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白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刁难责骂是常态,总是安排一些重活累活和重复的事情给她做。
乔萱经常很晚回来,大晚上的让白蓉做好一桌菜,尝一口就嫌弃的倒掉,明明白蓉的厨艺根本挑不出什么问题。
到了周末,乔萱又要外出谈事。白蓉按照以往的周末早点时间熬了粥,却被乔萱嫌弃太晚,将整碗粥扣在白蓉身上,拎着包趾高气昂的走了。
热粥隔着衣服洒在身上,成片的钝痛袭来,虽然有着衣物的遮挡,白蓉娇嫩的皮肤依然被烫出了大片红痕,火辣辣的疼。
一直压抑的委屈情绪终于一下子爆发了,白蓉坐在地上,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眼里充满着愤恨和不甘。
哭了一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屋。这段时日,白蓉被高强度的工作折磨的苦不堪言,她心力憔悴的脱下衣服,便被一个高大火热的身躯从背后抱住了,屁股上还抵上一根硬物。
钟易洗漱完,下楼就看到刚刚脱下衣物的白蓉。女人赤裸着,背对着他,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身姿绰约,脆弱又诱人。白蓉挺翘的臀部丰满的像个水蜜桃一般,随着走动摇晃着。
钟易以为乔萱走了,白蓉就和以往一样,是在勾引他。他晨勃的阴茎早已蓄势待发,大步上前拥住白蓉,单手向下扯了扯睡裤,将裤腰挂在了大腿处。
他露出高高翘起的阴茎,扶住白蓉向后挺翘的白皙丰臀,无比熟练的将龟头抵着穴口边,猛的操了进去,快速顶了几下,在白蓉耳边喘息道:“一大早就这么骚?”
初抵入时,穴道还有些干涩,随着抽插了几次,甬道便逐渐湿滑了起来,操干也越发顺畅。
两人站屋子中间,钟易扶着白蓉,后入的姿势干的很深,大手揉捏着女人的乳房,胯下生风,快活的直喘气。
钟易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抽插。白蓉的一身白肉随着顶弄逐渐染上欲望的红晕。
直到钟易低吼着泄完了火,才意识到今天的白蓉很不对劲,往日叫床声很大很媚的女人今天竟然一声都没吭。
钟易抽出阴茎,随即一大股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淌到地上。他从背后搂抱着白蓉,下巴抵在女人肩上,疑惑道:“怎么不说话,嗯?”边说边摸了摸女人的脸,居然摸到一手冰凉。
钟易掰过白蓉的身子,才看到面前的女人梨花带雨的脸,一直靠咬着唇才能控制着压抑的呻吟,下唇已经被咬破了,还流着血。
“怎么了?”钟易神色微变,眼里闪过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紧张。
白蓉这些天受的委屈一下子爆发,情绪哽在心头,她觉得自己像个泄欲工具,她最初的确也是这样想的,找个依靠只要能护着她们娘俩安生,也没什么不好。
可她却在和钟易的一次次水乳交融中不知何时转变了心态,她想要更多,想得到要钟易,可他每次找她都是做那事。甚至在刚才受了委屈,身前还隐隐作痛的时候,依然不由分说的要了她。
此刻的她被情绪掌控,脑子里很乱,也的确有些不分是非了,其实每次被为难的时候钟易几乎都不在,可她还是难以避免的埋怨上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钟易?”白蓉甩开钟易的手接着道:“我不想再继续了!”她第一次大声和钟易嘶吼着,累积的伤心委屈在这一瞬间爆发了,眼前迷蒙,胸口起伏,急促的呼吸着。
她觉得自己像个泄欲的工具,钟易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和她疏离,仿佛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佣人。也许是听了乔萱的话,连偶尔上门的助理司机都不给她好脸色看。
钟易还想上前拉过白蓉的手,白蓉却推搡了钟易一把:“走啊!”白蓉第一次对着钟易冷了脸,往日里柔弱的,芙蓉花般清秀的小脸此刻也显得有些不容置疑。
前胸的那一片烫到的红印在刚经历过性爱后,被身体的泛着欲望的红晕掩盖住了,很难察觉,钟易也根本没发现白蓉爆发的端倪。
他早上一醒来就在想白蓉,他以往从不在乎什么生日,今天却期待着想要和白蓉一起度过。
钟易快速洗漱过后就迫不及待的来找白蓉。他本以为两人会一起度过美妙的一天,却不想竟是他的自以为是,满心期待却得到的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一通埋怨。
钟易烦躁的穿好睡裤,他从未被人这样忤逆过,望着白蓉的眼底没有了笑意,目光冷淡,恢复了幽深,晦暗的光线令长睫在眼下印上阴影,闪过一瞬白蓉读不懂的情绪。
钟易嗤笑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因为近日超量工作加上早晨被烫伤又被索取无度浑身酸痛的白蓉独自抹泪。
这天两人不欢而散,自此开始了冷战,平日再无交流触碰,仿佛变成了最初的陌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