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业点点头头,他一点也不担心。
整件事情之中,自已没有犯一点错误。
自已被王占元挟持在先,属于正当防卫。
“嗯!”
孟山齐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理会许少业,指挥着警察在周围搜集这里的痕迹,以及为什么王占元要逃向这里,这个原因一定要查清楚。
许少业也不急,先行坐到车里等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警察将这里搜了一个遍,开始撤走。
许少业跟着警察回到公安局。
“跟我到办公室吧!”
孟山齐派出大量的警察,去医院看守着王占元,然后看了一眼许少业,道。
“坐吧!”
许少业跟着孟山齐到了他的办公室,孟山齐示意许少业坐下来,许少业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要喝水吗?”
孟山齐拿了杯子,向许少业问道。
“来一点吧!”
许少业道。
孟山齐将水杯接上水,放到许少业的面前,坐到他的对面。
“这一次真的是我们的失误,先在这里说一声对不起了,你没有受伤吧?”
孟山齐先开口,关心地问道。
“没有!”
许少业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摇摇头。
他与孟山齐的斗智斗勇开始了。
孟山齐用的计策就是让许少业放松戒心,然后再旁敲侧击,来打听许少业的情况。
若是普通的老百姓,可能会被孟山齐这一套唬住。
但是对于许少业这种常年混迹在战场上的老油条子,一点作用都没有,一眼被许少业给看穿了。
“小兄弟倒是好本事啊!竟然能从穷凶极恶的王占元手中脱手,还将他给制服了。”
孟山齐笑着,如同与自已后辈聊天一样,没有一点架子。
“没有什么,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许少业回答的滴水不露。
“小兄弟太过谦虚了,这样的本事,怕是能找不到出几个来。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不会相信。就算是亲眼看到了,我还是怀疑小兄弟是不是会妖法。”
“我对中医也十分了解,却不知道中医还能做到这一步,不知道小兄弟能否为我解惑一番?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开开眼呢。”
孟山齐打量着许少业,越发觉得许少业不简单。
许少业的回答挑不出一点错误出来,让孟山齐感觉感觉一拳打在空处一样,十分难受。
“中医博大精深,很多东西都是口耳相传,不传第三人之耳,没听过也属正常。”
许少业的回答跟没有回答一样,孟山齐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孟山齐也知道许少业不好对付,却想不到难对付到这种程度,顿时引起孟山齐的兴趣。
找一个朋友容易,但是找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难。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
见这种办法没有什么用,孟山齐决定换一种方式,道:“不知道小兄弟今天来公安局做什么?”
“我来办身份证的!”
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许少业实话实说。
“办了吗?”
孟山齐不着急,继续问道。
“没有!”许少业摇摇头。
“为何?若是我们公安局的干警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批评他们!”
“那倒不是!只是我少小离家,被定为失踪人员,想要办身份证,需要他人证明我的身份。”
许少业实话实说。
“这样啊!”
孟山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这确实是需要人证明!这是制度,也是必经的程序!”
“小兄弟即然失踪这么些年,忽然回来了,不知小兄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失踪这么些年呢?”
孟山齐忽然收敛笑意,紧紧盯着许少业。
这样突然的发问,很容易让人产生慌乱,紧张的情绪,从而导致乱了分寸,被孟山齐牵着鼻子走。
可以说这一招,孟山齐屡试不爽。
“我从小体弱多病,差点死掉。我父母将我交给我的师父,这些年我师父一直带着云游四海,调理我的身体,最近师父仙逝,我才回来了。”
许少业的话半真半假,无法分辨。
不过,孟山齐并不相信。
“令师是何人?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孟山齐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带出许少业这么变.态的人来,问道。
许少业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师父的名字,我没问过,师父他老人家也从来没有说过。”
许少业确实是不知道老道士的名字,只知道老道士俗家姓付而已。
“我从小兄弟身上闻到硝烟的味道,你应该在战场上呆得时间不短吧!”
孟山齐看旁敲侧击问不出来什么,直接把话挑明了。
“恩!”
对于这一点,许少业并不反对。
瞒得过别人,瞒不了孟山齐,倒不如大大方承认了。
“为了锻炼我的医术,师父把我放到了战场上,这点并不犯法吧!”
“我没有别的意思!”
孟山齐摇摇头,道。
“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我还等着去街道办事处开证明呢!”
许少业站了起来,对孟山齐道。
“好!”
孟山齐只能说好,因为他没有任何许少业的把柄。
许少业刚走,孟山齐便把办理户籍的民警叫了进来,让他把许少业的资料送了进来。
资料少得可怜,孟山齐将资料扔到一边,有点头痛的揉了揉自已的太阳穴。
自已的辖区出现许少业这么一个人物,有够他头痛的。
能在战场上混迹的,那一个不是桀骜不驯,身手了得。
要是说许少业手上没有人命,打死孟山齐也不信。
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只有派人盯紧许少业了。
只不过派谁去,是个难题。
像许少业这种,反侦察意识很强,普通的干警一出现在许少业的视线之中,瞬间便会被发现。
“报告!”
正在孟山齐苦恼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娇脆的女声,洪亮有力。
“进来!”
孟山齐眼前一亮,叫了一声。
门推开来,进来一个高挑的身影,一身的军装,走路铿锵有力,走到孟山齐面前敬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