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欢奋力的挣扎,胡乱的巴掌拍打在湛璟塬健硕的后背上,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她不想要他得逞。
可湛璟塬非但没有放手,还直接将她抱起了卧室。
他一脚踹开房门,将夏清欢扔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夏清欢吓坏了,整个身子不住的往后退,可很快就无路可退,后背抵靠在床头时,她抓起枕头朝湛璟塬扔了过去,他一把接住。
“你不要乱来。”
她的声音因为惊吓开始颤抖。
“这是欲拒还迎吗?夏清欢,别装清纯了,我还是觉得那晚比较可爱。你要是不愿意,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做什么?现在不想玩了?晚了!”
湛璟塬将枕头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他一把抓住她胡乱躲闪的脚,高大的身躯附下压住。
“变态!”
“变态?”
湛璟塬冷笑了一声,他抓住她的手腕,强力地扣在脑后,她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不做点变态的事,还真是辜负了你对我的‘美誉’。”
他阴鹫般的眼眸蹙起,眼底的狠一点点聚集,他抽下皮带将她的双手缚在床头的架子上,他让她动弹不得。
“你不得好死!”
夏清欢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可她反抗不了,她只能恶狠狠的骂。
湛璟塬抓起胶带迅速封住了她的嘴。
“很委屈是吗?委屈就对了。夏清欢,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没人会觉得你这个样子值得可怜,你最好记住了,这是你罪有应得!”
湛璟塬说完,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一双白手套戴上,他还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器皿。
金属器皿互相碰撞,发出的声响恐怖至极。
“呜呜呜……”
夏清欢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
她惊恐的眼睛盯着湛璟塬,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湛璟塬一点点靠近,声音邪魅又鬼蜮:“我相信这个‘礼物’你会喜欢。”
她不想要他的礼物,她只想要他有多远滚多远。
可他的大手轻易就解开了夏清欢单薄的衣衫,指尖在她胸口红色的疤痕上摩挲。
那个地方,有一颗鲜活的心脏正在铿锵有力的跳动。
只是,不该属于她。
夏清欢还在抗拒,她的身体不住的发抖。
可即便如此,她并未博得湛璟塬的同情,他的目光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狠。
他扯过一条毛巾遮住了她的眼。
“不想死,就别乱动。”
他恶狠狠地吼道。
她当然不想死,她只能忍。
那个金属器皿在她胸口滋滋作响,有一股皮肤烧焦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恐惧在夏清欢的心底蔓延,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那一个小时的。
终于,湛璟塬长舒了一口气起了身。
“完美!”
他对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满意,收起工具,拿掉了遮住她眼睛的毛巾,夏清欢的脸上满是泪痕。
见到她这个样子,他突然恼怒不堪,一把扯掉她嘴上的胶布,“你哭什么?这是你咎由自取。”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夏清欢隐忍的愤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可这几个字彻底的惹恼了湛璟塬,怒火在他眼底腾腾燃烧,他一把解开皮带,拖着她进了浴室。
宽大的镜子前,他逼着她看向他的“杰作。”
她的胸口,被他纹了一滴殷红的泪,还有一个带血的“债”字。
“你这个疯子。”
夏清欢的情绪彻底爆发了,他居然用了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她奋力的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
后来,她绝望了。
与其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她宁愿就这样死了算了。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拿脑袋撞向镜子。
可湛璟塬一把拽住了她,他狠狠地将她压在洗漱台上,他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萦绕。
“想死?呵,我可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夏清欢,你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身体死死的贴在洗漱台前,卑微到极致。
他遏住她的脖颈,逼视着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不杀人,但是噬心。
“欠我的,我要你加倍奉还。”
就像是梦魇,他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重复这句话。
可她究竟欠他什么?
以至于他几近泯灭人性?
这一晚,他要了她七次,次次都像是要命。
天明十分,门口响起敲门声,是助理的声音。
“少爷,张医生来了。”
湛璟塬一把推开了夏清欢,他进了浴室,简单的洗漱完毕,套上浴袍就走了出去。
夏清欢虚脱的摊在床上,无法动弹,可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房间里混浊着荷尔蒙的气息,让她觉得恶心。
她强力撑着从床上下来,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可当她的脚步路过湛璟塬的书房时,却忍不住停了下来。
书房的门没有掩上,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陆铭的角膜已经找到了,手术安排在今天上午九点。”
陆铭可以复明了吗?
听到这句话,夏清欢的心一阵狂喜。陆铭是胸外科的医生,他那么优秀,他不能没有眼睛。
可湛璟塬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浇得她透心凉。
“替换掉那对角膜,我要看到手术失败的结果。”
他可真是狠啊!让她生不如死就算了,还让陆铭不能活。
夏清欢攥紧拳头,她在心里将湛璟塬骂了一万遍。
书房里还在密谋着,夏清欢却选择了逃离,她要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陆铭,她绝对不能让湛璟塬的奸计得逞。
那天早上真是奇怪呀,锦绣花园的佣人们都不在别墅内,夏清欢出去的时候,院门也没有锁。
她离开的悄无声息,又轻而易举。
“少爷,夏小姐已经离开了。”
院门外的车里,助理等到夏清欢彻底离开之后,将电话打给了湛璟塬。
“跟上她。”
书房内,湛璟塬透过百叶窗目视着夏清欢离开的身影,嘴角牵扯出的那抹冷意,更加的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