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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星河从小胆子就不大,她去游乐园从来不敢坐刺激项目,最刺激的一次可能就是迪士尼乐园里的小矮人矿山车…
    因为当时她看到有好多小朋友也在排队,结果一圈下来把她脆弱的小心脏吓到不行,发誓再也不玩任何刺激项目。
    从昨天接到于警官的电话开始,24小时不到经历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刺激快让她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她不知为何好端端的室友就被人无故杀害,连自己也快进入死亡倒计时了。
    心里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大脑还在想着任何可以自救的办法。
    凶手把他的背包放在了棺旁的供桌上,低头在包里找出一瓶矿泉水,然后把她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你放了我,我继父很有钱,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都可以,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我保证不会把你供出去。”沉星河立马用还算镇定的语气和凶手谈判,试图用金钱打动他。
    她觉得在生死关头还能有这种顽强不息的小强精神,一定是她以前追陆彦北的时候被训出来的。
    “可惜诶,我对钱,不感兴趣。”凶手靠在供桌上,双手抱胸看着她,似乎对处于这种情况下还能有一丝理智来求生的她有了一点兴趣。
    “那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只要你放了我,只要我有、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可以给、都可以去做。只要你别杀我。”沉星河再次央求,语气诚恳。
    “现在就是需要你的时候。”他指尖绕着一缕头发打圈看她,语气轻松,好像不是在讨论生死。
    “你什么意思?”沉星河诧异,漂亮的眉头簇起。
    他低头理了理胸前的头发,缓缓说:“我想看看大名鼎鼎的L,是不是像传闻中的那样厉害。”
    沉星河被他这一通摸不着头脑的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怎么都没谈到重点上,急声问“L是谁?”
    “国内最厉害的刑警咯,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请出来的,现在应该来抓我了吧。”他将头发往后抚了抚。
    “你,你是不是静怡跟我提过的男朋友,谢钧?静怡是不是你杀的!”他居然把杀人说得跟玩游戏一样轻巧,沉星河一时怒气上涌,情绪激烈起来。
    “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嘛。”他挠了下耳朵。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无辜的女孩,为什么要杀静怡,你杀她们就为了跟警察玩猫鼠游戏吗?”她语气颤抖。
    “呵呵,一半一半吧。如果我说,是她们自己想死呢?”谢钧悠悠说。
    “怎么可能!”她不理解。
    “想死,又不敢死。放不下父母,孩子,甚至宠物。这样的人不是很多吗?我只是帮了她们一把而已。”他语气没有一丝情绪。
    “你骗人!静怡怎么可能想死呢,她一直都很阳光的!”她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吗?抑郁症的人一般是不会被看出来的,她已经很严重了,不过她一直放不下她爸妈,所以不敢死。我不忍心看她活得那么痛苦,所以帮她解脱了。”
    “你分明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变态杀人犯,你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喜欢你!?你说不忍心她痛苦,你没有治愈她反而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杀了她,然后说这是解脱?”
    沉星河愤怒,完全忘记了先前要自救的镇定。
    “你看,连你都有这样的偏见,她的父母怎么可能没有。只有我了解她的痛苦,这已经不是药物、精神能控制的了的事了。况且,她死的并不痛苦。这点,你等会就知道了。”
    说完谢钧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打开,向前一步快速靠近沉星河,单手用力捏住了她的嘴巴强迫张开,另一只手捏着瓶子将整瓶水灌进了她嘴巴。
    沉星河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突然灌入的水呛到,她紧皱眉头瞪着他,想反抗,身体被谢钧困在石棺前无法动弹。
    喉咙尽可能不将水吞咽下去,但体力悬殊,还是不可避免地吞了一些。
    一瓶灌完,谢钧放开她。沉星河靠在石棺边不停咳嗽想要吐出来,但手被绑在后面她无法催吐。
    没多久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有些站不稳,从腹部窜升的暖流就要将她的全身点燃。
    理智抽离,她因失血而惨白的面庞渐渐染上绯红。
    呼吸急促,心跳如鼓,视线摇曳不清,颅内开始播放活色生香的画面。
    身材精瘦,腰臀紧实的男生压在她身上,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揉捏她一边白嫩的乳肉,下身快速抽插挺动,重重撞击进入她湿热的甬道。
    被束住的手用力抠着手腕上的皮肤试图保持清醒。
    “为了让你不难受,我还准备了注射剂,看样子不需要了。”
    谢钧自顾自说完,把浑身无力的沉星河放入石棺内,将她的手脚捆住,像某种献祭的姿势。
    她该庆幸棺内没有白骨或腐尸,但恐惧还是不可避免地袭来。
    沉星河大口喘气,湿润的杏眼瞪他:“变态!疯子!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玩个游戏,看看L能不能在死神之前先找到你。”说着谢钧缓缓合上了棺盖。
    “神经病,你不得好死——!!”沉星河在黑暗中向谢钧尖声怒喊。
    “你最好安静一点,这里的空气只够你存活1小时,大声说话会消耗更多氧气哦。”谢钧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我出去!!呜呜呜——”她怕死了,真的怕死了。活了28年没碰到过这么可怕又离谱的事。她想她可能就要死了。没有人来救她。黑暗中她紧闭双眼,眼眶湿润,眼泪不停。
    身体还在承受药物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她面色潮红,内裤早就被分泌的液体浸湿。
    不知多久,呼吸开始困难,窒息的感觉和体内释放不完的情欲互相交织。
    幻象中的男生还在用粗大坚挺的性器恶狠狠地贯穿她柔嫩的小穴,修长的手指从乳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在两人器官相连的花丛边摸了把,指尖拉出一串晶亮透明的液体。
    男生俯身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
    “沉星河,你这么骚的吗?没操几下就湿透了。”
    她眼神迷离,灵魂出走,屏住呼吸承受高频撞击。
    “你妈知道你穿成这样在家里勾引我吗?”
    “嗯啊……”被一记又快又深的顶弄送上高潮,小穴不自觉收缩瞬间分泌出大量湿滑黏腻的淫液,一部份喷洒在了体内越发涨大的性器上,一部分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向臀逢深处。
    在昏迷前男生白皙的手指抓住她的下巴,眼神凌厉,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了吗?”
    “唔……”她被操的眼角湿润,全身颤抖。身体不自觉向上弯曲。
    “说话。”
    在黑暗中湿润迷朦的眼望向男生凶狠又摄人心魄的眸子。
    “——陆彦北。”
    她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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