁机出去打卡学校周边新开的蛋糕店。
下车迈入校门时,林疏疏决定把今天的心情评为美丽。
作者有话说:
今天想魂穿那位家政阿姨,捡起被扔掉价值几十万的手表,就再也不用为没有人给我珠珠而脆弱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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