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酽毕竟是在将有射意时才插入她口中,是以数十下之后,尝到了她上面的小口的好处后,龟头便抵着她喉头将阳精释放了出来。怕把她呛着,他及时往外撤了几分,待彻底射完后抽身出去,伏至她耳畔。
他捏了捏她泪湿了嫩滑无比的脸颊,指背又滑至她唇上,警示意味明确,“皑皑,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一时咽不完便一口一口,慢慢地,全数吞下去。不然,你要把我的脏东西,吐到你这锦香闺的何处呢?”
“脏东西”叁字他咬得尤其重,薛皑便知他这是记着那日她说他的仇了,暗骂这人小心眼,但不得不照办。可不知为何,他那东西不止一点也不腥中,咸中还带着一点莫名的甜味,除了稠了些有点糊嘴,竟算不上难吃。
好容易把他的阳精尽数吞下,他又一次将性器按到她唇上,“把这话儿上沾的精液也吃舔干净。”
虽气恼他一以贯之的得寸进尺,但的确无可奈何,她只能乖乖张嘴,双手捧着那方射完正半软着的肉柱,丁香小舌缠上柱身,将其上斑驳的稠液一点一点舔入口中。
他扣住她后脑,“再吸一吸龟头顶端的马眼,把余精也弄出来。”
她手上猛地一重,捏了他一把。
他“嘶”了一口气,“皑皑别闹,想想我吸你阴户或乳果时是如何做的,等下绝不教你白吃。”
薛皑双手仍旧捏紧他那话儿,暗暗咬牙,究竟是谁在闹。接着一面在心里骂骂咧咧,一面重又张开口生涩地伸舌扫上他那话儿最顶端的小口。
他那话儿果然欢快地又流出一些精液来,转而便被她的舌接入她口中,思及此那物事更欢快了些,竟在她小舌底下就迅速地硬挺起来,甚至一径捅回她喉头。
薛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地一怔,以为他这么快就又要插她咽喉,充作发泄缓解之用的眼泪,又没出息地流了出来。
然而他马上便将性器自她口中抽了出去,“好皑皑,辛苦你了。”
如此,她算是喘出一口气来,“那……你既然出精了,便离去吧,路上记得小心……”
她其实还馋着,方才舔那半软着的物什时,清晰地意识到那也是块肉,是一大块生肉,硬烫起来了以后才是烙铁似的肉柱,身下又湿了好些,想让这块肉进去将泥泞的蜜水堵堵,还悄悄吞了吞口水。但她不能对他表现出来,而且他不能久待,待的越久事情越趋于败露。
不待她说完,他忽将她捞入怀中,“皑皑,男人可未必一次便能吃饱。何况方才是你把我撩拨得又硬起来的。”
他并没抱她多时,而是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又将她的腰往下压,使她的臀抬高了,他俯下脸亲上了她的臀肉,一寸一寸亲到她腿根,又伸手摸索到她腿心花户,以指将之挑开一个小口,伸舌刺了进去搅动舔弄。
薛皑摸到帕子,重又将之咬入口中。他果然是个浪货,他就没想过在一片漆黑里,又是这样的姿势,万一碰错了地方……
她算是明白他所谓不教她白吃是什么意思了,也庆幸是在黑暗里,这姿势着实不雅,虽然她毫不怀疑在有光亮的情形下,他还是会强迫她这样。
夜很长。几番云雨过后,余韵绵长,伏在佳人温软的纤躯上,某人可能是终于吃饱了,又说起胡话来。
“皑皑,要不我为你篡夺龙位罢,然后光明正大地据有你。”
薛皑本来已经被他弄得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略略清醒过来,以为他已经走了,不料他还压在她身上,更是疯言疯语起来。
她无视了他口中虚假的两字“为你”,只听到篡位,冷笑一声,好心提醒他,“做危险的事,若无万全的准备,小心血本无归。”
“那本王只好做低伏小向他求一求你。你说他肯把你给我么?”
薛皑吐出一口浊气,好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他安生一会儿会死么,“你乖乖的好不好?”
“可惜我就喜欢闹。”
即使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知他现在该是一副如何欠揍的嘴脸。可惜他皮囊太好,会让很多人下不了手,也太会打人,很多人压根儿打不过他。
他走后,薛皑以起夜为由,唤醒了在外殿值夜的侍女,到净房擦了擦身体,拭去浑身湿淋的汗意,并某处难消的黏腻。
翌日当然没起得来床,她这些日子有恙在身,懒起是常事,近随们都没有疑心。
只是当她终于起身离榻坐在妆镜前,以体寒为由提起更换帐子时,正为她梳头同时也是昨夜扶她起夜的那个侍女听芙,素来细心,说出了心中疑惑,“娘娘体寒为何昨晚身体还那样热、还出了汗。”
“你记错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如何不清楚。”
她容色淡淡道,听芙忙放下玉梳,跪下身告罪。她素来驭下宽和,这个态度,已经是有些生气了。
她一时兴起启开妆盒最下一层,各色扎眼的珍宝间,一串血玉佛珠尤其刺目,霎时变了脸色,取出那串佛珠,诘问几个陪嫁进来的侍女,“这是谁带进来的?”
她分明告诫过她们这个不带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道不知。
她没对她们几个发脾气,这事到底不算大事。只是将封酽从前宝贝着的东西拿在手中,很想扯坏了以泄一泄心头之恨。
最终将东西扔回了妆匣里。
她绝不是心软了,惜物罢了。那玩意儿看着就贵,他还常戴着,说不准还是高僧开过光的。
东西是无辜的,而且算起来也是她占了便宜。再恨他,便宜还是要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