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疏坐在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不停用溢着汁水的肉穴磨蹭他的唇缝——快让林迹生理窒息的是——穴肉凹陷处时不时卡住他的鼻梁——若是呼吸力度过大,深谙水性的他也会面临溺水的困境。
“哥哥...嗯哈...你被我弄脏了——”
“够了,林疏疏你快起来...嘶——”
“不行的!总是有哪里还在难受!哥哥,我们要一起齐心解决问题。”
花苞从情欲中汲取养分,糜烂地绽放开来——但是,还不够...林疏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够——
可林迹明显开始烦躁——他英俊的眉宇皱起,手将少女的大腿肉掐得红肿——正在极力摁耐——想拍打自己阴茎的渴望。
林疏疏也有几分气恼,她没达到梦境中那般畅意的田地——林迹执拗得很,死活不愿意给自己吃他的肉棒,上下两张嘴都不给吃,真抠门。
少女只得起身,在少年的旁边躺下。
如往常一般,林疏疏主动越过狎昵的界限。她贴近双胞哥哥的臂弯,“哥哥,抱抱我吧。”
林迹呼出一口气,侧过身把她拖进怀里。
两具美丽的躯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俩人一样的年龄、一样的赤裸、一样的躁动——仿佛被塞回了母亲的子宫膜腔内;两个胎盘,在红色的宇宙内只聆听得到彼此血液流动的声音。他们不像兄妹,更像被宿命打乱扔进同一个母体的情人。
“哥哥,下星期一开始,我会告诉全校你是我的男朋友哦。”
林迹的下巴顶在少女的颅顶,闻着和自己头发一样的味道——“有病?”——他想抽烟了。
“你再骂?”林疏疏干了件一直想干的事——她埋在林迹性感的胸膛上,不客气地咬了一口粉嫩的乳头——“快跟我道歉!”
“操,对不起。真的...林疏疏这世界上就没有你不敢的是吧?”
“哼哼,等下午我放学了,还要去篮球场给你送水。”
“很闲?早点回家刷题吧你。”
“不管,你反正学校没人知道你是我的哥哥。大家只会以为你是我的情哥哥——”
林迹的大脑简直要炸裂开来,她真的什么都敢说——大概因为被象牙塔的玻璃罩保护着,她从不顾及外界的目光。想要什么,都敢张口索取——林迹从不觉得自己应该像哥哥们一样惯着她——于是他选择——
“啊!去哪里呀?”
少女被林迹拢成一团抱起;他顺手拿起宽大的浴巾,为俩人赤裸的身体提供遮掩。
“洗澡。你不难受吗?一身的汗。”
林迹掂了掂,49.8kg——他在楼下健身房挺举时,有意无意将重量设置在50kg——今晚抱了林疏疏两次,约等于完成了两次举重。哦...还有那半小时剧烈的呼吸运动。
林疏疏的腿,架在有力的臂弯上晃来晃去;娇俏得很,透露出主人的得意——“不会被哥哥们发现吧?”
“你说呢,大小姐。”
“我要一起洗,哥哥。”
“不。”
“拜托了!一起洗吧,男朋友。”
“......?”
林迹将二楼洗漱间的门反锁,打开花洒,确保温度适宜;再拉着林疏疏一起站在磅礴的水流之下。
在明亮灯光下,水打湿了少女清雅的容貌和雪白的裸体;少年的喉结滚动,目睹这份无垠的洁净;麦色的肌肤像是被熔浆烫过——当林疏疏一蹦一跳、踩着他的脚背时——他压根无法动弹——
“好奇怪啊,林迹...看着你湿漉漉的样子,我下面也变得湿漉漉的呢——可是为什么你没有勃起?”林疏疏敢保证,她没有欺负狗狗的意思,纯粹出于好奇。
“我不像你那么有病,对双胞亲属有这种欲望。”
“可我就是......一直以来,我的所有欲望都是围绕哥哥展开的!林迹你又狡辩!在床上分明——”
林疏疏的嘴被捂住了——
林迹盯着她—— 气息灼热,危险淋漓——狼在推敲猎物是否有能力逃开追捕的眼神——
“林疏疏,听好了——虽然你总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你要是真想被亲生哥哥操死,就继续这样招惹我——”
“我不介意在教室操你,在图书馆操你,在家里房间操你——”
“等有一天我们被捉奸,被送进监狱,我也不介意在监狱的床上继续操你——”
“啧...你怎么还流口水了。”
“听不懂人话吗?这次只是迫不得已帮你,你要是再来整蛊我——”
“我就把你钉进我的身体里——”
“没跟你开玩笑,准备好做双胞哥哥的新娘吧。”
热水浇过脊梁上的刺青——曾经上帝从男人的脊梁抽出一根肋骨,造成与他血乳交融的夏娃。
这份命运,少年隐隐约约触摸到了——他总觉得脊梁里空荡荡的——偶尔风吹过,会在罅隙荡出回音。
于是十八岁这一天,林迹也决定送给自己一份礼物——那根遗失的肋骨,被他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填满脊梁。
作者有话说:
因为双胞异卵的特殊性
林迹对林疏疏的爱是专一的、忠诚的、非得在沉默中爆发的
林迹以为林疏疏是爱他到无法自拔才敲响今夜的房门
他准备好要奉献同样疯狂、颠倒常规的爱意
小傻子狗狗
根本没意识到,这位罪恶的夏娃是由四个男人的肋骨共同锻造而成
敲门也只是因为妹宝恰好抽签抽到了他
(因为姨母们的助攻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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