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院长一走进来,就问沙晶昌:
“怎么回事?”
沙晶昌说:
“陆芳菲突然昏迷,我们在给她当心脑血管病抢救。她老公跑来,说是神经过敏性休克,要改变抢救办法。”
高院长打量着叶洪刚,还没开口问,叶洪刚就说:
“高院长,陆芳菲没有心脑血管毛病。最近,医院里在传她的谣言,弄得她神经高度紧张,引发头晕目眩等神经毛病。”
“今天中午,她又受人刺激,才出现过敏性休克。快给她肌注肾上腺素半支肌;建立两条静脉通道;静注10毫克地塞米松,苯海拉明和葡萄糖酸钙1支。”
高院长一听,上来看了一下陆芳菲的症状,抬头对沙晶昌说:
“按照他的说法做。”
沙晶昌还是不服,犹豫着不动。
高院长急了:
“沙晶昌,你还愣着干什么?出了事,你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沙晶昌嘟哝:
“可按照他说的去做,出了事,谁负责啊?”
高院长来火了:
“沙晶晶,你给我停职反省!”
他掉头冲站在门口的一个女医生说:
“郭医生,快按照他说的,马上去弄药水,给陆芳菲注射。”
“好的,高院长。”
郭医生快步去弄药水。
一会儿,她跟一名男医生走进来,同时给陆芳菲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
注好,陆芳菲马上就有了反映。
“她眼皮动了。”
郭医生叫了一声。
急救室里发出一片欢呼声:
“醒了!醒了!”
“陆芳菲,您睁开眼!伸一下舌头!”
叶洪刚对陆芳菲说。
陆芳菲伸了一下舌头。
郭医生在给她量血压。
叶洪刚问她:
“血压多少?”
“90/60。”
“嗯,好了,没事了!”
叶洪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马上,陆芳菲血压平稳,120/70,各项指标正常。
又过了一会,陆芳菲去上厕所,从卫生间里出来,她浑身轻松了不少。
陆芳菲坐到病床上,对高院长说:
“谢谢你,高院长,我没事了。一会,我就去上班。”
“幸亏你老公,否则今天,真的要出大事。”
高院长心有余悸地说。
他正要转身走出病房,陆嫣嫣对陆芳菲说:
“姐,叶洪刚早就跟你说了,你就是不相信。”
高院长停步,回头问:
“他早就知道了?”
“对,他让我挂一块玉,说可以避邪。我不相信,不肯挂,还说他。”
陆芳菲看了叶洪刚一眼:
“没想到,真的被他说到了。”
叶洪刚从脖子上摘下生死玉,帮她挂上:
“你还是要挂上吧,起码这一个月内,要坚持挂,它真的能避邪。”
陆芳菲没有再把它摘下来。
高院长和郭医生都惊奇不已。
“真的神了。”
高院长说了一声,才走出去。
在病房上休息了一会,陆芳菲下床去上班。
叶洪刚以为陆芳菲没事了,下楼开车回家。
没想到只开了几公里路,陆芳菲就打电话给他,抽泣着说:
“你在哪里?
“我在路上,怎么啦?”
叶洪刚赶紧把车速放慢下车,往路边靠。
“你再来一下,沙医生污辱我。”
陆芳菲哭着说:
“医院里都在说我,我都不想活了,哧哧。”
叶洪刚大吃一惊,赶紧说:
“芳菲,你不要急,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调转车头又往医院赶。
陆芳菲自从与高少皇搭上关系后,医院里就传得飞飞扬扬。
一些医生护士总是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弄得她神经高度紧张,难过死了。
她的神经越来越敏感,只要看到有人在背后说话,或者神情异常,她的神经就会绷得很紧。
医院里有个叫魏玉红的医生,因为长相一般,业务水平又不如陆芳菲,就嫉妒她。
陆芳菲被一辆奔驰车接走的消息传出来,她便添油加醋地到处说陆芳菲的坏话。
今天中午,魏玉红在医生办公室里,当着大家的面,故意对龙欣芝说:
“龙医生,还是傍大款好啊。有人傍了大款,马上就不同了。”
龙欣芝不屑撇着嘴角说:
“傍大款,也得有个漂亮的脸蛋啊。”
正在电脑上看病历的陆芳菲,听到她们指桑骂槐地说她,抬头追问:
“你们在说谁?”
“就说你,怎么啦?”
魏玉红脖子一梗,提高声音说:
“你凭脸蛋赚钱,都不怕丢脸,我们连说也说不得吗?”
“你诬陷我,我跟你拼了。”
陆芳菲急火攻心,气血上涌。她从椅子上跳起来,眼前一黑,便摇着身子昏倒下来。
办公室里另外几个医生连忙七手八脚,把她弄到急救室去抢救,其中就有沙晶昌。
科主任金海腾让沙晶昌当陆芳菲的主治医生。
沙晶昌把陆芳菲当成心脑血管病抢救,被赶来的叶洪刚制止,让他丢了脸。
高院长又让他停职检查,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马上来报复陆芳菲。
陆芳菲从病房出来,走进医生办公室,沙晶昌就看着她说:
“陆芳菲,你是不是装昏啊?跟你老公在演戏,害得我丢脸不说,还被高院长责令停职检查。”
“沙医生,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昏倒能装出来吗?”
陆芳菲刚刚泛红滋润起来的脸色,又被气白。
沙晶昌冷笑着说:
“你靠脸蛋傍大款,能装得像没事一样,还有什么事不能装啊?”
“沙晶昌,你血口喷人。”
陆芳菲又气又恨,气血一涌,头晕目眩,楼房旋转起来。
她又要倒下,胸上那块生死玉发出一道白光,进入她体内,帮了她。
她伏在办公桌上哭了。
沙晶昌与魏玉红不仅不怕,还开心得笑起来。
笑完,他们又放肆地取笑她,嘲讽她。
陆芳菲气得要命,只好打电话给叶洪刚。
叶洪刚赶到医院,沙晶昌正在跟魏玉红一吹一唱,取笑陆芳菲。
魏玉红挖苦说:
“陆芳菲,你傍了大款,应该高兴才对,还哭什么啊?”
“你打电话让老公,他有脸来吗?”
沙晶昌提着嘴角说:
“他有脸来,我也不怕。我要当面取笑这个绿帽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