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浓重悲痛的情绪,闻恬也感受到了,于是小手拍了拍他的背,试着哄他:“爸爸不难过,恬恬在啊。”
“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闻川低下头,在女儿的发间深吸了口气,他听进了她的轻哄,放开她时眼尾很红,唇角却弯着一道弧度。
“好”
这次过来,闻川是有目的的。
他打算将这座老房子卖了,带闻恬去县里上初中。
依闻恬的成绩,上县里最好的初中基本不是问题,只不过费用要比县里的孩子高。
除此之外,还得在县里找房子,他就是把田地、家里养的牲畜都卖了,加上丈母娘走前留下的遗产和自己这几个月的积蓄,都不够在县里生活多久。
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此下策。
卖掉之前,他和闻恬来看最后一眼,望父母在天上不要见怪。
闻川在为离开沧田镇一步步做准备,而闻恬唯一的准备就是好好学习,考入县一中。
有老师课上的指导,父亲课后的辅导,加上她自己又聪慧勤学,好消息很快便传来了。
那一刻,闻川举起闻恬,在空中转了好几圈,眉眼间都是难掩的喜悦和激动。
“恬恬,你是爸爸的骄傲。”
闻恬揽着父亲的脖颈,依赖地窝进他怀里,笑得清甜,像枝头初绽的新芽。
很快父女俩便收拾东西准备动身离开。
这是闻恬第一次走出生活了十叁年的乡村,做上汽车后,无暇顾及一路的颠簸,只是好奇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时不时地把自己见到的事物说给身旁的父亲听。
闻川看着女儿雀跃欢喜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抵达县城后,父女俩先找了个小宾馆落脚。
所谓一分价钱一分货,这样破旧价廉的宾馆自然硬件设施跟不上,就连夜晚的隔音效果也相当差。
隔壁的响动破墙入耳,闻川脸上一僵,缓缓转过头看了眼还在看书的女儿。
见她面色如常,依然专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刚要松口气,没想到隔壁却突然变本加厉,连带着他们的房间也更着晃动。
“爸爸,隔壁是什么声音?”闻恬歪头,蹙起双眉不解地问,满脸纯真饱含求知欲。
那种痛苦中又隐隐带着舒畅的哼唧,是按摩的力度重了吗?
可是为什么会影响到他们房间也跟着晃呢?
闻恬想不明白,于是等着父亲给她解释。
闻川耳根子一热,幸好小丫头还没接触生物知识,否则眼下父女一个房间,怕是尴尬丛生。
可他现在的处境也很尴尬,耳边是男欢女爱的高亢呻吟,眼前是女儿纯净懵懂的好奇目光。
他该怎么解释,又如何引导。
总不能告诉她那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做喜欢的事?
那她继续刨根问底,他又该如何回答。
最后他只是慢吞吞地吐出一句:“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那是什么?”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闻恬合上书,不服气地说。
男人眉梢一挑:“长大了还要和爸爸睡?”
他这样想着,也委实觉得不妥了,等找到房子闻恬就该一个人睡了。
十叁岁,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他黏着睡,真得不像话。
之前的同眠可以说是弥补父女之间缺失的温情,但一直下去难保他们之间不会出什么事。
闻恬被噎得说不出话,干脆拿着睡衣去洗澡。
闻川松了口气,幸好这丫头没继续揪着他问之前的问题。
然而隔壁的声响也确实扰人,闻恬一走,他的注意力又被那动静吸走了。
下腹团着一股灼热,浴室里又传来阵阵水流声,男人刚毅的脸上绷得紧紧的,难耐地哼了声。
偏偏这时,闻恬出来了,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红云,眼底湿漉漉的,沐浴后的淡香冲进闻川的鼻腔里,惹得他神思恍惚。
“爸爸,你怎么了?”
一声关怀的话语让闻川心头一震,他交迭起双腿,掩饰住自己的异样。
“你先睡,我去洗澡。”
说完,落荒而逃般大步走进浴室里。
冰冷的水兜头而下,黑色的衣裤转眼间就湿透了,它们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勾勒出他精壮伟岸的身躯。
撑在墙上的手臂鼓起一团结实的肌肉,没有太过夸张,却充满了张力。
灼热的呼吸带动胸腔的震动,闻川嘴唇微张,倾吐的气息里含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带着致命的性感。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双手捏着领口,利落地脱下了上衣,裤扣一解,长裤滑落在地。
麦色的肌肤在灯影下泛着光泽,后背几道疤痕更添男性魅力,浑身呈现完美的倒叁角,而小腹下那凸起的一团更是让人脸红心跳。
隔着一层布料隐约可见其硕大昂扬,更不用说底裤褪去后,那精神抖擞充满生机的巨物。
闻川大掌覆上,有力地撸动着,仰头间,那不断滚动的喉结不知咽下了男人口中多少性感的低喘,唯有起伏不定的胸膛掩盖不了他做这事时的投入。
他尚有几分理智,咬着后槽牙,努力不发出半点声响。可一门之隔就躺着他的女儿,他却背着她自慰,这样的刺激让闻川的动作更激烈,直到小腹一紧,一股白浊喷薄而出。
那一刻,他终究还是难耐地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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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才那么小,先看看爸爸一个人h吧。
大家放心,两章后我们恬恬就长大了。
闻川:我一个人表演的这么辛苦,珠珠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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