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梅娘因为多重打击,心死到连秦家的生死都不愿顾及,一心只想着离开。
她对梅娘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梅娘对她绝望的放弃。
后来她在忘却时间中、漫无止尽地修行疗伤,等她恢复了八九成,走出幻境,却又突然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懦弱的她选择暂且以秦初南的面孔面对她。
她想,只要等她确定了她的心意,就马上与她相认,然而她回来的第一天,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梅娘的亲事。
这是她一切难以面对的恐惧的源头。
她不得不承认,如果有朝一日梅娘真的成家,那也很合情合理。
成家这种事放在她的身上,实在太合适。
这个想法让她下意识想要逃避。
她不知道梅娘对她还剩多少爱意。她本应该离开的,但是她舍不得。rōцшℯnшц⒊©ōм(rouwenwu3.com)
她想要留在她的身边,想要她……
“梅娘,不要嫁人……”她一面急切地喃喃,一面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肩颈之间,吮住她的肌肤,咬住她的耳垂,齿峰越来越没有分寸地蹂躏着她的肌肤,“你不能嫁人……”
梅娘又气又急,一面不由自主沉溺其中,一面委屈地骂道:“我不嫁人难道你娶我么……混蛋……假扮初南还不算,半年不出现,一出现又是做这种事……”
风生将她的小腹按向自己的身体,好让她们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只要我娶你,你就愿意不嫁给别人么?”手掌顺着柔软起伏的小腹往下探,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凡间的酒酿让她头脑发热,周天一片混乱,让她本能地想要占有她。
她的动作很急促,手掌胡乱就钻进了绣袴之中。梅娘的双腿死死并在一起,但是因为太瘦的缘故,让那人轻而易举就顺着大腿根部之间的空隙钻了进去,她发出急促而欲罢不能的娇喘,“唔、嗯……等、”
她清晰地感觉到她手指分开紧闭贝肉的动作,太羞耻,让她眼饧骨软,浑身酥麻,更加委屈,“嗯……不要、不许再……”她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想要制止,但是那人的动作太强硬,下一刻她的双腕就被她的蛇尾绑住。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开贝肉,像强行剥开紧闭的未成熟的花苞,彻底地大大打开两侧,让鲜嫩欲滴的脆弱花苞呈现出淫靡的姿态。她没有迟疑,即刻便探着湿润的花蕊钻了进去。
“我会娶你的,梅娘,你不许嫁给别人……”她的话音在微喘中带着无比的坚定。但跟她语气相悖的是,她的双指淫乱地在花蒂上稍作揉按,就往更深处探去。
梅娘的身体在紧张与期待中变得更加湿润,插入的一瞬间,伴随着一股酸胀,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幽穴的媚肉将她的手指紧紧勒挤出滋滋水声。
快感霎时间的侵袭让她被刺激得更加紧张地并拢双腿。她伤心欲绝地哭喘:“骗子,我才不信……嗯唔、你放开我,你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信了……”
束缚着她的蛇尾一紧,她的双臂被高高举至头顶,露出两团被手掌揉捏包裹的微涨的雪奶,一根蛇信子从她的耳边滋滋地伸出来,她的脸被向后面掰去,被迫面对那个人。
她太久没见她了,想要看清她的样子。她很努力地聚精会神,但是太黑了,依稀朦胧之间,只有一团黑影吐着热气凑过来吻她,“唔、”
她感觉到腿心的手指登时加速抽插起来,激烈的戳刺捅弄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深吻,让她目眩神迷,娇弱地呜呜直叫。
她在风卷残云的侵袭中完全无法应对,只能被动地被掠夺口腔中的汁液,被动地被她唇舌纠缠。腿心之间的快感还在攀升,因为这番越来越快速的戳刺攻势,她浑身都随之颤抖,肌肉战栗紧绷,双腿无助地夹着她的手腕。
坚持不了一会儿,她就感觉她的身体快到顶点。双腿不由自主地僵硬,被束缚的双手也忘记了挣扎。她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所挟持,只能害怕而期待地等待着汹涌侵袭的到来。她口中的呻吟却越来越失控,又哭又叫的可怜的声音从这没完没了的深吻中溢出来。
她的身体已经变得生涩,受不了突然之间的侵犯,以至于她只是被手指疯狂地捅弄着,就让她失神泄去了。
一瞬间,梅娘的身体在极致的紧绷中剧烈颤抖,良晌平复下来后,又陷入极致的瘫软。
她浑身无力地被困在身后的怀里,不住喘息抽噎,“你只会欺负我……”
风生将她身子一翻,压在身下,一面没完没了地啜吻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一面失神地呢喃,“梅娘,我爱你……”
这是她们之间第一次涉及“爱”这个字。然而梅娘还没来得及感到震惊,她的双腿就被一只手掰开,一片淋漓滴水的花户被迫直面仲春夜半微凉的空气,那人滚烫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挤进来,将她双腿保持着淫乱大张的姿态。
“唔、嗯……”她闷哼一声,感觉到密地再次被撑开。这一次进来的更粗一些,肉柱没有丝毫怜惜地撑开瑟瑟发抖的娇弱花径。
身体骤然被撑到最大,直接将梅娘的腰眼刺激得一阵酸软。她挺着身体,浑身簌簌发抖地溢出蜜液,梨花带雨地咬着唇低泣,“唔呜……讨厌,你这算什么爱……你要撑死我——唔、不……”
这是一片脆弱而敏感的密地,这里香娇玉嫩,同时深不可测。风生不受控制地顶了两下,企图进得更深,以便更加彻底地占有她,将她据为己有,却只换来梅娘楚楚可怜的惊呼,“轻点……”
“梅娘,你是我的,你嫁给谁我就把谁吃掉……”濡湿的紧吸让风生浑身躁动,她在一片混乱中不受控制地提速,兴奋地摇摆着蛇尾,一面挺腰深深地捣入沼泽地,一面迷乱地将她吻着,“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抽筋剥皮……”
梅娘娇软的躯体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被撞得颠簸不止,乳房又被极用力地按压揉捏,带着酥酥麻麻的轻微的痛感逼得她销魂欲死,浑身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让她沦陷在这场激烈的情事中,只能无力承受,仰着面,在滔天的快感中翻着眼,含不住呻吟地张唇,连舌尖都在颤抖,没几下子又再次失神泄去。
这才半年,她就变得如此没用。可是高潮后的花径颤抖蠕缩,饥渴而可怜地咬吸着肉柱,像要将那肉物压榨汲取出一些什么。风生被刺激得浑身沸腾,兴奋至极,不再巧意浅吻,而是再次含住她的唇,蛮横地入侵深吻,一面漫无止尽地与她涎液互渡,一面在每次抽出的时候,激动地抬高身体,更加用力地凿进去。
又深又狠的一下子,瞬息之间,数十下密密麻麻的侵犯蹂躏毫不留情地钉入她的腿心,梅娘登时尖叫,“唔!唔、呜呜……呃、”她气得咬住她的舌,但是仅此而已,根本刺激不了这个人分毫。
酒气伴随着疯狂的快感涌入她的身体,短时间内,梅娘一下泄了两下,花心本就酸软敏感至极,又怎能禁得住如此彻底蛮横的入侵,不过片刻,浊密的液体便沿着肉柱边缘被撞得飞溅出来,被撑作虎口大小圆形的穴口脆弱无力地勒着柱身,两片花瓣被捣得里外翻飞,原本白皙的大腿根,这时已经变得嫣红若滴,湿淋淋裹着淫液。
梅娘神志不清地哭吟,眼前不断闪过白光,“唔……呜呜……”她可怜兮兮地张着腿,蛇尾松开了她的双腕,她的双臂酸软无力地落在枕边,咸涩的泪水将羽睫浸湿。
太多,太激烈,她已经快不行了,被肏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迷离混乱之间,正当她以为她将要在新一轮的高潮中,泄得晕死过去的时候,那人不知何时放过了她的唇。她感受到那片柔软湿热的唇瓣急促地沿着她的下巴向下,来到纤细的脖颈,来到虚弱起伏的咽喉。梅娘骤然吸了一口气,但那人深入狠戾的肏弄并没有停下。她不受控制地放声呻吟,委屈地哭着,不堪承欢地呜呜摇头,“唔呜……不行……太重了……”
宫口已经被撞得微微打开,梅娘被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娇躯花枝乱颤,气得口不择言,“混蛋……呜呜……我明天就嫁给别人……你只会欺负我……我讨厌你……”
醉得稀里糊涂的风生哪能听得这些话,蛇尾一震,打在床梁上。她一口咬住唇下的乳肉,紧紧拥住她的身体,将二人带入幻境的同时,狠狠往里一顶,将她身体中最后一寸领地也不留余地地侵占,“不可以……梅娘,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寸步不离地留在我身边……”
小腹深处一处狭窄脆弱的密地被残忍顶开,梅娘浑身一僵,感觉周天一阵发白,灭顶的快感打面便拍了过来,让她一阵呜咽,张着唇,丝毫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再次泄去。
这一次的高潮已经是她的极致,她感觉一股汹涌的液体喷了出来。她不知道是失禁还是其他,但她知道,再多一点,她都无力继续承受。
可她面对的是一只妖怪,是一条精力旺盛的蛇妖。在她无力承受的时候,那人却还在兴头上。
高潮的席卷让她浑身痉挛颤抖。流着泪,艰难回过神的时候,四下的明亮让她一阵恍惚。
四下环视,她知道了这是哪里。
她也终于看清那个人的脸。她看见她遍布着情欲的脸同样参杂着孩童一般的委屈,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既委屈又生气,以至于只能用入骨的肏弄,对所爱之人彻底的占有来疏解搁浅到窒息的情感。
风生亦看着她。
这半个月以来,她无不想要亲吻她,占有她。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她爱梅娘,能够成全她是最好的。
可什么所谓的成全,她根本不想。她太矛盾,一面宁可强占她,就算不爱也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一面又舍不得她伤心。
她明明是一只妖怪,根本不需要这些累赘的人性。
而此刻,她看着女人哭得伤心欲绝一般躺在她的身下,被肏得像个没有骨头的禁脔,娇软无力地张着腿,没办法挣扎,只能咬着唇,楚楚可怜含泪地看她,企图得到些许的爱怜。
风生缓缓慢下动作,她们看着彼此,感觉幻境中的空气都变得缓慢而凝滞,让她们之间像掺杂了一团海水一般厚重的气流。
良久,她们不由自主地靠近彼此。
她们再次吻住对方,忘情地唇齿交缠、互渡津液。
梅娘努力抬起虚软的胳膊将她脖子搂住。她并没有消气,但情之所至,因此不由自主闭上眼,享受着她期待了无数个日夜的重逢,以及她们之间久违的温存。
她很气她,但也很想她。
新一轮情潮来袭的时候,那人也在这种温存中,稍微温柔了下来。她细细吻着她的唇,揉捏着她的乳房,身体温柔地挺动。
她似乎同样不想粗暴的占有打破她们之间的情网。
梅娘被这种温柔哄得失去理智,以至于欲罢不能地夹着她的腰,挺起胸脯,主动将乳房往她的嘴边凑。
她稍微的主动就让风生难以自持地感到兴奋,她的蛇尾躁动摇摆,将四下的帘帷胡乱挥却,摇曳生姿来到她的腰窝,在她的身上攀爬、圈绕、收紧。
恍惚之间,梅娘的下身被抬起来,尾巴的尖端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绕了一圈,继续往下探,不时她便感觉后庭一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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