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想起那晚贝克曼先生身上浅淡的雪茄香气,结束时的吻非常浅,她在半睡半醒之间依赖地给予回应,换来的是一声轻笑与对方带着安稳气息的怀抱。
她喜欢贝克曼身上的气味。
然而此时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拥有着截然不同的侵略感,空气中弥漫着能令人大脑眩晕的甜香,夹杂着一股有些刺激的辛辣香气。
“啪嗒”一声,伊芙琳注意到他把身上那把随身携带的双刃剑放在了沙发一旁的地板上,盯着那剑柄上饼干形状的护手看了一会儿。
说起来,刚刚的饼干战士似乎也是用饼干组成的。
……他难道是什么饼干的狂热爱好者?
“这是你的剑吗?”
“嗯…?…它叫「椒盐卷饼」。”男人垂着眼,意外解释得很认真。
嗯,确定了。Ⅼаγūshūщū.χγℤ(layushuwu.xyz)
那个闻起来有点呛人的味道,难道是从那把剑身上传过来的吗?
伊芙琳有些神游天外地想着,身上的男人开始认真地啃噬起她的嘴唇来,说实话和贝克曼先生相比,吻技简直差得离谱——她怎么又想起贝克曼了?!
她一下子在心中大呼不妙,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雏鸟情节?!!
这样一惊,伊芙琳原本摸着男人头发的手指猛地紧了紧,不得不说手感很蓬松,却让对方一阵吃痛,往后倒去。
“你这个女人——!”
仔细看去,他的眼角甚至渗出了一些眼泪。伊芙琳这才反应过来,毫无歉意地说着抱歉抱歉,揉了揉他的脑袋:“弄疼你了吗?”
“你、你在说些什么胡话……!我我我我可是夏洛特、唔……”
没想到这句话好像触及到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他险些挣扎着蹦了起来,伊芙琳有些头疼地看了他一眼,凑上前去堵住了他的唇。
“嗯…哈啊……”
这次伊芙琳的动作变得格外轻柔,一点点地反将男人推倒至沙发上,看着男人的神色渐渐又变得迷蒙起来。
看样子她的吻技是有了精进,这个吻缠绵着结束的时候,克力架的嘴角亮晶晶的,带着两人的津液。
伊芙琳伸手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胡乱摸了几下,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但等到她往下滑去时,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抬头看去,男人的那双眼睛恢复了先前的锐利模样,握着手腕的力道弄得她生疼:“你是红发海贼团的?”
好像是在胡思乱想着什么,他那双与发色相近的眸子迅速阴沉了下来,像是氤氲着一场风暴。
红发海贼团?
伊芙琳思考着这个陌生的名词,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指轻轻点着嘴唇:“什么啊,我可是超——级弱小的平、民哦?”
她的指甲像是被精心打理过,透着晶莹的粉白色,克力架恍惚了一瞬,随即狠声道:“你从昨晚开始就——”
嗯?出乎意料的敏锐啊。
伊芙琳眨眨眼,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目光漂移着在男人身上坐直,双手撑着他紧绷着的腹肌:“那个,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
这个女人果然有别的企图。
克力架的目光冷了下来,似乎在思考如何快速拧断她的喉管。
光球被这杀气惊得尖叫起来,伊芙琳脸色没变,倒是向着对方越凑越近,带着馨香的吐息萦绕在克力架的面庞上。
“其实我啊——”
少女的睫毛很长,像蝶翅那般微微颤抖着,用手指轻轻地点着他右眼的伤疤,忽然笑了起来。
“我对克力架一见钟情了哦?”
…………
“你脑子有病吧!!”
难道以为他就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吗?!
男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如果忽略他微红的耳尖的话,这一眼还称得上吓人。他伸出手像是要箍住她的喉咙,却被她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不相信的话,就杀掉我吧?克力架大人…”
金发的少女得意地弯了弯嘴角,弯起膝盖,或轻或重地磨蹭着他的下体。
只是这几下,克力架就受不了了,腰部的肌肉绷紧,急促地喘息,耳垂烫得惊人,脸部与身上的肌肤都泛起情热的粉色。
大海上的男人由于常年的日晒,通常都有着非常健康的小麦肤色,甚至晒得更加黝黑的比比皆是,然而对面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经常隐藏在饼干战士内的缘故,皮肤竟然比一般男人要来得白皙些。因此,这潮红显得更加明显了。
“如你所见,我只是个普通女人哦?克力架大人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来得容易吧?”
伊芙琳俯下身来,带着些许凉意的肌肤紧紧贴着他,在不断用言语火上浇油的同时用了点力一顶膝盖:“为什么不反抗?很舒服吗?”
“……”
男人没有说话,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原本打算扼住她脖颈的手改为握住了她的手臂,并且剧烈地颤抖着,不知是由于快感还是愤怒。
见此,伊芙琳笑道:“想要…再舒服一点吗?”
她没等到回复。
男人抓着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近,几乎像要咬死猎物一般与她接吻。
于是她的口腔之中立马出现了一股带着血腥的铁锈气味,伊芙琳弯起眼睛,即使被咬破了嘴角也毫不在意,顺从地跟着男人的力量跌落至沙发旁的地板上。
二人的脸颊旁就是那柄闪烁着寒光的「椒盐卷饼」,上好剑刃独有的锋锐感刺着她的肌肤,身下木质地板的冰凉抵着她逐渐变得滚烫的身躯。她的金发尽数撒在地板上,好似一潭流动的黄金。
接下来发生的事水到渠成。
尺寸惊人的肉棒插进来的那刻,伊芙琳的眼角涌出点点泪水,视线模糊地攥着一旁的羊毛地毯,喉咙之中是抑制不住的破碎喘息与呻吟。
他肏得又深又急,伊芙琳只感觉到有无数快感酸涩地堆积在小腹,掐着他的肩让他慢点,却听见他从鼻腔里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闷哼,似乎有眼泪掉下来,凉凉地滑过她的脖颈。
伊芙琳是在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怕疼的。
她愣了一下,改为捧住他的脸颊,轻柔地在他唇边啄吻,然而这几下却让她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粗鲁地摩擦着媚肉,小腹一阵痉挛,在他再一次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迎来了高潮。
伊芙琳浑身颤抖着,几乎脱力,不断地发汗,大腿两侧黏腻的液体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被她胡乱地抹了一把,在恶劣地涂在男人腹部后被他反转了姿势,再次狠狠地挺入进来。
她感到对方正急躁地舔咬着她颈后的皮肤,碎花裙被胡乱地自下而上掀起,一只手胡乱的抓着她垂下的乳,另外一只则是紧紧地扣着腰,让她丝毫没有动作的余地。
伊芙琳在活动了几下之后彻底放弃了挣扎,她的力气和这个男人相比只能算作蜉蝣撼树,脸颊贴着被她体温捂热的木地板,被男人强硬地转过脸去接吻。
…算了。
…………
他感到饥饿。
自从他得到「饼干果实」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再体会到了,克力架想。
从食管一路蔓延至腹部的灼烧感,伴随着强烈的疼痛与控制不住的恐怖食欲——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恍惚地认知到,自己果然是妈妈的孩子。
他要吃点什么,他必须吃些什么。
于是他一口咬上了女人白嫩的肩头,新鲜出炉的牙印带着血渍,他在极度的兴奋与渴求之中听见女人模糊的、低低的喘息,然后与她染着泪光的海蓝色双眼对视。
…那一个瞬间,无垠的满足感让他近乎窒息。
多么可笑啊,夏洛特·克力架。
他竟然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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