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个澡也不安分,洗到一半喊她,说跌倒了,她只好把女儿交给保姆。
余可欣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林苏,你怎么了?”
“我滑倒了,欣欣你方便进来扶下我吗?”
“……”余可欣心里天人交战,她结了婚了,对男人理当应该避讳些,但是她不去扶,难道叫保姆去扶吗?保姆也才叁十出头,人家也有家庭,也要避讳的,自己怎么好意思叫别人。
再说了,自己和林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他小时候的赤裸样子自己也看过不少,而且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再别扭就矫情了。
于是,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浴室里林苏开了暖灯浴霸,正在发出昏黄的灯光,即使在寒冬,这里面还带着些暖意,人在浴室脱光了也不觉得怎么冷。
余可欣快速扫了一眼冲澡间里的情形,林苏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浴室瓷砖上,全身赤裸,花洒还在开着,水流洒在他头顶,流到肩颈上,滑落过背部结实的肌肉。
一想到今天那里的肌肉不停地撞击自己乳房,她不禁咽了咽口水,甚至不自觉地红了脸。
林苏扭头看她:“你进来了啊,能过来扶我起来吗?”
余可欣嘟囔了一声进到冲澡间里去,她叁两步过去作势要扶他,林苏也很乖地扶着她的手起来。
尽管这过程余可欣尽量不去看他的裸身,但余光还是不小心瞥到了他那尺寸惊人的大阴茎。
她想说些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有没有事?要叫医生吗?”
林苏见她脸上攀上红晕,嘴角不免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没事。”ⅬαsⒽúωú.ⅹy⒵(lashuwu.xyz)
余可欣打量了他一下,见他确实是没事的样子,就说:“那你继续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她刚要转身。
谁料林苏突然化身流氓,他把她拽到花洒底下,狠狠抱住她,眼底发红声音沙哑:“别走,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余可欣被他圈住,眼睛不知放在哪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根大鸡巴都好像始终在她视线中,她又说出了下午说过的话:“啊,这不好吧——”
林苏笑,他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正脸,另一只手将她按向自己怀里,他开口:“怎么不好了?”
“我结婚了——”
林苏手从下巴慢慢摩擦到嘴唇,身体也几乎与她紧贴着:“那你意思就是离婚了就可以了?”
“?”余可欣一双眼睛瞪大,眼珠转了转,作势要阻止他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我已经结婚了。”
林苏可不管:“那你就离婚。”
“啊!”未等她说出话来,林苏的嘴唇已经狠狠封住了她的嘴,他那大得惊人的肉棒还不停乱戳她的身体,有时戳到耻丘,准确一点更是会直接撞到肉核,让她不由得一颤。
在花洒的强有力水流下,她的家常服还有头发均被打湿,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在男女身体悬殊面前,她的力气不敌他,很快在他的攻势软了下来。
“嗯……嗯……林苏你干什么?”到了后面,她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拍打着他的身体,以示反抗。
林苏吸够了便放开她被吸吮得通红的双唇,接着去舔舐她的脖颈,手趁机把她的衣服脱下,露出挺翘可爱的奶子,这对奶子今天不知道隔着衣服撞了他多少次,他今天也要吸个够回本。
被舔舐脖颈,余可欣的身体更是软得不行,那里是她敏感地方之一,如果不是林苏紧抱住自己,她怀疑自己会滑倒在瓷砖上。
她不反感林苏,但她毕竟是结婚之人,嘴上还是不能轻易投降的:“林苏……这不行的……不能这样做……我结婚了……”
说到结婚,林苏就气,本来他和她是青梅竹马,7岁玩过家家的时候就相互约定了她长大要给他当新娘子的,他也下决心当兵回来后给她表白,但谁晓得,他离开叁年,她就找个男人结婚了。
他拍了拍她屁股,咬上她雪白的脖颈:“你不是从小就说要跟我结婚的吗?是不是骚得被人搞大肚子了不得不跟人结婚?啊?”
“啊……不是的,但我们确实是奉子成婚的……不对,是女儿……”
“操,你还真是被人搞大肚子了结婚的啊。”
气上心头的林苏目标继续下移,他见到已经凸起的乳头,更是毫不犹豫张大嘴巴把挺立的乳头含进嘴里,成功把乳头吸得红肿不堪,他的另一只手,又趁机去褪她的裤子和内裤,露出芳草萋萋的湿润秘地。
他整个手掌覆盖下去,感受那里发出的余热,同时他也能感知到那里的毛发被修剪过。
他低头瞄了那里一眼:“谁给你修剪的阴毛?”
不要告诉他是哪个野男人!不然他今晚肯定会发疯的。
被他又大又带有薄茧的手掌覆盖着,一股难言的感觉在余可欣的心头荡漾,另一边,她诚实开口:“我……自己修剪的,太长了不好受。”
这样啊,林苏笑了一声,又恶作剧隔着粗糙的毛发搓她的阴蒂:“欣欣,下次叫我帮你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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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随便写的,但也要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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